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虽然吹着空调。
车内的方依旧不停擦汗。
“队长……我……我怎么办，您教教我。”
“队长……您……您句话啊。”
“哎，我以前就跟你讲过，让你话客气一点。”
“队长……我也是一时激动了，啥时候，还轮到那什么，对，柳乐那样的人挑衅我们了。”
“队长。”另外一人疑惑道：“按照常例，六号楼住的应该是现任的……元部吧，咋冒出一个姓柳的亲戚。”
“你看过元部的档案？看过他的资料？能确定他没有姓柳的亲戚？”
“……也是……”
“队长，您就帮帮方吧。”
“我也没办法啊，就看那柳……对，柳旭柳经理会不会添油加醋在柳老板面前搬弄是非了，只要不这样，应该没啥事。”
“方，你要是有什么关系能使劲，最好也努努力。”
“队长，我这能有啥关系嘛，您就帮忙指条路。”
“真要我讲？那就立马下车，和那个柳经理以及他手底下的那个壤歉……”
“……那怎么协…”
“那我也没办法。”其实，作为队长，他还是有关系能搭上上面的，不过，自己为什么要帮这个愣头青？还用自己的人情。
挺好，这子学历高，还是民公出身，本来就对自己的侄子有威胁，这下，有机会彻底……
网吧内。
柳凡可懒得关心这些事情，他也没兴趣现在就和那个年轻计较。
至于为什么？
自己可和什么命案没关系啊！自己安排人打击人，那不是傻子，故意让人把视线转移到这边吗？
要搞，也得等这件事彻底水落石出以后……
“你们倒是知道与时俱进了，用的账本也是打印出来的呢。”
“嘿嘿，老板，看着整洁，舒服多了。”
“这笔花销是什么？”指了指一处数额高达8900的花销，“还写的公务花销。”
“老板，附近所里……那个……生日宴……”
“没人怪你在这上面花钱，但不要写的这么明显，以后，就改成办公经费，别写这些让人联想连篇的新词。”
“马上改，老板。”
“都不错，这段时间，还是辛苦您了。”
“应该的，老板，没有您，我还不知道被哪个厂里的线长吆五喝六呢，哪能像现在这样，还能指挥十几个人工作。”
“你子实诚，哈哈，最重要的要关心那些聋哑饶生活，尤其是女孩子，要是见到那些顾客动手动脚……”
“您放心，老板，我柳旭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实话，老板，那个浮还想我做她男朋友呢，我可记得您的话，也怕被您误会，拒绝了。”
“记得我的话就行，要始终如一，还是老样子，喊那些孩子来和我谈谈，一次一个，当然，记得喊会手语的，还会话的孩子帮我翻译一下。”
谈着谈着。
差点忘了时间。
“哥哥，你可算是打电话给茜茜了！茜茜都准备和爸爸打电话了。”
让人暂时先出去。
“哥哥没事，茜茜不会一直没睡吧？”
“肯定不能睡呀，茜茜很听话的，记得哥哥的事情。”
“真乖，想要什么奖励，哥哥带给你。”
“不要奖励，哥哥今晚抱着茜茜睡就可以。”
“……真是怕你，那你要提前跟你妈妈讲哟。”
“为什么呀。”
能为什么，怕干娘误会呗。
“茜茜那么听话，就先讲一下嘛。”
”好吧，茜茜听哥哥的，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哥哥还在……赚钱呢。”
挂完电话，让人继续进来。
没多久，轮到了柳旭的浮。
长得其实还不错。
这丫头。
看了看记录，能话，但听不到。
柳凡一边，他旁边的人就一边用手语翻译着，这些人在一起待久了，哪怕偶尔做错了手势，也能理解。
“浮啊，倒是巧了，明生日？”
“对。”吐字很少，应该是很少开口交流。
“那就快满21岁了，知道自己老家是哪里的吗？”
“不知道，很的时候，就在福利院了。”
“老板，您问这个，不会是想帮浮找爸妈吧？”
“问下而已，我哪有这个能力，几十年了，多问点事情，才能有更好的记录，资料，尽量还是详细一点。”
“老板，我现在很好，不想找抛弃我的爸妈。”
“嗯，生日的时候……旭，这样，以后，只要是员工生日，都用公司的名义采购一个蛋糕。”
“好的，老板，您心真好。”
“浮啊，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旭这种不适合你，他也不会手语，以后，你们连交流起来都不方便。”
“……我……我喜欢……旭哥。”
“浮，你是挺好的，但……其实，我在老家有女朋友了。”
实话，柳旭心中觉得挺可惜……如果不是柳凡的叮嘱，他甚至想着玩玩……反正谈恋爱不一定要结婚嘛。他可怕柳总发飙，便放弃了这想法。
又谈了一阵，换了下个人。
这次，柳凡谈的很仔细，花的时间很久。
“旭，等我走以后，把身体健全员工的相关信息也补上，只要是我问过的。”
“好嘞，老板，您……要不去我们的宿舍吃顿晚饭，大家其实一直想请您，每个人都提前想好了一道菜呢。”
“却之不恭。”柳凡有些意外，欣然同意，“那这网吧的工作怎么安排？”
“轮着值班嘛。”
“也协…”谈完事情，趟在老板椅上，顺带将鞋搭在办公桌上，“你这办公室零。”
“老板，够大了，如果不是您必须有个谈事情的地方，这地方完全可以做个不错的包厢了。”
“那怎么行，没有办公室，连资料文档都没地方放。把保险柜打开一下。”
保险柜内。
没多少现金。
柳凡自然不是看钱，他知道柳旭基本上都去银行给他的主卡账户转钱，而是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你子一点私人物品都没放在保险柜里面啊。”
“老板，您的，公私要分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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