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耶！”李燕妮用极为羡慕的眼光看向柳漾“难怪一直不告诉姐妹，漾漾，哪里找来的啊。”
“别瞎了。”柳漾拉了拉同学的手，脸红道：“凡哥哥，这是燕妮，我高二的同班同学。”
“不止是高二，初中也是同班同呢。帅哥，你叫啥啊。”
“柳凡。”
“李燕妮。”
“别待在这里了，走，带你们去吃饭。”
姐妹俩跟在柳凡后边走着。
“别看了，燕妮，难道你想抢我男朋友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呢，只是在帮你打量而已。真的好高！好帅！嗯……应该还有钱……”
“别瞎猜了。”柳漾拉住她的手，跟紧了一些。
一行三人来到新开的饭店。
刚进去，就有人走了过来。
应该是见过柳凡，笑道：“柳总想要点什么。”
“把所有特色菜都上一遍就是了，再来个包厢。”
“包厢……满了啊，柳总。”
“瞎。”又有人赶了上来，正是饭店的老板娘，听兰叔讲，好像是新书籍的姨侄女，“柳总，本来的确没包厢了，分局那边临时有事撤了一个预定包厢，现在有了。”
着，笑着带着柳凡进了一个大包厢。
包厢外。
“汪姐，把这包厢给了柳总，公安分局的人又临时要来咋办。”
“你懂什么。这柳总和兰局的关系很硬，就是知道……也不会介意的。”
包厢内。
“凡哥哥，好浪费耶，坐那么大包厢。”
是浪费！讲实话，他本来还想和漾漾在包厢里面坦诚相待呢……没想到，来了个电灯泡，不过，来都来了，他也不会赶人就是。
笑道：“大什么，外面多吵啊，包厢里面，不管啥做啥，都自由一些。”
“是的呢。”李燕妮坐在了柳凡边上，“帅哥，那老板娘好像和你很熟耶。”
“是见过几面。燕妮，想吃什么，尽管点。”
“不用了啦，你都把所有特色层完了。”
“凡哥哥，真心好浪费，点那么多菜，人家又不是猪猪。”
“傻丫头，到时候，吃不完的，打包带给你同学吃就是了。”
别现在了，就是二十年以后，高中都有一个班分享一个西瓜，一人用勺子勺一口的事情。
漾漾要是把吃不完的菜带过去，她那些同学只会高兴，根本不会介意。
这年月的高汁…伙食是真差啊，反正，去年，柳凡读高三的时候，一个星期也就能吃一回看不清出处的肉，只隔了一年，伙食也不可能变好太多。
“那用公筷吃。”
“都听你的，漾漾。”
饭店的菜上的挺快。
当然，也可能是截流了外面大厅的菜。
不到十分钟，就上邻一道菜：
龙凤汤——母鸡炖蛇。
“不敢吃呢。”
“吃过一口就敢了，很补的，丫头，快吃。”
“好吃好吃。”漾漾不敢吃，她的同学吃的却很欢快，“漾漾，这蛇的内脏和皮都剥了，都是正常的肉啦，快吃，很贵的耶。”
着，还拿出了一张播，递给了她。
龙凤汤后。
是炒盘鳝。
炒野鸡。
黄昏恋鱼。
蚂蚁上树。
姜辣甲鱼。
……
林林总总，上了十几样菜。
吃饱喝足后，绝大多数菜，看着和没动一样。
带着姐妹俩走出包厢。
买单。
顺便吩咐一声。
“兄弟，麻烦安排人打包一下包厢内的菜，让我妹妹把菜带给同学吃。”
“没问题。”接过钱，饭店服务员一口答应。
反正离得近，费不了多少功夫。
校门口。
目送姐妹俩进去后，柳凡又回到了饭店。
“柳总，是有什么不满意嘛。”
“没有，是这样。”递过一张纸，上面写了班级地址，“麻烦你们饭店以后每餐都送一份三菜一汤的步我妹妹那里，年底统一结账，如何？”
以前，他一直以为漾漾是回家吃饭，刚才才晓得，在读书的时候，一直是学校吃饭。
就学校那饭菜……吃了，恐怕得营养不良，还是给她好好补补吧。
“没问题，柳总，谁能拥有您这样的哥哥，那真是有好福气呢。”
“总之，年底我会回来，到时候会来饭店结漳，别忘了！”
走出饭店后，依旧没打算立马去兰叔家里。
先去看看采石场的情况算了。
……
……
数里外的柳氏采石场附近。
大大，立了不少工棚。
因为这地方邪乎，附近某些工人不愿意在这做工，便有不少外地人住在工棚里面。
当然，采石场不要那么多人，还有一些工棚里面，住了建学校的工人。见采石场这边建了，那边也嫌麻烦，就商量着在这边一起，石场这边自然也答应了。
李成就在这边兼着安全经理的位置。
“干什么呢！找死呢！”刚进去，就看到一伙工人在棚子里面打牌。
“成哥，成哥，别生气，别生气。”组织着打牌的人赶了过来，给李成塞了包烟，“打着玩，抽点水，凑钱吃宵夜罢了，千万别误会。”
“缺你一包烟？”李成将烟塞了回去，“这大白的！最近又有很多人来搞安全检查。
真要是被那些穿正经衣服的看到了，又是一顿闹，咋滴？想给柳总找麻烦啊？该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
纯好心？他才不信呢，无非是组局吃宵夜，然后让老板给回扣而已，表面无私，实际坑人。
“不打了不打了。”见到烟被塞回到手上，组织者脸色讪讪，回头道：“别打了，都休息吧。”
“这还差不多！第一次只是警告哈！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可不止兼着这石场的安全经理！”
“成哥，我们晓得了，晓得了，您大人有大量。”
“嗯。”李成笑着点零头，走出了工棚。
“日哥，这人谁啊，这么横，我可不是采石场的工人，也归他管？”有在这边建学校的工人不满道。
“别瞎，成哥不止是这边的安全经理，还是横山镇治安联防队的副队长，他还真能管我们打牌的事情。”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不言语了。
这年头，谁不怕联防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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