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1日，周六的阳光下。
陈寂与许久未见的老师叙旧。
“您还和以前一样，没怎么变呢。”陈寂道。
女茹点头：“这是当然，老师我还年轻呢。”
陈寂无奈笑了笑，问道：“所以，您这次过来是要做什么？”
女人见陈寂这样子，笑了笑讲道：“哈哈，别这样嘛，我不能来玩一玩？顺便见一见你嘛，毕竟再怎么，你也是我的第一次啊，我总该多关照关照你。”
陈寂叹息一声，吐槽道：“什么第一次，这话听着多容易让人误会，我只是你当班主任第一届带的学生中的其中一个吧。”
听着陈寂这严谨的描述，女人无奈叹息一声，道：“还是老样子，不过倒是会开玩笑了，挺好，而且，你应该再严谨一点，你可是我班上第一个学委呢，一当就当了三年，是我的老员工了。”
陈寂闻言回忆起来高中一些零散的记忆，冷笑一声，正准备话。
突然间，就被抓住了肩膀。
“！”陈寂一怔，向身后看去。
这时，慕欣歌幽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陈寂，她是谁？”
“......”见慕欣歌也在这里，陈寂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那奇怪的感觉是因为有人在偷偷跟着啊。
虽陈寂并不介意慕欣歌偷偷尾随他，但流程还是该走的。
“大姐，你怎么在这？”陈寂问道。
而看见慕欣歌的老师也是一怔，随后若有所思的微笑起来。
慕欣歌没有回答陈寂的问题，因为这么简单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稍微想想就知道是她一路尾随过来的嘛。
所以，慕欣歌又是问道：“那个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你不还是未成年吗？这也太急了吧。”
一听这话，陈寂就知道慕欣歌是误会了，眼下也是无奈，便让慕欣歌坐在了身旁，解释道：“大姐别听她瞎，这是我高中班主任，路冉老师，那个第一次，只是我是她第一批的学生而已。”
“嗯？老师？”慕欣歌闻言愣愣的看向路冉，路冉对着她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表示“你好”。
慕欣歌怔住了，她刚刚居然怀疑陈寂和他的老师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一事实让她很是羞愧。
“抱歉抱歉！原来您是陈寂的老师，实在抱歉！没想到您居然这么年轻......”慕欣歌连忙向路冉道歉。
路冉闻言很是高心捂着嘴笑道：“诶呀，哈哈，也没有太年轻了，哈哈，就比你们大几岁而已。”
陈寂叹息一声道：“不怪你，大姐，本来就是她故意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哈哈，”路冉笑了笑，就看着慕欣歌问道，“那么，这位姑娘呢？陈寂的女朋友吗？”
陈寂摇摇头道：“不是，她叫慕欣歌。”
路冉看着慕欣歌不怎么开心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一些，便是朝陈寂笑道：“什么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都看不上？”
“她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你应该问她能不能看上我。”陈寂道。
“你啊，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所以高中的时候，才会错过那么多女孩子啊！”路冉感叹道。
陈寂毫不在意，道：“高中我没什么社交吧，有谁会喜欢一个只会看书写题的空气人。”
路冉回忆了一下，讲道：“嘿，当然有，你可是我非常自豪的学生，班级第一每次都是你，排你后面当第二的那个孩子，可是常常找我问一些关于你的问题呢。”
“比如，陈寂每是怎么学习的？陈寂喜欢什么？陈寂假期都会做些什么？还有还有，她还有问过你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呢。”
慕欣歌安静听着，默默看向了陈寂，想到了夏怡之前过的，其实班上很多人都挺喜欢陈寂的。
陈寂听了路冉的讲述，只是吐槽道：“这算什么？怎么听都像是为了超越我在做准备吧。”
路冉无奈了，看着陈寂道：“真是个榆木脑袋，自信一些不行啊，沉默寡言却温柔体贴的第一名，有人喜欢很正常的。”
“但是并没有人向我表白，老师，在这个随口就可以出「我喜欢你」这句话的时代，真的喜欢，三年的时间，一句话，时间不够吗？还是，他们并没有跟随潮流，但我看他们处对象的也挺多啊。”陈寂平静道。
直到毕业的时候，马上就要分别，在那一，陈寂的回忆中，也没有任何人来向他告别。
“谁没有？”路冉站起身摸向了陈寂的头，这一下让陈寂愣住了。
路冉看着这个她自豪的学生，满眼都是可惜与可怜之意。
“谁没有的，老师不是就常常，我很喜欢你的吗？”
路冉轻轻着，陈寂的眼中泛起波澜，很快，陈寂偏过头把老师的手甩了下去。
见状，路冉微微一笑道：“终于听见了啊，这一次，没有再什么话来逃避了，陈寂，就像这位同学讲的，你还是个未成年，在老师这里，你也只是个孩子，就算过几个月你成年了，在老师这里，照样还是孩子。”
“这就是你一直摸我头的原因？”陈寂偏着头问道。
路冉点点头，重新坐下道：“嗯，但喜欢不是假的，班里啊，老师最喜欢你了，哈哈，所以自信一些，除了老师，也会有许多人喜欢你的。”
听着老师的话，陈寂想着高中的生活，那时的他心情低沉，对许多人，许多事都过于忽略了。
这导致现在他回忆起来，他高中的生活模糊一片。
就像是一场碎梦。
破碎，不完整。
“就算是这样，我果然还是觉得，他们没有谁，是真的会喜欢我。”陈寂道。
慕欣歌看着陈寂的眼睛，她觉得，这个时候，她或许可以一些话。
于是，慕欣歌便道：“才不是，陈寂是个很好的人，一定有很多人喜欢的，你的老师喜欢，夏怡喜欢，云若一也喜欢，还有......很多很多人，只是陈寂没有发现，或者还不想承认罢了。”
路冉有些发愣的看着慕欣歌，她想了一想，欣慰的点零头，陪同着道：“的对，有漂亮的美少女理解，这是不是可以自信一些了？要是再不能自信一些，老师我可只能把你的事情讲给你的学弟学妹们当故事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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