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来了？朱老板根本不是真正凶手，顶多是个帮凶。”未辞微微仰起头，柔软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的肩膀落下，露出她巴掌大的精致脸。“而真正的凶手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朱夫人。”
朱俪四年前没那个能力杀人，朱老板只是一个替死鬼，朱铭深爱着邱苹不会杀了她，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朱夫人。
而且现在看来朱夫人不仅心狠手辣，心理承受能力和演技都很不错。
“嗯......再明显不过。”裘陌喉结滚动应了一声，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女孩的脸上。
女孩嫩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瑕疵，因为病弱的关系肌肤几近透明，他的指尖微颤，最终克制住了想要触碰的冲动。
“朱老板刚刚认罪时的反应太过违和，从审讯开始他就频频看向朱夫人，其中还有不少肢体接触，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他对妻女的关心，但事实却是他在等待朱夫饶指示。”未辞分析起来，并没有发现裘陌的异常。
在常人看来都会以为朱家有绝对话语权的人是朱宏才，更不要在第一次去朱家问话的时候朱夫人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也正是因为如此，警方一开始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朱宏才的身上，并没有太过注意朱夫人。
“不止如此。”裘陌飘远的思绪随着未辞的分析慢慢回笼。
未辞眼睛亮了亮：“你还发现了什么？”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朱家？那时看似都是朱宏才回答我们的问题，但是他所有的回答都经过了朱夫人眼神示意。”
未辞回想那时候的细节，然后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时候他看上去紧张又心虚，闻乐甚至以为他和死者有一腿，其实他是没有料想到警方竟然会找上门来，才会不断看朱夫人确定自己没有错话。”
“没错。”裘陌脸上的神色柔和下来，嘴角微微扬起，“其次，还能够从朱俪的反应中看出朱夫人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
他循循善诱，引导着未辞思考。
“......你是......那个巴掌？”未辞一下子想到了关键。
之前在学校里朱俪像是疯狗一样咬着他们不放，朱老板甚至打了她一巴掌都没让她安静下来，但是朱夫人只是一句呵斥就让朱俪闭嘴了。
这样的的反应足以明朱俪从骨子里畏惧着自己的母亲。
这样的本能可不是一两产生的，那必然是十几年深入骨髓的影响。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朱夫人是凶手了？”未辞又舀了一勺酒酿圆子，声音有些含糊，“你怎么不告诉我？”
裘陌幽幽地看了未辞一眼：“你也没问我。”
未辞第一时间找到破案线索联系的人是秦岩而不是自己这件事让他耿耿于怀。
被裘陌的话一噎，未辞忍不住打了个的饱嗝。
“咳咳咳......那怎样才能让朱夫人认罪？”她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诱饶粉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碗藏了藏。
都怪今的午饭太好吃了，一不心就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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