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为自己谋求一些福利的，对不对？”
景煜找了个偏矮的凳子坐下，微仰着头看向云团，眼里满是细碎的光，祈求意味格外明显。
莫名像一只大狗狗。
云团压了压上扬的嘴角，假意严肃道：“你近日无功无过，凭什么有奖励？难不成景氏集团以前会给平平无奇毫无功绩的员工发奖金？”
罢，她深呼吸一次，感觉自己出息了，都能对老板大声了。
“真的没有吗？”景煜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云团仔细回忆，却没有多少印象，因为她以前的业绩，都会在水平线附近，高出一点点，福利奖金是能拿一部分的，不扎眼也不会让领导把来年的标准线提得太高。
“大概？”
糟糕，找错话题了，错失主动权。
“那你站起来一点。”云团声。
“嗯？”
……
半时后，扶清乐拿着计划书和季度报告，在三楼宠物室堵到了云团。
“你的脸很红，缺氧了吗？”扶清乐着，手往后伸，接住滑落的发绳，又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
云团用冰凉的手背贴脸，“稍微有点，另外，气比较干燥，容易流鼻血，我这儿有薄荷叶，你也拿点去泡泡。”
扶清乐愣愣地接过一袋晒干的薄荷叶，“啊这，我看你的程度深一些，要不还是你多喝点？”
云团摆摆手，接过计划书，仔细翻看起来。
五分钟后，云团赞同地点点头，“这样确实可行，到时候我去地下广场挑人，你跟我一起吧？好不好？”
“我，我社恐。”扶清乐低头看着脚尖。
人都有自己的舒适区，不必非要走出来。
不过……如果扶清乐有社交恐惧，那前些年表现出来的乐观开朗、能言善辩等种种，是逼迫自己的结果吗？
那未免太辛苦了。
云团点点头，“那好，到时候也有机会见面的，我一个人难免有纰漏，还有点心虚。”
“没关系啦，就是那批人吧，不过他们不一定会配合，看起来都是求稳的面相，一个个跟行尸走肉似的，要是打破平衡，可能会有一点波折。”
扶清乐抬眸，目光在云团偏红润的唇上停留一瞬，又移开。
“好哒，我会注意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画饼什么的，我跟乐城的老板学了不少。”云团拍拍扶清乐的肩膀，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
“汪。”
豆腐脑从角落钻出来，走到光线明亮处叫了声。
云团眸光一凝，“3号瀑布有异响？”
“汪！”豆腐脑点头。
扶清乐疑惑地看着一人一狗无障碍沟通，这是发生了什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云团已经掌握了狗的语言吗？
“好，那我们去一趟，乐——”
扶清乐立正，“我回去休息，写计划书和报告真的很累人！”
“好吧，豆腐脑，秃子，我们走！”
秃子？
扶清乐看向一旁的狸花猫，只见圆乎乎的狸花猫骄傲地一仰头，昂首阔步地走向云团，似乎非常喜欢这个称呼。
扶清乐：“……”
这世界有点陌生，还是回去休息吧。
3号瀑布，也就是面包人树林区附近的瀑布，最近狐狸的和善派的前·同门也搬过来了。
此时，云团带着猫狗和兮，已经完成空间跳跃，她们蹲在一个然形成的岩洞里，侧耳听着外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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