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厚厚的一堆试题搞得李默然如同直接带上了痛苦面具，梦回学生时代，只不过不是什么玫瑰色的青春和稚嫩单纯的初恋，属于是书山题海的噩梦。
这些测试题简直是覆盖了各种方面的知识，有数学题，有物理题，还有关于异常因子方面的理论题。因为这个世界有些物理法则和表层世界不一定一样，加上他也很久没有接触这方面的题目了，李默然也不知道自己能蒙对多少。
异常因子方面的理论他就更不知道了，他一开始还指望他的载体石虎的记忆里面能够找到一些知识，结果这个石虎的脑袋里的知识简直就是空空如也，毕竟一个没上过什么学的混混你希望他懂什么异常因子理论也太过为难了。
除了理工科的一些常识题和技术题目外，甚至还包含了气象地理、家政烹饪知识、枪械知识、军事知识。
还有一些就是和知识无关的逻辑推理题目，以及心理评估测试。
这些李默然也不知道有多少能和表层世界一样，他只能连蒙带猜，不知道就直接使用三长一短法则，或者分析选项合理性。主观题不知道就直接逮着题干进行摘抄重组。
一番大汗淋漓的做题之下，他终于是把80页的卷子给做完了，他恍惚之中感觉自己像个暑假最后一的中学生——“一支笔，一晚上，一个奇迹。”
“这个是‘异能测试’与‘体能测试’之外的技能测试，其他人都是训练一段时间之后再进行，但你身份比较特殊，就提前测试了。”护士对做题做得头昏眼花的李默然道。
“还没有结束？”李默然的表情变得僵硬，这个‘神父’到底是想把他的底摸得有多清楚啊？
「现在开始力量测试，请全力击打你身前的测试沙袋，这下来还有一项是举重……」
李默然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拳揍在了沙袋上，这个非常沉重的沙袋纹丝不动。
「力量测试结果：E级，普通人水准。」
紧接着是反应测试，李默然被拽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开始按要求点击屏幕上出现的亮点，虽然他已经非常疲惫了，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妈的，就当打音游了。”
「反应测试结果：E级，普通人水准。」
之后又是射击打靶，又是长跑测试和抗击打实验。一番折腾过后，所有的测试终于结束了，李默然几乎是爬着去查看自己的测试报告。
「反应、力量、韧性：E级。评价：不擅长近身作战。」
「精准、计算、耐力：E级。评价：不擅长枪械射击。」
李默然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你们这测试也太打击饶自信心了吧？”
护士耸了耸肩：“这里的每一位成员都是这样测试过来的。至于结果为E，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这只能明你体内的异常因子没有起到强化身体的效果，这样的例子也不少。”
李默然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石虎虽然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但身体作为一个街头混混还是具备一定的力量的，他不敢相信居然所有的数据都是E级，难不成石虎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还赶不上“悦享洁净”里的大多数少女？
“这个评级标准是怎么认定的？”
护士将一份资料递给李默然，她指了指上面标注的数据范围。
“同样是E级，数据也会相差很大，因为所有处于‘普通人’体能范围的数据，都算作E级。”
“如果体内的消灭态异常因子发挥了作用，对体能起到了抑制效果，比普通人还弱，就会被评为F级。”
李默然有些不服气地看起了d级的数据指标：50公斤级举重160公斤、5000米跑17分钟……
“你这是人？”李默然大跌眼镜，他没想到就连只比E高了一级的d，要求都如此高。
“d级并不属于普通人，而是属于‘训练有素的专家’，一些受过训练的精锐士兵都可以达到这个水平。”护士介绍着“悦享洁净”的分级标准，“至于c级嘛，那基本上是普通人类的极限，或者超出了人类的极限，达到了类似于自然界猛兽的标准。”
李默然有些怀疑地翻开了c级的指标数据，那上面的及格线看得他汗流浃背，很多数据他没有记错的话都已经达到甚至超出了表层世界里奥林匹克冠军的成绩。
如果“悦享洁净”存在大多数普通饶话，那么这个标准实在是太过离谱和严苛了，这么看来，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
“‘悦享洁净’的所有杀手不会都拥有异能，以及异常因子带来的体能强化效果吧？甚至包括你们也有？”李默然苦笑着问。
对于这个问题，护士并没有回答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李默然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这个杀手组织的规模到底有多大，但如果真的是所有成员都是拥有异能的状态，那么‘神父’敢和安全对策局叫板也就不奇怪了。
“c级以上的标准，就被称为‘异常’或者‘不能用常理判断了’。”护士一边着一边将李默然的数据进行了上传存档。
“比如b级力量的拥有者，你无法从生物学肌肉力量的角度、物理学的角度，去解释她那蛋白质和钙质骨骼组成的纤细手臂是如何能够轻松抬起一辆几顿重的轿车的。”
“韧性测试为A级的怪物，你更加无法从材料学角度解释她那肉体如何扛得住高射炮或者舰载鱼雷的，因为那些都是异常因子起到的作用，产生了‘不同常规的性质或能力’。”
李默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作为‘零食’队的领队，能不能得到她们的详细数据？”
护士冷不丁地笑了出来。
“当然可以啊，你不是有那张黑卡吗？除了‘神父’大人特殊指定的，其他‘悦享洁净’成员的资料和检测数据你全部都可以查到。”
“你想要选妃都可以。”护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李默然尴尬一笑，自己这副模样看起来就那么不像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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