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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张欢’将那些生灵开膛破肚后,下一步会顺着厕所窗户丢到后楼,由于女寝槐止进不去,他选择守在下面更合适。
灵花身受重伤,绿银和知南又不在,三姨身边的报马只有娥一个仙,我们不得不心再心!
在和槐止兵分两路后,我和三姨在第一道关卡就被难住了,一楼大门紧锁,我们没有办法进入。
我用力敲了几下,生死关头顾不得那么多了,没过一阵宿管阿姨披着极厚的毛毯,戾气十足的过来开门。
由于开门的力度太大,差点撞到三姨,我为了护着她,手被铁皮门板划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洒在地面的皑皑白雪之上,异常醒目。
“大晚上敲什么敲!”
宿管阿姨一头松散凌乱的卷发,对着我们河东狮吼的时候,在头上一弹一弹,足够张扬跋扈。
“老师,我有个同学在上面突发疾病,给我打了求救电话,我这也是逼不得已,还请您见谅。”
她听后一愣,目光渐渐清明后看向我的手背,大半夜寝室楼里学生要真出了什么事儿她也脱不了干系,而且我的手也是被她所伤,她便也没再什么,直接侧过身放校
“严重吗?用不用打急救?”
“不用,我带她去医院就行,谢谢您。”完,我连忙拉起三姨往里面走。
谁知三姨固执着停下脚步,将口袋里的手绢系在我手臂上才放心。
我直奔张思来她们的楼层跑去,寝室大门敞开里面一个人也没迎
三姨提醒道:“在厕所!”
我们并没有故意放轻脚步,这一层楼的人却跟睡死了一样,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动静,犹如死城般诡异的气氛一点点蔓延开来。
原本声控的走廊灯,没有一盏亮起。不仅漆黑静谧,时不时还会刮过一阵阵阴风,吹的人很不舒服。
三姨沉下脸出声提醒道:“娃,千万心。”
“你也是。”
厕所的木门紧紧关着,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踹开。
三姨果断在门上贴了一张符纸,报马娥快速隔门而入里应外合。
这时木门的折页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音,对面窗户大开着寒风形成强大的对流,凭借着外面折射进来的光不难看出水房内空荡荡,根本没有张思来她们三个的身影。
我拿出手机一边拨打思来的电话,一边往窗边跑去,想要看看楼下的情况。
楼下什么都没有,槐止在雪地里踩下一排孤独的脚印…
电话刚一通,里面厕所隔间响起隶调的音乐,我心里有种中计的感觉油然而生,还没等逃,身后便传来三姨尖叫的声音,“心!”
我刚一转身,身后正是张欢惨白的脸…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脸颊两侧,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墙壁才被迫停下。
她得逞般勾起唇角,甚至还挑衅着用舌头舔食着下唇,眼里是盖不住的贪婪。
她伸手禁锢住我的后脑,这次力气比和我在寝室对峙时明显大很多。
她在我耳边肆虐道:“人蛇的肉,可比那些猫猫狗狗的好吃多了…!你亲自送上门,我要好好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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