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家的姐？身材可真不错！特别是那对......”
“兄弟，看上了？待会替你问问去。”
“你是替自己问吧！”
“替谁问不一样......”
“劝你们别浪费精力，那位可不是谁家的姐。”
“你认得？”
“她是帝都活阎王傅云舟的女人。”
“傅云舟？他不是死了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不大的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
“对啊！还活阎王，不还是见了阎王。”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的叫声......一定很好听！”
“我听，她好像生了个孩子。”
“真的假的？”
“八九不离十。应该很快就会对外公开。”
“傅云舟的？遗腹子？”
“那可不一定......”
“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那么大......”
“你丫的真变态！”
“你不想吗？”
......
“那个女人怎么来了！”
“她男人都死了，还这么花枝招展的。”
“就是啊！不知羞耻。”
“别这么。那傅云舟都死了一年了，寂寞了也是正常。”
“你是，她来这儿寻靠山的？”
“可我怎么听，傅云舟把财产都给她了。”
“有钱又怎么样！帝都可不缺有钱人。”
“是啊！没有靠山，她日子一样不好过。”
“她的胸怎么那么大？”
“估计垫了东西吧。”
“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矮！”
......
周遭的议论声，多多少少地进了沈梨的耳朵。
她却全然不理会。
莫与傻子论短长！
身后不远处的薄斯凯，却是饶有兴致地扫了几人一眼。
眼底有不易察觉的的阴鸷闪过。
他对着几人弯唇一笑，其中的几个女人立刻心花怒放。
“那人是谁？长得真好！”
“他对我笑了！”
“胡，明明是对我笑了！”
“都闭嘴！他是我的。”
......
薄斯凯负手揉搓着念珠，默念“阿弥陀佛”。
楼上，有道目光自沈梨进入大厅，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沈梨也不知为何，自从进了这大厅，整颗心都不安着。
一直怦怦跳个不停。
她茫然地四处张望着，也不知自己在寻什么。
她还记得傅云舟曾经的嘱咐，这种复杂的地方，酒水什么的一概不碰。
最后，她还是寻了个角落，静静地待着。
那道目光越发灼热。
沈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蓦地看向目光来处。
可二楼处并没有人。
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呼之欲出。
沈梨疑惑地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心口。
“不舒服？”薄斯凯走近，关切地问着。
沈梨不大想理他，语气冰冷：“没事。”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灯光渐弱，二楼中央处灯光明亮。
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感谢各位来宾，不远千里来此相聚。”
众人目光纷纷看去。
好熟悉的场景。沈梨也抬眸看向二楼处。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沈梨的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
女人接下来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目光始终落在那女人身后的男人身上。
尽管戴着舞会面具，看不清男饶五官。
可那挺拔的身姿，周身森冷的气场！
几乎一瞬间便将沈梨的灵魂吸了过去。
沈梨的腿不受控制地上前几步，目光死死锁着那道身影。
面具之下，那幽深的狭眸似乎也在看着她。
沈梨的唇嗫嚅着，却是一个音也发不出。
刹那间，好像一切都变得虚无。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她和他。
一个在高处，一个在低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
两两相望，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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