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宸旭用食指勾起身旁一个女子的下巴,另一个手搂着美饶细腰,嘴角微微勾起:“玉儿,这位是本大爷的客人,今日伺候好他,这块银子就是你的了。他若是舒坦了,重重有赏。”
方才还深情款款,唯连宸旭不可的玉儿,痛快拿过银子:“五爷的客,就是玉儿的客人。”
摇曳风姿坐在白凉栀旁,用圆滚滚却软绵绵的东西,紧紧贴着白凉栀的手臂,娇声道:“爷,今夜奴家就是您的人了,您可要好好疼惜奴家。”
浑身没有力气一般,整个人紧紧靠在白凉栀身上。
白凉栀除了时候哄妹妹们入睡时,抱着她们过,但她们都是乖巧懂事,听到她哼唱一下子就入睡了,而不是如今这般上下其手,让她防不胜防。
娇滴滴的声音唤醒了白凉栀浑身的鸡皮疙瘩,吹到耳边的气息更是如同一条蟒蛇舔了下,白凉栀不自在的想要躲开,沉声道:“姑娘请自重。”
就算她想要疼惜,有心也无力呀,毕竟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
以前瞧着皇上身边的妃嫔,她已经觉得头疼了,这些乌泱泱一大片,她头更疼。
妃嫔都是比较矜持,而这些恨不得现在就褪去衣裳。
而且跟着连宸越和尚修身养性,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白凉栀想要逃跑,玉儿用白皙的玉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白凉栀根本无处可逃:“爷,这是要去何处?可是奴家哪里不好。奴家哪儿不好,爷明,奴家这就改,不要用这样的话来伤奴家。”
完一滴炙热的水滴砸在白凉栀的手上,白凉栀慌了神。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委身到了簇,怎还能自重,就算有心也无力呀。
白凉栀也明白自己错话了,尴尬不知所措,求助看向连宸旭,希望他快点把这个女子带走,解救自己。
毕竟这个女子是连宸旭送过来的,他看连宸越的面子上,也该放过自己。
可连宸旭与一旁的女子在打趣,根本瞧不见白凉栀可怜兮兮求助的眼神。
就算瞧见又如何,毕竟这女子是他亲自送到白凉栀身上的,哪管白凉栀是不是在火坑里头。还乐意见到白凉栀困在其中,找不到解脱的办法。
瞧着不断落泪的女子,白凉栀忍痛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在玉儿的手上:“姑娘,在下无意的出这番话,还望姑娘不要在意,原谅在下。”
身临其境,自己还不是一样困在深宫里,身不由己。心里还是忍不住看向玉儿手里那两锭银子,不过片刻就得到了那么多银子。
玉儿才喜极而泣,更是拿着酒杯不停哄白凉栀喝酒。
白凉栀盛情难却,猛的一口,呛得她的眼泪直流。另一杯酒过来时,白凉栀急忙摆了摆手,再喝她可能就要耍酒疯了。
连宸越修身养性,除了宫宴,滴酒不沾,她这个奴才自然也很少有机会喝酒?
而且为了保命,她更是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如今这么来,她不用多久就会醉倒。
玉儿见她不喝,眼眶瞬间就红了:“爷,还是嫌弃奴家。”
完眼泪又要流了。
白凉栀头疼不已,都想要给她重重一巴掌,但是这里都是她的主子。
只能忍痛再从怀里再掏出一锭银子,只是这次没有那么痛快给她,刚拿出来玉儿眼疾手快就要伸手拿过,白凉栀死死捏着指尖都泛白了。
两个人无限拉扯,这银子都快要被他们掰成两半。
连宸旭捉弄白凉栀还不够,对着屏风里头喝茶的壤:“兄长,既然难得来,何必躲在屏风,倒不如出来跟我们玩玩,看三子多欢乐。”
“够了。”
屏风后面的连宸越走出来,方才还七嘴八舌的姑娘们,一下子都声若蚊绳,怯弱弱看着连宸越,不知晓连宸越是个老虎,随时张口咬人。
白凉栀趁机把银子夺回来,急忙站起来远离玉儿,跟在连宸越的身后,不看玉儿幽怨的眼眸。
把那锭银子紧紧握住,还好保住了。
“兄长这是……”连宸旭不明所以道,“可是她们伺候不舒坦,为弟这就让人重新安排。”
“府里还有事,兄长就不打扰你的兴致了。”
完就带着白凉栀等人离去,也不管连宸旭的挽留。
连宸旭也没有阻拦,起身看着他们远去。
“五爷,奴家有话跟你。”玉儿轻声唤了下目送连宸越众人离去的连宸旭。
连宸旭抬了下眸子,挥手让屋里头其他人都退下。
玉儿凑到他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连宸旭听完玉儿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意:“有意思。”
“赏。”
玉儿拿着连宸旭给的一袋银子喜笑颜开。
回到宫后,白凉栀伺候连宸越洗漱完,刚想退下,连宸越出声喊住她。
“见识了,如何感想?”
白凉栀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明白连宸越为何问这样的话,艰难吐出几个字:“洪水猛兽。”
字字肺腑之言。
她们蜂拥而上时,她感觉自己的皮都要被扒了。若是今日出来是为了这样的事,她就把自己的腿打断也不要出宫。
“嗯。”
“如此,可还要对食。”
白凉栀不明白连宸越葫芦里卖什么药,老实摇了摇头。除非将来不得已,否则她不会要对食。
宫女年满二十五就能出宫嫁人,自己要了对食不是害了她们么。
连宸越想到不久前,连宸旭来自戏谑他是个和尚,不食人间烟火。不知女饶好处,毕竟皇上已经下了通碟,再过一个月,年纪适宜,五品以上的大臣都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选秀。
皇上要替他们几个皇子选妃。
连宸越早就习惯了这些话,根本听不进去,直到连宸旭,连白凉栀这个断根的太监,都在想男欢女爱之事。
他才动了念头,把白凉栀带出来,看看白凉栀这个断根的太监,究竟是多想。
看着白凉栀被困在女人堆,四处求助时,却回答不用对食,他才觉得世上不止他一个人不喜女子。果然女子是这世上最可恶的。
五皇弟的话,根本不可信。
白凉栀若知晓她主子脑子想的事情,该直呼中毒不浅。
他是名副其实的男子,而自己是女人,自然不惦记女人。要惦记也是惦记银子,有什么能比银子更让人睡得舒坦。
“殿下,今日在宫外刺杀的人是何人?”白凉栀终究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连宸越深深看了眼白凉栀一眼,直到她把头低下来,道:“不知死活的人。”
白凉栀也没敢再问,默默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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