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伤和南栀有关系?”
傅星暖拗不过自己,抬眸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所以你现在才是真的在担心我?”
帝释景嘴角噙着笑意,握着她手腕的手绕过她的背,搭在了她另一边的侧腰处。
堪堪搂着,看似很有分寸福
但他渐深的眸色和毫无空隙的身体接触,并不能让她满足。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自家姑娘了。
她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身边,都能轻易的让他心猿意马。
或许是帝释景的目光太过灼热,没一会儿,傅星暖就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动了动身子,道:“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看。”
“一个月不见,看都不给看了,年纪不大,脾气倒是见长了。”
帝释景指腹若有似无的碰着了她的腰腹。
一触即离。
“我没有,明明是你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
帝释景挑眉,敏锐的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傅星暖简直快呕死了!
她脾气大,如果她脾气大,刚才见到南栀的时候整个人就扑上去了。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星儿这段时间也是想我的?”
傅星暖被他的话噎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这样,我怎么给你上药?”
傅星暖将她推了推,站起身,拿过医药箱里的消毒水。
“你别动。”
帝释景没多做反应,下意识的按她的意思做。
深吸一口气,傅星暖缓缓靠近。
帝释景看着近在眼前的姑娘,唇角勾着笑。
还好,这丫头没跟他计较。
否则以她的脾性,估计到期末都还在生气。
这么想着,帝释景目不转睛的看着傅星暖,狭眸深邃多情。
毫无遮挡,赤裸裸的爱意浮现。
傅星暖手中的动作不停,专心处理着伤口,直到抬眸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时,才意识过来。
弯着腰的身体重新坐直,呼吸微微紊乱。
眼波流转间不敢到处乱看。
帝释景面上闪过一抹无奈,轻咳一声道。
“星儿,帮我拿个东西,在书房的柜子里。”
“哦…好。”
傅星暖如获特赦般的起身,往书房走去。
原木色的桌面很空荡,傅星暖撇撇唇,弯腰去拉柜子。
一个精致的礼品盒!
难不成是送给自己的?傅星暖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
“喏,给你。”
她将礼品盒递给他,纯澈的杏眸眨也不眨的盯着。
帝释景接过,面色如常,语调几乎没什么起伏,平淡到了极点。
“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给我的,还真是意外。”
帝释景没想到她会心底,眉心沉了沉。
深邃的狭眸微茫
“不想要也可以,南栀可是缠我要了好久。”
他语调轻慢,故意强调了“南栀”两个字。
“那你还是送给她吧。”
傅星暖顿时没了兴致,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她和南栀谁收这份礼物都可以吗?
这样没有诚意的礼物,她才不要!
“逗你的,这个就是专门为你挑的。”
“那我也不要了,你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着,傅星暖将礼品盒塞回他手中,提起医药箱就走了出去。
帝释景看着姑娘匆匆离开的背影,唇角弯了弯,“真不经逗。”
抬手将敞开的扣子扣好,捏着礼品盒走回书房。
“吱嘎……”
房门再次被打开,来人依旧是傅星暖。
她本来不想进来的,实在拗不过钟嫂,这才又去而复返。
对,将鸡汤放在桌子上她就走,这么想着,她在门外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留上之前两人坐过的褶皱床单。
书房门大开,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几乎下意识的,傅星暖端着鸡汤走了进去。
“你…你怎么在书房里换衣服?”
傅星暖急忙转过身,促狭的闭上眼睛。
帝释景听到身后那声惊慌失措的声音,眉眼浮现笑意,背着身子,勾唇。
“星儿似乎忘了这是我的房间。”
“至少……至少你应该关门吧。”
傅星暖得磕磕绊绊。
“星儿这是在跟我见外?还是星儿忘了以前你有过先例?”
傅星暖静默不语,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发死。
“我哪有,是你自己的问题,就连南栀都能随便出入你的房间,甚至躺你的床,你为什么…”
自己只不过是没注意,这都被他揪着不放。
当然,这话傅星暖没敢出口。
“我为什么?”
“所以你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欺负我。”
不过一秒,傅星暖瞬间绷不住,将心底的想法吐露出来。
帝释景听着姑娘的话,眉心跳了跳。
他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什么叫做自己欺负她?
她是从哪里听出来的,还真是敢。
“我哪里欺负你了?”
“哪里都有?你就不该和南栀合起过来戏弄我。”
傅星暖觉得委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几乎他刚落下话,她就接了话。
“呵。”帝释景简直被她气笑了,“我怎么戏弄你了?”
他转身,将傅星暖扯到自己面前。
“就因为我让你叫她?”男人欲言又止。
“对,难道不是吗,是你给的权利,让我叫她婶婶。”傅星暖简直快呕死了。
“我有让你叫她婶婶?还是你一直因为这个在和我闹脾气?”
“我没樱”傅星暖嘴硬,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这件事我必须解释清楚,不然你不又得去外面败坏我的名声。”
他揽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
两饶距离瞬间严丝合缝,分不出一丝空隙。
“难道我得不对?在我这里,永远不会有人胜任婶婶这个角色。”
话落,帝释景将她托了起来,将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所以,除了你,谁都不校”
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语,傅星暖一时反应不过来,两人间暧昧气氛迅速蔓延,她松了松腿,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动。”
帝释景双手控着她的腰,眸色渐深。
“星儿,给我个机会?嗯?”
傅星暖还没来得及回应,帝释景的吻就落了下来。
吻得又凶又急。
帝释景不得不承认,只要一靠近她,自己的意志力全都化为零。
“唔……唔…”
傅星暖嘴角泄出细碎的嘤咛声。
双手被他禁锢在胸前,考虑到他伤口的缘故,想动又不敢动。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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