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震惊!
周梅新也跳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不能再问!再问一定会露出破绽,我没打算让他死,但是我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藏光飞绝不能活。
他又一次喊道:“周强,你这个王鞍!”
周强?
我一时愣住了,不是刘强吗?
怎么是周强?
难道不是周梅新?
风城姓周的在道上混的可能不止一家。
我冷笑,“他不叫周强,他叫刘强……”
没等我完,藏光飞就骂了一句:“他这个有爹生没爹养的王鞍!”
顿时,我就明白了!
刘强改名了,他从姓刘改成了姓周。
这又是为什么?
我:“藏光飞,我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只要你告诉我,现在兔子在哪里,我就放了你,可以马上给你止血!”
藏光飞吼着:“去你妈的!老子怎么可能再相信你!再信你,老子就是底下最傻x的一个!”
我淡淡道:“现在你除了选择相信我,没有任何选择,既然你不相信,那好,我们走!”
着,我便朝着楼道口走去,不带任何犹豫的。
藏光飞不是英雄,他还有大把的金钱等着去挥霍,去潇洒!果然,在我迈下楼梯的时候,他在后面叫住了,“你别走,你别走!我,我!”
我又走了回来,:“吧,我在听着……”
他已经完全崩溃,居然带着哭腔道:“快给我止血,快给止血,再不止血我就要死了!”
我假装拿起地上的布使劲儿缠住他的手腕,“你快点儿,不然你还是会死!”
藏光飞喘着粗气,“兔子在老棺材手里!”
我点零头,“谢谢。”
“送我去医院!”藏光飞哀求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初画给发来的信息:有人,监控。
我看看时间,刚刚中午。
我想肯定是周梅新派人来了,大白的人太多,她也不敢乱来,所以只是先监控,然后查看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人。
玉春楼看看阁楼。
我朝着藏光飞的后脑又是一记砍刀,把他给打昏了。
她跳上去,依然藏在阁楼里。
而我,则大大方方的下楼,拉开卷帘门,走了出去,又把卷帘门拉下,上了路边的车,离开了。
这次我的收获不。
证明周梅新已经开始对付我了。
我回到贺安红的基地,把这两所发生的事前前后后都跟她讲了一遍,不由地问:“姐,怎么才能找到老棺材,我想要他手里的碗。”
贺安红皱起眉头,道:“这个老棺材我还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伙人神出鬼没的,人也不多,南海北的乱转,想要知道他的下落,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老斥候,外号万事通,很多江湖上的消息,他都知道!”
老斥候是江湖上的称呼。
古代军队里专门打探敌军消息的人,类似于现在的侦查兵。
他们专门靠卖消息活着,只要你出得起价,几乎就没有打听不到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风城大官几点去的厕所,几号去的姘那里,时间是多长,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是这些人从不跟官面上的人做交易。
因为有时候官面上的人还没有江湖人守信用。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多半是官面的人干的,一个弄不好,就被关了进去,只要进去,叫不理,叫地地不灵,用不了多久,就会永远闭嘴。
两年前。
风城就发生过这样的事。
有一家搬家公司给一个年轻的女人搬家的时候,从车上偷了一个保险柜,因为新家里面堆得乱哄哄的,女人也没有注意到少了什么东西。
两个员工就用机械暴力开柜,结果打开一看,里面是钻石,黄金,还有美钞。
这时公司的管理也打来电话。
两个员工见事情闹大了,这时,有个官面上的大佬派人出面,承诺,只要两个人只要把时面的信件和笔记本交出来,至于那些钱,不要了。
他们仔细一想,如果真吞了钱。
恐怕活不了!
如果报警,恐怕也坐牢。
最终,两个人报警。
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可怜人不但钱没拿到,证据也被没收,还落得一个盗窃的下场,被判刑了三年,三年里,两个人先后死于疾病,连老婆孩子都失踪了。
论谁更狠,就是官面上的人。
想要联系老斥候,不是多难。
在贺安红的安排下,我在风城的紫藤茶社见到了他,他大约四十岁左右,身上散着一股子死人味,他专门卖关于盗墓的和贩卖文物的消息。
但贺安红并不在场。
道上的规矩。
我开门见山地:“我想知道老棺材在哪,只要你能找到,钱多少无所谓。”
万事通咧嘴一笑,“老板,老棺材可不好找,得这个数,还要付五十。”他伸出五指,意思是五十万,而且还要交百分之五十的预付款。
我笑了笑,“你的价钱可不低。”
他道:“物超所值,除了我恐怕别人也不到老棺材。”
我:“多长时间。”
他:“半个月。”
我朝着初画一挥手。
初画把包放到桌上。
万事通拿起包打开看了看,“老板痛快。”
我问:“我到时候怎么找你?”
万事通把包收了起来,“从现在这个点儿算,第十五的这个点儿,我在这里等您。”
他走了。
初画不由道:“他就这么有把握?”
我:“三百六十行,不要看他们,他们的关系网强大,不是我们能想象的,走吧。”
初画问:“我们要回海瑞吗?”
我摇头,“不,先去见见商利平,不是,他是我爸的好友吗,正好找他坐坐,看看南旗航得到底是真还是假?”
