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瞬间落下，红色的印子在她脸上显现。
“我他妈打死你，居然敢拒绝我！！”
他的手高高抬起对着她的脸想再次动手。
本落后他们几步的布见到男人扬起手，助力起跳凶狠的咬在那高高扬起手臂上。
牙齿刺破表皮，血霎时在嘴巴中尝到锈味。
“啊！！妈的！！！”
男人吃痛叫出声，回头不敢置信的眼神瞪着咬住手臂上的狗。
很明显，没想到这狗会对他攻击。
布后腿在地上往后一拉，中年男人直接被拉倒在地上，它的嘴巴丝毫不客气，脑袋晃动，硬生生从手臂上咬下一块肉，毛发被染上血迹，胸前更是染上一大片红色。
它松开嘴巴，那块肉掉落在地上，视线昏昏沉沉，抬起头。
叫嚣的男人此刻疼晕过去，周边布满血迹，胸脯上下起伏一片狼藉，而被打倒在地上的少女捂着耳嘴巴，跌坐在地上的身子不断往后移动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布踉跄上前，但看到少女恐惧的眼神，深深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逃走。
它清楚，如果作为宠物，主动攻击撕咬人类，迎接的只能是死亡，所以它不敢逗留即使这是在帮助她。
很不幸，它并没有逃多远就被人在垃圾桶边用网兜抓住。
阴暗潮湿环境耳边其他同伴的哀嚎，它不甘心想逃出去，卖萌装乖几个星期再一次陌生的大手伸向笼子抓住他时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那只手狠狠咬去。
甚至可以感觉到骨头咯在牙齿上的触感，那只大手的主人吃痛拿起放在一旁刀朝着咬住的嘴巴砸去，一下又一下砸出血窟窿。
“他妈的！松嘴啊！！”
姬无脸上惨白，刀把使劲砸去它就是不松口，愈发咬的更用力。
他举起刀差点往它脖子扎去，理智回笼，这条狗被客人看上不能动，刀尖一转朝着狗脸落去，自眉毛正中间到嘴角划出深深一道痕迹。
布被利忍划过嚎叫出声，松开嘴巴，嘴角沾满血迹，挑衅似的后屯低的呲牙。
姬无见状赶紧把门关上，捂着被咬着鲜血淋漓的手掌：“等我回来再教训你！！”
罢将那把刀丢在地上发出声响。
大门开启又关闭，布虚弱的趴在笼子中，低着脑袋费劲舔舐伤口。
笼子下方左邻右舍同样被关着的狗子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哎，他怎么敢的，那人好凶。”
“也是傻，不如安心待着，除了吃不饱饭也没什么问题。”
“费劲跟那个人斗，两败俱伤！”
“搞不懂，现在这样子已经算不错了，他这样一搞...”
“到时候又要挨骂。”
“烦死了!”
几狗议论的很大声，埋怨咬伤姬无的布。
他不清楚他们在笼子里待了多久，思想麻木竟然会认为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很好。
“不要听他们乱，你很勇敢。”
一道女声响起，布闻言抬起寻找声音来源。
“不用找我，你那里看不到我。”
女声再次响起。
“我们来这里很久了，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了。”女声顿了顿夹杂着哽咽：“曾经我们也想过离开，所有的结局不外乎都是死亡，所以我们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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