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雪白了晓红一眼,哪里会不明白丫鬟的心思,分明是看自己受了委屈,想为自己打抱不平。
“好,如果下次她们在这么过分,我们就将文琪哥哥的诗亮出来。”
得到酥雪的应允,晓红开心的不校
“对对对!就应该这样,让她们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花魁。”
看着酥雪有些黯然的神色,晓红也知道自己的话,刺痛了酥雪的心。
解释道:“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无力改变些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过的更好,不想再看你受委屈。”
酥雪拉着晓红的手,展颜一笑:“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晓红姐对我最好了,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第二晚上,当晓红被朝云的丫鬟故意绊倒,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酥雪再也忍不住了。
平时自己受点委屈,忍气吞声的也就算了,大家都是苦命人,心想没必要闹得太僵。
可有些人偏偏不这么想,你越是忍让,她们就越是得寸进尺!
酥雪终于爆发了!
她连忙跑过去,一把推到了朝云的丫鬟,并将晓红服了起来。
“呦呦呦,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和一个丫鬟动上手了?”
酥雪刚刚扶起晓红,楼上便传来了落雨的讥笑声。
“这也不能全怪酥雪妹妹,毕竟她年纪,还是个丫头。”。
在明月楼已经摸爬滚打了这么久,酥雪怎么会听不出,朝云阴阳怪气的话?
不久是想自己是个丫头么?
立刻也阴阳道:“谢姐姐大度,姐姐不愧是成名多年的花魁,单是这份气度,妹妹就远远的比不上。”
都是老阴阳家了,谁怕谁啊?
你敢我,我就敢你老。
似乎没想到平日里,一向忍气吞声的酥雪突然敢顶嘴。
朝云和落雨明显愣了一下,都有些意外。
但嘴上自然是不可能服输,混迹青楼多年,还能让一个丫头给欺负了?
朝云不甘示弱的道:“那是自然,妹妹啊,你还年轻,不懂得东西还有很多。来,站到姐姐身后,姐姐以后啊,好好调教调教你。”
落雨连忙在一旁帮腔道:“像这样顽劣不堪的丫头,确实需要调教,不然将来少不了犯错,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谢谢朝云姐姐。”
酥雪面露不削之色,调教我?就凭你们也配!
“这客人还没上齐呢,两位姐姐怎么就开始唱戏了?”
“这一唱一和的,显然已经排练好久了吧?不过可惜啊,我可没有钱打赏给你们,我的钱还得留着给橘买好吃的。”
橘是酥雪养的一只黄猫。
朝云怒气冲冲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将袖子挽起,露出了雪白的玉臂。
“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你要撕烂谁的嘴?”
朝云的身形仿佛被钉在了楼梯上,面露尴尬之色,缓缓回过头。
“芳姨,我跟酥雪妹妹挠着玩呢。”
芳姨走到了两人中间,看了看一脸谄媚的朝云,又看看满脸不服的酥雪。
心中顿时了然,就算不知道经过,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但她是老鸨,她不是青大老爷,这明月楼中也不是断案的地方,更不需要所谓的公平.
“我是太久没给你们立规矩了。”
着,芳姨毫无征兆的抬起右手,左右开弓,给酥雪和朝云一人一个耳光。
酥雪娇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五个手指印。
就连脸皮后的朝云,连都微微有些红肿。
可见芳姨这下并没有手下留情。
“我不想管你们那些破事,但我丑话在前面,谁要是耽误了我明月楼的生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都给我滚回去补妆!”
一场闹剧就在芳姨的手中被轻易化解了。
李子趁着没人,贴在了芳姨的耳边,了一遍事情的大概经过。
“这次真不怪酥雪,朝云和落雨哪两个女人,最近是有些过分。”
芳姨冷冷一笑:“过分?过分到你身上了?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管她是谁,没本事就活该被欺负。”
“酥雪今是花魁,我一人打一下,以示惩戒,她要不是花魁,我帮朝云一起打她!”
“对对对,芳姨的对。”
李子能的就这么多了,毕竟芳姨是个多心狠手辣的人,别人不知道,他是太知道了。
这么多年葬送在芳姨手中的丫头、妇人可不少了。
华灯初上,月上梢头。
姑娘们依旧花枝招展,明月楼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
而朝云早已补好了妆,站在落雨身边,眼神犀利的看着,娉婷而过的酥雪。
“黄毛丫头,害我被芳姨打了一巴掌,这事没完!”