商利平热情的接待了我。
我们提起了古董的事,他非常感谢,如果不是我,他也得不到。
聊着聊着,他居然主动问道:“周,我有个故人,他也姓周,叫周长远,你认识吗?”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筷子不由地停下了,“商叔,周长远是我爸。”
商利平长长地呼了口气,“果然,果然。我可以告诉你,你爸在我这里放不了少东西,他希望有一能够有人把这里的东西拿走,是要带着信物来。但是我发现你并没有信物。”
我淡然一笑,“我听我岳父过,我爸和你的关系很好。”
岳父,当然指得是南旗航。
他点点头,“没错,我和你爸是过命的交情,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不然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我没有表现出惊讶,“商叔,我想知道到底是害死我爸,但可以肯定,他的死绝不是因为钱财,因为能害死我爸的人,肯定也不会缺钱。”
商利平笑了,“话没错。不过,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不是一两句就能的清楚的。我之所一直没有离开风城,就是等着你爸托的人过来,把东西拿走,然后我就出国。”
我爸什么都没有跟我过,就死了。
那时,我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商利平得很认真,我爸应该是在他这存了不少东西。
只是,那些东西并不属于我的。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现在每个人都很神秘,我越是打听,就越是陷入被动,我:“商叔,我暂时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了解去挖掘我爸的过去,我来是想问您点儿事。”
商利平道:“你吧。就凭我和老周的关系,只要知道的,我肯定告诉你。”
我:“南家现在来到风城,想开赌场,我想了解一下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商得平道:“我现在已经不问江湖的事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他外号坡,是个混子,也是个赌鬼,他知道的更清楚,我让人给他带个话,让他跟你。”
我摇头,“不用了,商叔,只要告诉我他在哪,我自己找他就行了。”
商利平有些疑惑,“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饶为人,他好赌,就会敲诈,你去了,恐怕……”
我笑了,“放心吧,商叔,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有办法让他服!”
商利平饭秘得很诧异,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打听我爸的过去,我不再像从前,只要是个机会,就打听,到头来,自己就像一个丑,被人牵着鼻子走。
既然都不,我就按我自己的方向走。
按照商利平告诉我的地址,我来到一家院前,非常老旧,我敲了敲铁皮门,里面传来脚步声,步履非常慢,边走边问:“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坡的朋友。”
话间,门开了。
看到她的时候,我不由愣住了,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眼睛睁不开,应该是旧时得到花导致失明的,她穿着一身破旧的外衣,浑身脏兮兮的,看上去非常可怜。
我:“老奶,坡在家吗?”
老太太摇头,“不在,他肯定又跑到前面的第一电玩城去了。伙子,你话跟别人不一样,你是不是来找他要债的。”她叹了口气,“我这里还有十几块钱,你们要的话就拿去吧。”
我感觉鼻子一酸。
老太太这几十块钱,来得肯这不容易。
突然间,我对坡非常反福
自己跑去赌,把奶奶扔在家里,吃饭都成问题。
我假装:“老奶,我们不是要债的,坡哥这两跟人打架了,他他可能出去躲两,让我给你送些钱过来。”着,我掏出五百块钱塞进老太太的手里。
老太太也不吃惊,“你们不要骗我了,他怎么会有钱给我?有钱他还赌呢。我不要你们的钱。”着,她就把钱推了回来。
我:“老奶,拿着吧。坡哥跟我们是兄弟朋友,我们虽然都是别人眼里的混子,不让人喜欢,但是孝心我们还是有的,拿着吧。”
老太太接着:“我眼睛瞎了,但心里明白。伙子,你从哪来就回哪里去,跟坡在一起的,早晚有一得被他害了。”
我一时无语。
老太太再次要把钱还我。
我依然没要。
她最终还是收了,她太需要钱了。
有人可能觉得我给得钱太少,我花钱买消息,花酒地,每次消费不知道几百个五百,我这么有钱,怎么给这么点钱。
没错。
我可以把钱洒向空,放情大笑。
我也可以把钱当成燃料,烧水做饭。
但那是我的钱。
我虽然给的少,那是我的心意。
我更不是救世主!
就像现在我看到一条视频,六十多岁的人还要抬着椅子送客人上山,有人还骂坐椅的人,但是,骂饶人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坐椅的人,老人怎么挣钱?
我收起情绪,来到那家电玩城。
里面摆下了足足上千台水果机,一眼看不到头。
看来的这里的老板后台很硬。
因为商利平在我来之前告诉过我,坡常年剃着光头,为得就是让人看到他脑袋上纹得的一只蓝色大蝴蝶。
我带着初画和玉春楼走在电玩城里,很快,我就在一台水果机的前面看到了坡,他上面的分数还有十万,能换一万块钱,他洋溢着兴奋的表情,应该是赢了。
我坐了下来,也没投币,就看着他赌。
他看到初画和玉春楼的时候,眼睛直了一下,但马上又投入到了赌博的世界!
现在不收手,恐怕最后是一场空!
因为这种电子老虎机,都有赔率的控制,他只是今的幸运儿,但这种幸运不会持续多久。
我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看了我两眼,眼神很不友好,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生那样的一幕,“你瞅啥!”
“瞅你咋地!”
接着便是一场激烈的pk!
他把分数押的得很大,不过运气渐渐远离,十万分数没过半个时,就变成了两万。
我也投了几个币,一分一分的押!
直到他输光所有分数,重重地捶打了一下机器,骂道:“x你妈!”语气中尽是懊悔,不甘,痛苦,后悔为什么没有在分数最高的时候汪分数,换成钱。
其实换成钱也一样,今不赌了,叫上几个朋友吃喝一顿,明还会输光。
我听到他的骂声,看了他一眼。
他也看向了我。
我刚才想象的那一幕发生了。
他冲着我一瞪眼,“你瞅啥!”
我回击:“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个试试!”
“瞅死你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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