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瑟，你子怎么也溜进来，还以大欺来了？”
夫子的声音显得有些虚浮，但是即便如此，已经破了五境的颜瑟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毕竟夫子可是无矩境界，神下已无敌，神上一换一的存在，可不是的五境上可以比拟的。
“夫子你这的是什么话，这不是道痴姑娘想要测试一下我是否有没有资格当我徒弟的师傅嘛？”
“哦，这么你已经决定收下书痴姑娘了，不再测测？”
夫子的嘴巴也是不饶人，显然他不是刚开始吃瓜的。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虚弱，这是因为他在听挽歌所提供的服务，所以忍不住尝试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绝望噩梦类型的。
即使夫子强的可怕，可是挽歌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这是指挽歌在不借助莲花的情况下。
崩坏三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恐惧丰富的世界，再加上少年歌孝雪症一人之下都在发生着国战，恐惧自然也不少。
而挽歌早就领悟了以恐惧为养料的方法，所以可以她现在反而是一众人里最强大的一个。
当然啦，这么比较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莲花之下，众生平等，她对莲花的利用未必有囡囡强。
再回夫子这老头，他要不是有金莲护着，估计真的就交代在里面了，因为应了夫子的要求，给了他最高规格的模式。
其实也不是挽歌故意的，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手了，对于自己的实力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下第一的老头子，这么不经造啊。
这个时候挽歌正在和蛇蛇商量着出一个测试仪器来，毕竟现在不比以前了，她可不想因为一点事被妹妹讨厌。
至于关掉店，那也是万万不行的，因为这是妹妹爱莉的建议下开的，自己可不能拖自家妹妹的后腿。
而且四先生宋濂、六先生铁匠和七先生木柚都在四楼帮忙，余帘去了五楼，柯浩然、君陌去了三楼，陈皮皮则去了后厨，王持、北宫未央和西门不惑打算在一楼“支摊”，李慢慢去二楼帮忙，五先生和八先生在二楼的露包厢入住。
至此，夫子成为了光杆司令，而且为了方便余帘还将旧书楼和后山的书搬进了藏经阁。
当然啦，话虽这么，爱莉并没有打算真的这么做，她在店里让囡囡设置了通向书院二层楼的空间通道，可以做到一瞬而至的那种。
“夫子笑了，虽然老头我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是还是需要测一测的，不如就请书痴姑娘用墨宝随便写下一个字吧。”
“好。”
山山也是爽快地应了下来，一挥手就出现了一张桌子和文房四宝，红鱼熟练地为她研墨。
如此和谐的一幕，两人互相成为对方的本命物，倒也不足为奇了。
至于山山刚才的手段，她这一世不再需要背负太多，王书圣那边我也下过眼药，父母健在，还有红鱼这个至交好友，自然也是多了些孩子心性。
就像有句话的那样，伤口是因为关心了才疼的，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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