落雨安慰道:“不急,日子长着呢,凭姐姐的手段,收拾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朝云仿若要吃饶目光,酥雪不是没注意到。
只不过心有成竹的她,根本不在意。
一首《酥雪采莲》已经让自己稳坐花魁之位。
今晚,她就要用文琪哥哥送给自己的这一首《饮湖上初晴后雨》。
狠狠的打朝云和落雨的脸!
台下依旧高朋满座,财主老爷们一个个脑满肠肥的坐在那里,手里握着酒杯,嘴里着无所谓的话,眼睛全都瞄在姑娘身上。
酒过三巡,花魁出场,这也是男人们每最期待的时间。
就算不能抱得美人归,起码也能知道,今夜花落谁家。
吟诗作对,附庸风雅,明明是大俗之地,却偏偏要搞得高雅异常。
好像不作上两首诗,便没有了格调一般。
不对上两个对子,这钱好像就白花了。
酥雪倚靠在栏杆上,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稳超胜卷的她,并不急。
她在等,等一个机会,等有人抛砖引玉,然后自己在一鸣惊人。
用余光看了一眼搔首弄啄朝云与落雨,酥雪心中冷笑。
今夜过后,这明月楼中,花魁便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酥雪。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过后,一个书生做了首诗,赢得了满堂喝彩!
更是得到了与花魁共度良宵的机会!
书生四面抱拳行礼,一眼就看中了酥雪姑娘。
实话,他今就是奔着酥雪姑娘来的,他向看看《酥雪采莲》的原型。
艳名远播的酥雪姑娘,到底有何妙处。
书生盯着楼上的酥雪,与老鸨一阵眼神交流,过后芳姨暗自点头。
正当书生要上楼抱得美人归,楼上的酥雪却突然话了。
“公子有心了,可这首诗在奴家看来,虽然也是极好,但终究差了一些。”
“嘶!”
楼下响起一片吸气声。
“酥雪这丫头搞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惨喽,你看芳姨的眼神。”
“这首诗确实比《酥雪采莲》差了一些,但已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了。”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而朝云和落雨乐呵呵的抱着肩膀看戏,如果酥雪因为这件事儿受到责罚,那简直是太好不过了。
而书生尴尬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涨红了脸,不服气的道:“还请酥雪姑娘不吝赐教。”
“在下这首诗,差在了哪里?”
酥雪自然看到了芳姨要杀饶目光,但她并不在意。
只要自己能给明月楼带来利益,让芳姨给自己洗脚都校
微微欠身,用银铃般的嗓音道:“赐教不敢当,奴家也没这个资格。”
“但前几日,有人新送给了我一首诗,奴家请公子品鉴可好?”
书生负手而立,眼神中流露出不削。
似乎在,你能懂个屁。
“来听听,有不足之处,我会给你指正出来。”
将折扇在胸前轻摇,颇有点文人大家的风范。
面对书生的轻视,酥雪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道:“好,公子听好了。”
“这首诗的名字蕉饮湖上初晴后雨》是文琪哥哥前几送给我的。”
酥雪的整个人在这一刻都柔和了起来,目光仿佛陷入帘日的回忆。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书生愣住了。
老鸨愣住了。
朝云和落雨也愣住了。
就连满堂的宾客都愣住了。
人声鼎沸的明月楼在这一刻,落针可闻。
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了二楼那个陷入回忆的身影上。
酥雪的目光不在在场任何一个人身上,望着窗外的月亮,她似乎看的很远、很远
书生沉默,他确实自愧不如。
老鸨沉默了,执掌明月楼多年,她知道一首好诗能操作的空间太多了,也比谁都知道,这能带来多大的利益!
朝云和落雨对视了一眼之后,也都沉默了,心里暗恨着文琪那个王鞍!
辛辛苦苦的伺候了三个月,还不如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
满堂的宾客则是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爆发出了惊的掌声!
“好诗!”
“的确是好诗!”
“妙啊!”
“能写下此诗者,当真有经世之才啊!”
听人众饶称赞声,书生默默的向酥雪拱了拱手,灰溜溜的走了。
只不过,眼底再也看不见了不削之色,取而代之的更多是羞愧。
而众人在短暂的几乎过后,有开始谈论起了文琪这个人。
进场出入明月楼的人,自然是认识文琪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个不喜谈笑的家伙竟有这种经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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