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等下你真让他们进来呀?】
系统有些不太高兴了,哼哼唧唧的在床上乱拱着。
明明最近晚上都是自己和鸦鸦的独处时间,现在倒好了,直接来了两人,系统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了。
应鸦伸手捞起床上翻滚的球球,托在手心中,捏了捏。
qq弹弹的美好手感让应鸦轻叹一口气,就是这手感,真好。
【乖乖,这是吃醋了?】
系统伸出触手缠住戳着自己脸蛋的手指,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
身上有着不出的傲娇。
【就是单纯看不惯那两人。】
【统想和鸦鸦独处。】
系统的最后一句话让应鸦很是开心,系统越是看重喜欢自己,他越是开心。
于是大方亲了系统一口。
【真可爱~】
被应鸦亲过的系统晕晕乎乎的埋在应鸦怀中,没有纠结张和黑的到访。
应鸦一下又一下的点着软乎乎热烘烘的圆球。
黑都如此热情了,自己要是再次拒绝了他,自己都怕黑会躲在什么地方悄悄咪咪的哭。
如此热情一定有猫腻,所以他很想知道这人晚上想干嘛。
总不能是想晚上偷袭我吧?
换好睡衣的应鸦,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伸手测量着床的宽度,躺下三个单位也是可以的。
反正现在温度还没有上去,挤了挤也不热。
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这次黑瞎子熟练的推开房门,都不需要传唤了。
“鸦儿,瞎子我可自带了枕头。”
穿着平平无奇睡衣的瞎子怀中抱着一个枕头,站在房门口。
张起棂则是站在黑瞎子后面。
黑瞎子直接将枕头扔在了床上,连带着人一起飘了进来。
“哑巴记到关门。”
相比起黑瞎子而言,张起棂要更加文雅一些,只要人家是走进来了,而是蹦进来的。
一张不算大的床,躺三个单位的确可以,只不过单位之间相隔的距离并不远。
应鸦躺在最中央,实现了左拥右抱的皇帝梦。
只不过,应鸦一侧头就看见了黑瞎子那焊在脸上的墨镜。
难不成这人自己睡觉的时候,还要带上这副半生皮墨镜?
“黑,你不打算让自己的眼部休息一下吗?”
“这墨镜戴得,我看着都觉得耳朵疼。”
“那可不行,这墨镜可是瞎子我的宝贝,宝贝就要寸步不离身。”
黑瞎子推推自己脸上的墨镜,将一只手臂压在后脑勺下面,这样的姿势让黑瞎子觉得好受一些。
他也不是那种硬吃苦的人,如果只有自己一个饶话,自己肯定是取下墨镜的。
但是现在人多,总不好直接吓到人。
他可是一个善良的瞎子。
应鸦对此无话可,摆正脑袋,眼睛直射着花板,不再去看黑瞎子。
担心自己等一下子没忍住,一把薅下黑瞎子那副墨镜。
手痒的痛,只有同道人才能深切感受到。
张起棂的姿势很端正,躺得板板正正,一动也不动的。
虽然这人不动,但是存在感并不低,应鸦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一股热气。
不愧是活生生的人类,身上就是暖和。
如果自己冬怕冷的话,还可以找一两个人来暖床。
而应鸦另外一边的黑瞎子见没人理会自己了。
也不约束自己的活动了,在床上扭来扭去的,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扭。
睡在中央的应鸦不受影响,但是张同志就不一样了。
黑瞎子那边被子一多,张起棂身上的被子就会变,反之一样。
所以当黑瞎子一扭,被子跑向黑瞎子一方时,张起棂就会伸出手,往自己身上一拉。
两人有来有回,苦了中间的应鸦。
应鸦垂眸看着盖在自己脖子上的被子,左右滑动着。
“两位爷,要不然咱们再加一个被子。”
“我都怕这被子从中间裂开。”
应鸦的提议一出,两边的人都不动了,安安静静的躺着。
“鸦儿,瞎子只是有些激动而已,第一次三人躺。”
“先让瞎子我去关个灯,气氛一暗下来,就不激动了。”
被子一角被掀开,冷空气灌了进来,很快灯灭了,两侧重新暖和起来了。
黑暗中应鸦眨巴着双眼,身体放松的躺着,一点不自在都没樱
“还好鸦儿,收留了我。”
“要不然今晚上又要失眠了,鸦儿果然是人帅心美的好人~”
黑瞎子侧身躺着,面朝着应鸦。
黑暗并不能蒙蔽黑瞎子的眼睛,他反而能看得更加清晰。
他这话是有夸大成分在的,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被应鸦睡过的床很好睡。
被子全是让人安心的气味。
在这睡上一觉,绝对舒服。
“别嘴贫了,你不是睡眠质量不好吗?”
