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金河,你是不是傻啊?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吃了那么多的苦救了他,你才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人家老爹的一个老婆。从利益方面你的亏吃大了,从道德情感上也不过去啊!你怎么能要人家爹的老婆?”王羽馨毫不客气地跟金河抱怨。
金河没有直接回答王羽馨的问话,而是,直接对王羽馨:“你怎么能叫我金河?应该叫大舅才对?”
我和鲁大海还有李敏听了都乐了,面对很大的经济利益不计较,却计较起叫什么了,这金河确实有意思。
“行行行,我叫你大舅,就是叫你姥爷也校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别再和一个孩子一样,净想着玩儿。你也老大不了,想点正事行不行?”王羽馨得有些激动,她是真为金河觉得不值。
王羽馨的一番话把金河气得够呛,他朝羽馨摆手:“得得得,你也别叫大舅,更别叫姥爷。你愿意叫啥就叫啥,但我还是叫你姑奶奶的吧,我的姑奶奶,我求求你别管我的事情,行不行?”
金河的这番话得也是情真意切,鲁大海给王羽馨使眼色,那意思是你就别管了。
王羽馨不话了,我也不好什么,这是大哥自己的事情。聪明的李敏更不会去干涉金河的事情。
院子里此时很冷清,我们五个人都不话。沉默了很长时间,金河才看看我又看看鲁大海:“念我们兄弟一场,帮帮我吧!我一个人迎娶她太没面子了。”
王羽馨瞥金河一眼,嘴里发出不屑的声响,然后把头转到别处不看金河。金河可能看到了王羽馨的举动,也可能没看见,不管看没看见金河都不会和她计较的。
“那行,我们去吧!”我道,我的我们肯定包括鲁大海。但不包括李敏和王羽馨。
她们俩去不去,我是管不着的,也不敢管。
鲁大海也随口了句,那行吧。
“你别去!”王羽馨冲着鲁大海喊道。鲁大海一愣,然后就盯着王羽馨傻愣愣地看。
“你看啥?我是不让你去!他又不是娶黄花大闺女,就是去接个寡妇——”王羽馨此时也觉得自己的不对,不是寡妇,人家有老头,虽然岁数大点。
王羽馨急忙改口:“接一个别人剩下的女人,你去跟着接,亏你还是堂堂的北奉军军官,丢人不丢人啊?”
我一听,王羽馨这话得也太缺德了,还不如寡妇好听呢。
我担心金河面子上挂不住,急忙对王羽馨:“羽馨你咋话呢?金河是我们的大哥,他的婚姻大事我们能不参加吗?”
我要给金河争争面子,于是,我对铁匠铺子门前的韩冬喊道:“韩冬!套车!”韩冬答应着跑回来,进马棚牵马套车。
我对金河:“大哥,咱们套马车去行吧?不行的话,让大海回去开一辆卡车?”
“行行行,别麻烦大海了。马车就行!”金河道。
韩冬把马车牵过来,我们正要上车,鲁大海对羽馨:“你也去吧!没个女的也不好,我们仨男人去接怎么也不好看。”
王羽馨正在气头上,听了鲁大海的话正要发火,被李敏制止了,李敏对羽馨:“可也是,我们也没什么事情,一起去吧!”
“我不去,你愿意去你去!”王羽馨赌气地道。
我看着赌气的羽馨,走近她:“去吧!给大舅一个面子。人多热闹!”
“是啊,羽馨,都愿意让你去,你就一起去呗!”鲁大海劝羽馨。而此时,金河也眼巴巴地看着羽馨。
看我们都注视着她,王羽馨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也上了车和我们一起去了木材厂。
这事还真挺稀奇,儿子把他爹的老婆送人了。我坐着马车想着这事儿也偷着乐。
到了王德的木材厂,马车停下,金河对看门人:“你们的老板在吗?通报一下,就荆轲来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金河在王德面前报号是荆轲。
看门人进去报告,很快就回来了,他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
大海赶着马车进了木材厂,这木材厂我们还真没来过,确实不。我们也第一次看到火锯。
一根大木头推到床子上,然后开动电闸,眨眼间一根大木头成了一块块的木板。
“这得多少木工能顶住它啊!”鲁大海感叹道。
“往前赶!老板在办公室等着呢!”看门人催促道。
到了办公室门口车停下,看门人开房门让我们进去。我们进去一看,宽大的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看上去很苍老,但精神头还挺足。
我想这个人可能就是王德,果不其然,金河有些不自然地对老人道:“东家好!”
老王德看了金河一眼答道:“还好!您有事?”
王德这么一问我们都懵了,互相看看,都没有什么。因为听王德的问话根本就没有给饶意思。
金河倒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派头:“我来是想领走秋红的,你儿子答应把她给我了,他和您已经好了,你也同意了!”
王德瞥了一眼金河:“秋红被我勒死了!”王德得轻描淡写,就是勒死一只鸡也不能这么淡然啊。我们听了都懵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但金河却急了,他朝王德喊道:“啥?你把她勒死了?”
“我得不清楚吗?”王德头都没抬道。
金河发疯一样扑向王德,被我和大海急忙拉住。我分明看到王德左手拉开抽屉,伸右手要拿东西,这不用是拿枪。看我们俩拉住了金河,王德的手又缩回来了,左手不经意地关上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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