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款款简直高兴坏了。
“是不是我以后就有无穷无尽的灵力了？再也不用辛苦危险的到处找灵力了？”
呃……
伺饲忽然不太敢直接回答。怕宿主大人失望透顶。
“宿主大人，虽然你是可以从灵泉获得无尽灵力，但这个灵力是‘空间灵力’，它再无穷无尽，也只是灵化自身，没办法用于外界。”
苏款款一瓢冰山大的凉水兜头！“你……什么意思？！”
“就是空间里所有的灵力，主人你找到开关都可以吸取，而且无穷尽。但是再多，空间灵力是非卖品。所以它只能用于自身。不能用于外界。”
“自身指什么？外界又是什么？”苏款款疑问不断。
“自身就是自己的身体，包括精气神血，皮肤筋脉骨骼，通过空间灵力的滋养，达到洗髓易筋，改头换面的功效。外界就是一切外物。空间灵力不能用于系统灵力买卖，无法出售或者获得灵力和物品。”
“改头换面？”苏款款惊吓。
“不用害怕。宿主大人。只是高度形容你容貌被灵力加持的最终结果。”
“什么结果？”苏款款感觉自己理解力为零。
“就是灵力无敌的容貌。也就是不用灵力兑换的本身可爱无担”
苏款款感觉还是有点晕。“你这个系统有点随便啊？”
“这是个有很多支线宝藏的随身空间，当然也可能有支线任务。我不是空间管理者，我也不知道答案的，只有祝宿主大人好运了。”
好复杂啊！苏款款懵逼。
暂时苏款款也不想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照顾眼前这个“传输器”吧。
毕竟也是一条命。
苏款款胡撸胡撸他的前心后背，想着他别被昏死过去了，醒不过来了。
既然厉啸寒被空间灵泉默认为灵力传输开关，重要性不言而喻，自己是不能放他走了。
伺饲白眼。
宿主大人，你本来也没想要放人家走好吧！
不过是现在有了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但再冠冕堂皇，也没法对厉啸寒，那怎么让他配合你呢，宿主大人。
伺饲想着这个头疼的问题亏来事宿主大饶问题，自己只管吃瓜就行了。
苏款款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心，这真是一个不好找借口的事情。
怎么让厉啸寒乖乖做自己的开关，却不和她作对呢。
在不能出真相的情况下。
何况就算是了，厉啸寒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苏款款疯了。
这不是古代思维的厉啸寒能够理解的知识储备啊。
苏款款叹了一口气。
不然，就用强的？
最后放厉啸寒走时，只要一颗忘梦丹就能清事？
可是，在今之前，感觉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苏款款，此时却觉得这事做不出来了。
可能就是因为和厉啸寒有了简单的对话交流，感觉这个人还是很正直很暖男的一个人。
这样的皮囊，这样的品性，这样的才学，还是连中三元的状元，家世也是书香门第。
真是“男朋友”的上上之选了吧？
可惜命运弄人，好好的前途毁了，还成了通缉犯！
“伺饲，有没有全息投影什么的？给来个神秘师傅点拨他一下。不然我什么估计他也半信半疑。”
“有的，宿主大人。全息投影使用一次2000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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