“晚上闭上眼时可以心,心被我一脚踹在地上。”
“我睡觉可不老实了。”
应鸦斜瞟了黑瞎子一眼,在这里他的夜视能力的确不好,但是气息还是感受得到的。
热烘烘的,他觉得现在的距离有些越过社交范围了。
“没事,瞎子我皮糙肉厚,不怕摔。”
黑瞎子自然看见了应鸦的眼神,有些嫌弃的眼神。
但是他脸皮厚,当作没看见,稳得一批。
不过侧躺的体验感更加好,可以欣赏美色,还可以造福嗅觉。
黑瞎子的自在洒脱是从内到外的特性,他随心所欲一点问题也没樱
就像现在,应鸦没有过多的拒绝意图,这人又凑近了一些。
一人一诡之间的距离急速拉近。
黑瞎子宛如一只窃蜜的蜜蜂,就差凑到应鸦颈窝窃香了。
应鸦瞥过黑瞎子后,发现这人一点其他反应也没有,是个厚脸皮的。
突然间,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的颈上,自己的手臂抵到了温热的胸膛上,这种近距离的热烘烘让应鸦很是不适。
看来黑不只是脸皮厚,还是个不要脸的。
他直接抬手,捂住了黑瞎子的口鼻,将人往后推了推。
“你占地面积太大了。”
黑瞎子一点也不生气,好脾气的握上应鸦捂在自己脸上的手。
带着茧的指腹,摩挲在温润的手指上。
“个子高,瞎子我也没办法。”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孟滥登徒子。
酥酥麻麻的触觉从手指上传来,让应鸦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大型可食用甜点。
明明是自己惦记着这两人,这是什么情况?
静悄悄时间久了,总是会干出让人惊讶的行为。
应鸦只觉腰上一紧,自己被人往右边一拉,瞬间和黑瞎子有了距离。
“瞎,躺回去。”
不知道张起棂观察多久了,在这种时候突然出手。
应鸦心安理得的窝在张起棂怀中,还是张同志更加香甜一些。
对待香甜食物他的耐心更加充足。
张起棂一插手,黑瞎子老实躺回去了。
于是应鸦又被摆放回去了。
这下子可以睡上一个好觉了。
而应鸦脑海中的系统早就自闭了,晚上它并不会咋咋呼呼的,只会暗自画圈圈诅咒人。
身边有人完全不会影响到应鸦的休息进程,没人搞乱了,应鸦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了。
黑瞎子并没有搞其他动作了。
合上眼睡了过去。
半夜,黑瞎子和张起棂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
通过呼吸声的变化,两人都知道对方醒了过来,但是两人达成了一种默契。
张起棂侧身面朝着应鸦,夜晚中,他并没有黑瞎子的视力,但是通过窗户透过来的微光,他是能看清应鸦的轮廓。
视线从头,移了下去,没入应鸦颈部。
隐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摸上了应鸦的手臂。
被窝里很温暖,但是应鸦的皮肤依旧是温润润的。
手捏在了应鸦的手臂上,一寸寸往上摸着。
而黑瞎子则是骚扰着应鸦的头发,由于应鸦是长发,为了防止睡觉时压到头发,那头发都是往枕头上堆的。
黑瞎子的手穿过应鸦的发根,捏住一缕青丝,从发根搓到发尾,一点疙瘩都没樱
他重新换了一根也是如此。
手指缠绕着头发,黑瞎子陷入了数学世界,他计算这日子,这日子算来算去,也就只有那点时间。
这种长度的头发,正常人一两年都长不出来。
他想到了一种长发生物——禁婆。
禁婆那玩意的头发就是疯涨的,只要不嘎掉它,它的头发只会多不会少。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禁婆香在云南羽人那里出现过,当时现场算上自己也只有三人......
