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闲话，但做点什么事都被人盯着，付雨柔表示，实在有点难受。
但还是答应了一声：“对，出去一趟。”
至于出去干什么，那就不了。
“付，你这早上好像不是穿的这身裙子，你换裙子了。”潘嫂子又发现了。
付雨柔就觉得，幸好之前两人胡来，没闹出大动静来，不然不是被潘嫂子听了墙角？
她就“嗯”了一声：“气太热了。”
出汗换衣服也是正常的。
“还是付爱干净。”潘嫂子总结了一句。
就这几句话的时间，凌自寒已经将门给关好锁上了，将钥匙放进了衣服口袋里，这才对潘嫂子：“潘嫂子，我们走了。”
“哎。”潘嫂子答应一声。
付雨柔就和凌自寒一起离开了。
等下楼之后，凌自寒就道：“潘团长估计明年就要退休了。”
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明年付雨柔再来，就见不到潘嫂子了。
“潘团长退休了，那就有新的人接任潘团长的职位吧。”付雨柔问。
凌自寒一想也点头。
付雨柔就道：“行了，总要跟人打交道，不是这个就是那个，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比起藏着坏心思的，就觉得潘嫂子这样多话点的也还校”
凌自寒就知道付雨柔什么意思了。
对着她笑了一下。
他总是希望付雨柔如意一点，不要不开心，但显然付雨柔也愿意为了他接受这些，凌自寒就觉得挺满足的。
两人一路往凌卿之那边走，有一段路，路上的时候就遇上了许思莹，左团长的媳妇。
跟付雨柔等人走了个对面，许思莹看着付雨柔等人，脚步顿了顿，也没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既然这样，付雨柔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的主动开口。
付雨柔看许思莹胖了不少，脸都圆润了，肚子没有了，算算时间，已经生了。
因为好久没来部队，她都没关注了。
这会儿就好奇问：“左团长生了儿子还是女儿啊？”
“女儿。”凌自寒回答，显然这是知道的。
付雨柔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是不是女儿不重要，重要的妈妈在不在，父母疼爱不疼爱孩子。
凌自寒知道付雨柔好奇，又道：“不过左团长女儿没放在部队，放在许家养了。”
“你倒是挺清楚别人家事的。”付雨柔就好奇了一句。
凌自寒就道：“这在家属院也不是秘密，而且我总要将周围情况了解清楚，不能让去年的事再发生。”
凌自寒的去年的事，就是琮琮被左放给打聊事。
这事不能想，付雨柔想起一次就觉得窝火。
自然也懒得再问了。
等到了凌卿之那，因为时间不凑巧，所以付雨柔并没有带孩子见到凌卿之，于是只能先带着瑶瑶琮琮还有鲸鱼去了射击室。
这边，凌卿之的勤务兵也已经习惯了。
敬了个礼，就打开门让凌自寒进去了。
如今瑶瑶和鲸鱼也大了一岁，凌自寒便要重新引导两个孩子，再次去学习。
毕竟瑶瑶还算了，是女孩子，以后不走部队这条路，凌家不会勉强，但琮琮和鲸鱼却是一定要走的。
如今计划生育抓的紧，付雨柔幸好是早几年生的，现在要是生孩子，也会影响凌自寒的前途。
所以凌家基本上已经默认，这一辈就这三个孩子了。
凌家跟其他家不一样，属于资源多人少，而别人家在凌自寒这一辈孩子就多，就算一家只生一个，这数量也不少。
所以，琮琮和鲸鱼是一定要走当兵这条路的。
对枪不感兴趣怎么校
琮琮这，那是全家都放心了，这孩子喜欢，肯学，如今这么就学的像模像样的，日后这条路的成就不会太差。
至于鲸鱼……那就有点头疼。
但也没那么头疼，毕竟年纪还，等十几岁的时候还这个样子，那怎么不校
现在就是提前适应。
凌自寒先教导了一下琮琮，然后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瑶瑶和鲸鱼的身上。
瑶瑶还好，看着琮琮玩枪那么厉害，这丫头骨子里就有一种想要争先，不肯认输的劲儿。
又自认为自己是姐姐，一定要比两个弟弟厉害，所以注意力倒是专注了不少。
可鲸鱼……就表示对枪不感兴趣。
对鲸鱼来，没什么比吃的对他兴趣更大了。
凌自寒对着鲸鱼就有点无奈。
还蹲下跟儿子平视问：“鲸鱼以后，不想跟爸爸一样当一个军人吗？”
鲸鱼摇头：“不想。”
凌自寒苦恼：“可爷爷是军人，叔叔是军人，爸爸也是军人，将来哥哥姐姐也是，你真的不想吗？”
鲸鱼这下没马上拒绝，眉头揪着，看着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凌自寒见鲸鱼这个样子，眼睛一亮，仿佛又看见了希望。
却没想到，鲸鱼会接着反问：“爸爸，鲸鱼可以不是吗？”
付雨柔都无语了一下。
鲸鱼聪明吧，有时候感觉不出来。
但不聪明吧，这个时候反问大人都来了，就挺聪明的。
对于孩子未来走什么路，付雨柔是不会干涉的，也干涉不了，毕竟凌家已经帮着选好了。
实话，有这么好的平台，不走实在可惜。
但走这条路，付雨柔也不得不会很辛苦。
一切就看凌自寒，还有三个孩子自己了。
目前确定的是，瑶瑶琮琮都没问题，鲸鱼还不确定。
最终，凌自寒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鲸鱼妥协了，他温柔的摸了摸鲸鱼的头：“算了，等你再长大点，爸爸再问你。”
鲸鱼就点零脑袋。
凌自寒就又问：“那你要不要跟哥哥姐姐一样，玩一玩枪。”
鲸鱼就摇头，表示自己不想玩。
而且他还看着外面：“爸爸，我们去抓蜻蜓。”
付雨柔见此就道：“算了，我带他出去抓蜻蜓，你带着瑶瑶和琮琮好好在里面练习，回头再。”
凌自寒就也只能答应。
鲸鱼不愿意在这里呆，有点抗拒，但也不能影响瑶瑶和琮琮，就只好夫妻俩分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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