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剧院的玻璃窗洒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走进剧院，心里有些忐忑。昨晚的醉酒和朋友的安慰让我稍微平静了一些，可一想到要见到瑶瑶，心里又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走进排练厅，远远地看到了瑶瑶。她正坐在椅子上，低头揉着脚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适。她的脚踝有些红肿，显然是受伤了。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摸了摸包里常备的跌打损伤药。想要给她。可当我看到她的侧脸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她的表情很平静，却带着一丝疏离。我们之间的距离，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我想起昨晚的争吵，想起她的那句“我们就这样吧”，心里一阵酸楚。
我站在原地，手里握着药瓶，心里挣扎着。我想上前，把药递给她，告诉她我还在乎她。可我又怕她的冷漠，怕她的拒绝，怕我们之间的尴尬。
就在这时，陆云姐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瑶瑶，轻声问道：“子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勉强笑了笑，将手里的药瓶递给她：“陆云姐，瑶瑶的脚好像受伤了，你帮我把这个药给她吧。”
陆云姐接过药瓶，皱了皱眉：“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太方便。”
陆云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瑶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叹了口气，轻声道：“子墨，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你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点零头，心里却依然乱成一团。
陆云姐拿着药瓶走到瑶瑶身边，轻声道：“瑶瑶，你的脚怎么了？子墨让我把这个药给你。”
瑶瑶抬起头，看了看陆云姐手里的药瓶，又看了看远处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接过药瓶，轻声道：“谢谢。”
我站在远处，看着她的侧脸，心里一阵酸楚。我想上前，告诉她我还在乎她，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陆云姐走回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子墨，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自己去，问她她也不。昨在家喝酒眼睛都哭肿了，还摔了一跤。”
我苦笑道：“陆云姐，我们不是我们了。”
陆云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子墨，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你们需要好好谈谈，一起面对现实的压力。”
我点零头，心里却依然乱成一团。
排练厅里，灯光洒在舞台上，映照出我和瑶瑶的身影。我们站在舞台中央，手里拿着剧本，却迟迟没有进入状态。夏老师坐在台下，眉头紧锁，显然对我们的表现很不满意。
“停！”夏老师突然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子墨，瑶瑶，你们怎么回事？这段戏的感情完全不对！你们之间的默契呢？眼神交流呢？怎么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一阵愧疚。这段时间，我和瑶瑶对戏时总是找不到感觉。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很奇怪，明明站得很近，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瑶瑶站在我旁边，低着头没有话。她的脚伤还没完全好，走路时还有些跛，可她依然坚持排练。我知道她也很努力，可我们之间的隔阂却让一切都变得困难。
夏老师叹了口气，走到我们面前：“你们俩以前不是配合得很好吗？怎么现在完全找不到感觉了？这段戏的感情是核心，你们必须找到那种默契和张力，否则整部戏就毁了。”
我点零头，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夏老师，我们会再努力的。”
瑶瑶也轻声道：“我们会调整的。”
夏老师看了看我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皱了皱眉，语气缓和了一些：“子墨，瑶瑶，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问题，一定要及时解决，不要影响到工作。”
我低下头，没有回答。瑶瑶也沉默着，眼神有些躲闪。
夏老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好了，今先到这里吧。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明我希望看到不一样的你们。”
我和瑶瑶点零头，默默地走下舞台。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都没有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心翼翼。
走到更衣室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瑶瑶一眼。她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剧本，似乎在想些什么。我想开口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我心里一阵酸楚。我们默默地走进更衣室，各自换好衣服，然后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剧院。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却拉不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演出终于结束了，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观众席上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我和瑶瑶站在舞台中央，彼此之间的距离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我们勉强完成了演出，可夏老师的脸色却依然阴沉。
回到后台，我换下戏服，正准备离开，夏老师却叫住了我：“子墨，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点零头，心里有些不安。走进办公室，夏老师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子墨啊，”夏老师叹了口气，将文件递给我，“梦瑶提交了申请，因为你们无法默契表演，想和你拆档。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接过文件，心里一阵刺痛。拆档？我和瑶瑶搭档了这么多年，从青涩的校园时光到如今的芳华剧院，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可如今，她却主动提出了拆档。
我沉默了许久，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我们一起排练，一起演出，一起面对观众的掌声和批评。我们好要唱一辈子戏的，可如今，又算什么？
“子墨？”夏老师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夏老师，我同意。”
夏老师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意外：“子墨，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有，可以跟我，我会尽力帮你们解决。”
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用了，夏老师。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外人能解决的。”
夏老师叹了口气，点零头：“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多什么。不过，子墨，你要记住，舞台上的默契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的。你和梦瑶搭档了这么多年，拆档对你们来都是损失。”
我点零头，心里却依然乱成一团。
走出办公室，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拉长了我的影子。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空，心里一阵酸楚。
“好唱一辈子戏的，如今又算什么？”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我想起我们曾经的誓言，想起我们曾经的默契，心里一阵刺痛。我们曾经是那么默契的搭档，可如今，却走到了这一步。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里的痛苦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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