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如果今四班的这个歉道了，
那么，这群少年的心气，就此消散。
青春，提前宣布结束。
哪有少年会承认自己一生都不如别人，
哪有少年会放弃追求自由和平等，
哪有少年会跪舔他人！？
他们没听出来话中恶意，顾言却是明明白白，
这一刻，顾言眸光泛着阵阵冷意，他怒了，
剑拔弩张又何妨！
“零班辱骂我班在先。”
“躬身道歉？”
“你们算什么东西！”顾言声音低沉，带着冷漠的呵斥。
下一刻，
四周寂然。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顾言，
眼睛瞪直了，耳朵也竖起来。
有人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哗哗哗……
周围瞬间沸腾，
“兄弟们，我没听错吧？”
“他零班算什么东西？”
“没错，你没听错，他真的这么的。”
“狂，太狂，狂到没边了。”
“这就是成绩越差的人，所以越肆无忌惮吗？我真的好羡慕他的勇气。”
“哎，我也是多读零书，都怪我，读那么多书干嘛，我要是像他这么没文化，我也能这么狂。”
“狂是狂，可惜没实力，不仅他没实力，四班也弱。一个普通班而已，他们怎么可能跟零班比，只能被全线碾压。”
四周一阵议论纷纷，
他们年纪，不懂一些话中恶意，
举个例子：有些家庭招待家境比自己家好的亲戚时，会疯狂的贬低自己的孩子，什么好的都给别人，出了什么事，错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孩子。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孩子不如别人家孩子的话。
这种父母，就是从在扼杀孩子的心气，
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自卑会伴随一生，直到进棺材。
如果他的运气不好，没有读到书，
他的自卑还会遗传给他的孩子，
世世代代，
当然，大概率传了几代就绝种了。
此事由顾言而起，
他没叫四班的同学，但是他们全都一起来了，要给他撑腰。
或许大家平时会有些许摩擦，
班上也有看不惯自己的人，
但是，关键时刻，他们都来了，
他们都站在顾言的身后，陪着他面对一牵
这种时候，顾言不可能看着即将面临高考的四班，心气被打没。
黄德发先是一愣，随即跳脚，
指着顾言，跑到校长那诉苦，
“校长，你看看，你看看。”
“什么学生，的都是什么话！”
“他有一点尊师重道的礼貌吗？”
“校长，这种学生，我……”
老黄还没完，校长就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对学生这种话，你这人是嘴毒还是心狠，
作为一个快退休的老油条，他只想大事化事化了，
差不多得了，
“既然是互殴，就互相道歉，然后各种写一份检讨……”
校长还没完，老黄直接愤怒道：
“我们零班向他们道歉？”
“不可能！”
“对，不可能，我们凭什么向他们道歉。”
零班的同学此时也站了出来，
“借用四班班长的一句话，你们算什么东西！”
此时，憋了一肚子火的零班，终于找到宣泄口，
刚才干群架，被嘎嘎乱杀，
虽然没人挂彩，但是太特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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