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式玉看到凤兰眼里一片死气，真的不想活了“你不想活，你自己死去，少拉着我”
凤兰站起身，宋式玉吓得连连后退，想冲出去。
“把钱退了！”凤兰快步走到门口靠住房门。
宋式玉吓得麻爪，嘴唇都哆嗦。
“你爸妈前些带人去我公司，我都退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他们自己不想退”
“他们不想退不行，我带你去的，钱就必须都退回去！你退不退！”
宋式玉感觉自己不退，凤兰就得冲过来，跟他同归于尽。
“退，退，退，我退，明我就退”
“还有我爸妈给我的那钱，你都给退了”凤兰眼泪夺眶而出，声音狠厉。
“都退都退，都给你退了，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找了你这个疯女人。”宋式玉找准机会，冲进了主卧，立马把门反锁，掏出手机报警。
凤兰擦了把眼泪，拿着刀坐在沙发上。
没一会警察上门，凤兰把刀放进厨房打开门。
“举起手！”警察喝道。
凤兰乖乖的举起手，一脸茫然，“同志，怎么了？”
“有人报警，你持刀行凶”
“我？”凤兰一脸无辜。
宋式玉从屋里跑出来“警察同志，就是她，她要杀了我”
“同志，我没有，他是我男人，我怎么可能杀他呢，不可能的，式玉你又做梦了吧？”凤兰一脸关牵
“放屁，你刚才拿着尖刀要捅我肚子，你看我这棉袄就是你捅开的”宋式玉见凤兰不承认，挺着肚子让警察看。
凤兰：“那是你削苹果不心划开的，怎么能是我捅的呢，式玉你肯定是做梦了，你是不是犯病了？同志我男人脑子有时候不好使，总觉得有人要害他，早上还觉得儿媳妇是他媳妇呢，光着身子去儿子屋了，邻居们都知道”
宋式玉……“警察同志我没病，她胡”
“你没病，你光着屁股去儿媳妇屋干啥，人家两人办事呢，被你踹医院去了，警察同志你们可以问邻居，他儿子现在还在医院呢”
几个民警面面相觑，这事他们用知道这么细致吗。
两个人各执一词，又有邻居作证，民警觉得宋式玉脑袋有点问题。
“有病就去治啊，可别耽误了”民警嘱咐了一句离开了，凤兰把门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式玉
“式玉，别闹了，明把钱退出来，咱俩还好好过，咱俩可是要白头到老的。”
宋式玉汗毛都竖起来了，惊恐的看着凤兰，李凤兰疯了，肯定是疯了，他赶紧回卧室，把房门反锁。
凤兰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做零吃的，敲门让宋式玉出来吃饭。
宋式玉……他才不吃，他怕给他下药。
半夜，四处都静悄悄的，屋里一片漆黑。
宋式玉心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从屋里出来，四处挲摸了一圈，踮着脚尖，屏住呼吸，往门口走，他现在后悔为什么要租这么大房子。
“式玉，你干嘛去？”凉飕飕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一道寒光刺向宋式玉的双眼。
宋式玉用胳膊挡住手电筒的光，赶忙往门口跑，想开门，竟然没有抓到门把手，他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就是摸不到……
“呵呵，式玉，你要去哪，这么早就上班去啊，你先别走，我给你准备早餐”凤兰拎着尖刀过来了。
宋式玉……“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大叫着逃回卧室。
凤兰看了眼房门，又重新躺回到沙发上。
宋式玉靠在门上，吓得浑身瘫软，一身的汗，门把手怎么不见了？门把手哪去了？
好半宋式玉才缓过来，明要去公司退钱，李凤兰肯定得让他出去，他出去就肯定不会在踏进这里一步，他要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次日清晨，宋式玉一夜未眠，顶着黑眼圈出了卧室，沙发上的凤兰已经收拾好，“式玉，你起来了，桌上有早餐，早上不吃早餐可不行，对胃不好”
还是以前那些话，但现在宋式玉感觉凉飕飕的。
“今把钱退了，以后你离我远点”亮了，宋式玉觉得自己又行了。
“咱俩十多年的夫妻，你别这气话，少年夫妻老来伴，满堂儿女不如半路夫妻，你忘了你要跟我生同眠死同穴了，我可是没忘，咱俩死都要埋在一起。”凤兰脸上都是真诚，她的是真心的，她没脸跟满满爸爸埋在一起，既然选了宋式玉，死也要在一起。
宋式玉……“你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我那是哄你让你出去干活养活我的话，也就你这蠢货能信，我有原配老婆，死也不能跟你埋一块。”
“那你的就不算了，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一定把你伺候死”凤兰悠悠的。
宋式玉冷汗又出来了，“别废话，钱到底退不退，还去不去公司。”
“去啊，我起来的时候已经给村里人打电话了，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我们快走，别让他们等久了。”凤兰的语气跟平时没有区别。
宋式玉不大相信，上次李满仓他们都没能让剩下的人来退款，李凤兰就能让他们来？
只要出了这个门，他就让李凤兰好看。
看见大门的一刻，宋式玉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找到门把手了，门把手断了，“这怎么出去？”
宋式玉懵了，里面打不开了。
凤兰微微一笑，打了个电话，一分钟之后，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隔壁邻居呲着大板牙看着宋式玉“你家这门得赶紧修，我白还上班呢，没空帮你家开门。”
凤兰接过钥匙“谢谢了，我们白不回来，明早还得麻烦你”
宋式玉什么话都没大踏步出了屋子，屋外的空气都是自由的。
凤兰随后跟上。
宋式玉太胖，走的慢，跑也跑不动，甩不掉凤兰，两个人一起到了公司。
公司外，村里上次没来退钱的都在这里。
还没亮，凤兰就挨个通知，今到公司退钱，宋式玉收到内部消息，公司老板拿着大部分钱跑路了，她偷听到的，还有不少高层也要卷款跑的，宋式玉也有这个打算，趁消息没传开，赶紧来退钱，来了，别这个消息，不给钱就使劲闹，钱到兜里就赶紧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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