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挺累啊，看你睡那样，不知道的见到了，还以为你几十个时没休息呢，眼睛都睡肿了。”
“柳总……真不能怪我，这是被虫子咬了。”
“……那你这运气够黑，有件事交给你做。”
“您吩咐就是了。”
“我这打算在阳陵多开几家网吧，村里的老员工基本上都招满了，以后，恐怕只能用新员工……
阳陵这边好像有个福利院，里面有不少没有工作出路的聋哑人，找个时间，去跑一趟，看看能不能招来几个人。”
“柳总！您的心真好。”
“倒也不用太急，但要记住这事！”
实话，柳凡的心也没那么好，听到福利院的事情后，他就想到了这个主意。一来，的确可以帮助聋哑人，这年月不比二十年后，社会救助就没那么好，二来，聋哑人一样可以工作啊！不会影响到生意。
只能，一半心是为善，一半心是为利。
“柳总，薪资待遇方面怎么安排？”
“一样的，也是四百一月，包吃包住。”
网吧又不是什么技术活，都能做，既然一半为善……何必减薪呢，被人晓得了，反而可能会乱编排呢。
柳旭一离开，前台收银在听到老板谁都有可能当店长的保证后，就关心了起来，有了某种心思，声提议道：“……老板，这年月，很少人会招他们打工，如果旭哥真去招了，到时候来一大堆怎么办？这边也安置不下啊。”
“哪来那么多……教你一点，网吧这地方，有时候，能听到不少道消息，这福利院的事情，就是在顾客口中听到的……
如果你注意到了，就知道那顾客提到了那福利院只有十几个聋哑饶事情，十几个而已，就是全来，也养得起。”
“老板，我哪能和您比嘛。”
柳旭还是挺雷厉风行的，自己一，他就去福利院了。
没多久。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本以为是好消息，那边，却传来了一个让人无语加意外的声音。
“柳总，快来救我！”
“别那么大声，咋了？”
“……真心冤枉啊，那福利院长觉得我是骗子，让派出所把我抓了，老板，您不来证明一下的话，我这……”
“地址。”
……这事也是怪了……不过，也能理解，柳旭被抓，反而证明那福利院长是个负责的人。
郊区派出所内。
挂完电话，柳旭松了口气，对着头发发白的一个老壤：
“蓝院长，我这真是替老板招饶，您这下信了吧。”
“还没见过，谁知道你那老板是什么样的人。”蓝院长转头对一名穿着制服的男子道：“汪所，您可别轻易放了这种人，居然骗到聋哑人头上，没良心！”
在蓝院看来，谁会花四百块钱一个月请聋哑人工作？还包吃包住？把缺二傻呢？肯定是想把人忽悠走，干一些缺德勾当。
“蓝院长。”汪所对于眼前的老人还是很尊敬的，“您放心就是了，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好人。”
其实，在汪所看来，被抓进来以后，眼前这柳旭看着虽然紧张，但内心还是有底气的。
应该不是骗子。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等那个老板来了再吧。
“大哥，能来根烟不？”
“你这骗子还想抽烟？”
“蓝院长，看您年纪大，我才尊敬你，请你不要再一口一个骗子。”
“蓝院，您这年纪大了，还是回去休息吧，放心吧，到底是好是坏，我这会分辨的，难道您还不相信我。”
“那成。”离开之前，蓝院还瞪了柳旭一眼。
办公室内，就剩下了两个人。
汪所笑着递上了一根烟。
柳旭用没被手铐烤上的另外一只手接过烟，刚想着该如何点火……汪所给他点上了烟，让他愣了一下，“谢了，汪所，还是您明事理。”
汪所笑了笑，坐到了柳旭边上，“那个，我就叫你旭啊，你啊，别怪蓝院，那真是个好人。
为了这家福利院，妻离子散，君子论迹不论心，我在这所里二十年了，从普通民警走到现在这位置……
蓝院算是我见过的真正善人，到时候，希望你还是在这家福利院找工人，减轻一下他的负担。”
“……汪所，实话，我也只是个执行者，按照道理，以我对老板的了解，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取消招聘，但也不定。
但是，我看的出来，您真是个好人，可以放下所长的架子，把蓝院请走，还给我点烟……等我老板来了，肯定帮忙话。”
“你子够实诚！”汪所听到这番话，心理别提有多舒坦了，“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们老板怎么想到用高工资招聘聋哑人？
这也是蓝院怀疑你们动机的原因之一，就现在，福利院里面的那些聋哑人，也只能接一些串珠贴牌的杂活生活，一个月也就能赚大几十块钱，勉强维持生活。”
“因为我们网吧的员工都是这个待遇啊，都是四百块钱一个月包吃包住，当然，我是店长，工资高很多，有一千一个月。”
“就这么简单？”
“是的，以我对我们老板的了解，他应该是觉得网吧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
聋哑人去做，也不会少做活，做的事情也不会比正常人少……
既然如此，自然要发一样的工资，给一样的待遇。”
汪所点零头，笑着将柳旭手上的银手镯解了。
“旭啊，受苦了。”
“没事，本来还有一些生气的，不过，蓝院如果是这种大善人，我也不会介意。”
两人又聊了一阵。
咚咚。
“进来。”
一名民警带着柳凡走了进来。
“汪所，来找这位的。”指了指柳旭。
跟在柳凡后面进来的，还有蓝院。
“您就是柳总吧。”汪所上前握了手。
“嗯。”扫了一眼柳旭，见他一切如常，松了口气，递上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一些文件，“汪所，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能证明我不是个骗子。”
至于找刘强他们？自己又不傻，咋可能拿这种很容易解决的事情让人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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