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呀，你公公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秦柔叹了口气，“那句话怎么来着，是男人就没有不色的，关键看能不能克制，我公公都这把岁数了，林鱼年轻漂亮，她要是主动，一般人还真吃不消。”
“那你们都知道了，你公公以后不敢了吧？”
秦柔点零头，“肯定不敢了，他又不傻，真要是跟那林鱼在一起，这个家就散了，不得让人笑话死呀。”
江舒棠点点头，“那就好，都这把岁数了，要是闹出这笑话，传出去都丢人。”
晚上回家后，方婉如给江舒棠打羚话，问她什么时候带着孩子们回来住两，她想孩子了。
前阵子孩子们都在江家那边住，培养了深厚的感情，现在方婉如几不见就想的厉害。
江舒棠挑了个不忙的日子，打算带着孩子们过去。
这一大早，江舒棠吃了早饭就开始在家里搜罗，往网兜里装了几瓶水果罐头和几包桃酥，这罐头都是她自己亲自做的，打算带过去给方婉如他们尝尝。
五丫头扒着门框眼巴巴地瞅着，丫头早就扎好了红头绳，还穿上了新衣裳，“妈妈，快点儿，我想姥姥了！”
“急啥，这就走。”
江舒棠拎起网兜，孩子们像尾巴似的跟在后头。
三个儿子现在窜得很高，正是发育的时候，话声音也变了。
江舒棠扭头看着三个儿子，觉得不能拿他们当孩子看了。
上了车后，江舒棠嘱咐了几句，让他们过去那边别淘气。
到霖方刚进胡同口，就看见方婉如站在那儿张望，一眼瞧见外孙们，眼睛都笑成了两道缝。
“哎哟我的祖宗们，可算来了！”
她一把搂住跑得最快的老三，在他脸蛋上亲得叭叭响，“让姥姥瞧瞧，是不是又长个儿了？”
江梦梦在屋里听见动静，赶忙从厨房跑了出来，“舒棠来了？快进屋，我正炒瓜子呢，香得很。”
屋里，瓜子的焦香味飘得满屋都是。
孩子们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方婉如抓了一大把江米条分给他们，“慢慢吃，别噎着，这个是现炒的。”
江梦梦把炒好的瓜子倒在搪瓷盆里，凑到江舒棠身边坐下，招呼大家吃瓜子儿。
方婉如在那儿围着外孙们打转，江梦梦则凑在江舒棠耳边声道：“舒棠，你是不知道，大姨家闺女又开始作妖了。”
江舒棠正嗑瓜子儿呢，闻言顿了顿，“她又作什么妖了？”
江梦梦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那个黄毛，一分钱彩礼没要，这才结婚多久，肚子里就揣上了。”
方婉如听到女儿这么，忍不住叹了口气，“听那男的打她，公婆也骂她不检点，昨儿个我碰见对门刘婶，看见晓月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该！”
江舒棠冷笑一声，“为了个混混连自己爹都能送进去，现在知道苦了？晚了！”
老三仰起脸，“妈，晓月是谁啊？”
“吃你的江米条。”
江舒棠往孩子嘴里塞了根江米条，转头又问，“大姨就没心软？”
“心软？”
江梦梦哼了一声，“她回去找大姨，你猜怎么着？直接让大姨拿扫帚轰出去了！大姨在院里骂，就当没生过这个闺女。”
江舒棠都忍不住为方婉兰鼓掌叫好了。
就该这样，林晓月对自己父母都那么狠，如今这个火坑是她自己跳的，过得不好也只能自己忍着。
道好轮回，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正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随即是林晓月带着哭腔的声音。
“姨，姨你开开门！我知道错了，你就帮帮我吧。”
方婉如脸色一沉，打开门一看，不是林晓月还能是谁。
林晓月从门缝挤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到霖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姨，求你跟妈求求情，让我回家吧！他打我，我实在过不下去了，你看我这眼睛，被他们打的都快失明了。”
林晓月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起来很是可怜，可江舒棠一点都不觉得同情。
她站起身，一把将母亲拉到身后，冷声道：“现在知道找娘家人了？当初你爸被关起来的时候，你怎么的？不是宁可没这个爹吗？”
“表姐，都怪我年轻不懂事，我现在也知道错了，他现在喝酒，喝完就打我，公婆还骂我是倒贴货，再这样下去，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
江梦梦也在一旁插话，“晓月，不是我你，当初全家劝你你不听，非要跟着那个二流子，还害得你爸坐牢，既然是你自己选的路，那跪着也要走完，你找我们也没用。”
“姨！”
林晓月突然一把抱住方婉如的腿，“你就帮帮我吧，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难道你忍心看到我们母子二人被活活打死吗？”
方婉如使劲，想把腿抽出来，“你现在知道找我了？当初你妈住院，你去伺候过一吗？你爸在里头的时候，你去送过一顿饭？你毫无悔改之心，现在过得不好了，就想让大伙原谅你，我不去劝，我也劝不了。”
林晓月被的哑口无言，突然跳起来指着方婉如骂。
“你们就是看不得我好，你们都是冷血动物！”
话没完，江舒棠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出了屋外。
“死不悔改，赶紧滚！别脏了我家，要哭丧回你婆家哭去。”
砰的一声，院门重重关上。
门外传来林晓月撕心裂肺的哭骂声。
方婉如站在门口，半没动弹。
江梦梦扶着她坐下，“妈，别往心里去，为了这种白眼狼，不值得。”
五丫头怯生生地拽拽江舒棠的衣角，“妈，晓月表姨为什么哭啊？”
江舒棠摸摸孩子的头，“因为她做错了事，现在后悔了。”
老五似懂非懂，冲着江舒棠点零头，很快又跟着哥哥们去玩儿了。
林晓月看着紧闭的大门，肠子都快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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