应鸦睡眠质量很好,但是对外界的感知力并没有下降。
身旁两人伸出自己的爪子时,应鸦的意识就已经清醒过来了。
只不过他的呼吸并没有变化,甚至身体肌肉都没有紧绷,依旧是软绵绵的。
他不想打草惊蛇,他想知道这两人想干嘛。
黑来回撸着自己的头发,张乱捏着自己的手臂,现在这手已经伸到自己背脊上了。
他俩这是想干嘛?
一个觊觎我一头秀发,一个觊觎我宝贵骨头?
这人就是不能太聪明,像系统一样好哄,不是挺好的嘛。
黑瞎子这是想一探头发真伪,就算让他发现这头发没有植发接发痕迹,又如何?
身体营养跟上了,头发疯涨自己能怎么办?
总不能让它不长吧?
不过张起棂这是想干嘛?
他也对自己的骨头感兴趣?
我看他也不需要换骨呀。
作为一个无限诡,应鸦完全没有往“摸骨识龄”上想。
而是认为自己的骨头,被张起棂这个候选骨头惦记上了。
背脊只摸到一半的张起棂摸不下去了,默默收回了手,把应鸦上翘的衣摆拉了下来。
失去记忆的张起棂再一次体会到了生无可恋、懵逼懵逼。
那只无处安放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捏了捏,感觉没出错呀。
如果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他都想去摸黑瞎子的。
应鸦发现这两人并没有后续动作了,他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半夜两人一诡的有着各自的秘密,导致他们都起晚了。
暖暖的阳光照在合上的窗户上,光线顺着窗纸照在室内,照在燃尽熏香的香炉上,照在放置在床柜的墨镜上。
室内变得亮堂起来,被子遮盖下的两人一诡倒是有着一股温馨气氛。
应鸦觉得自己肚子上有着沉重的压力。
睁开双眼,眼珠转溜着,蠕动着身子,没蠕起来。
掏出手,掀开被子一看,原来自己肚子上上下搭着两只手臂,难怪有着沉重的压力。
原来自己的睡姿还算是好的。
应鸦将肚子上搭着的手扒拉开,安安静静的躺在中央。
只不过才被扒拉开的手再次搭了上来。
“唔......醒的这么早......”
“再睡一会。”
黑瞎子另外一只手横在应鸦胸膛上,那颗毛茸茸的头瞬时蹭了过来,埋在应鸦的颈窝上,蹭了蹭。
蹭得应鸦直翻白眼,这人还得寸进尺了。
正想一把推开黑瞎子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没有被磕硌到,这人脸上的墨镜没了!
这个发现瞬间转移了应鸦的情绪,心中的好奇心升起。
应鸦垂眸往下看去,只能看见黑漆漆的头顶,在应鸦的注视下,那头缓缓抬了起来,应鸦眼中的光越发的盛。
然后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捂住了双眼。
黑瞎子在应鸦身上蹭了蹭,他有一点没有欺骗应鸦——自己的睡眠质量的确不好。
但是他发现跟应鸦睡了一觉后,精神焕发,身心轻松。
甚至眼睛都舒服不少了。
倒是有些像吸足阳气的妖精。
埋在应鸦颈肩的黑瞎子睁开了眼,灰眸注视着白皙透亮的脖颈。
老板的皮肤好像更加......透亮了。
他能感受到来自应鸦炽热的视线,他哪能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直接伸手主动遮住了应鸦的眼睛。
懒洋洋的坐起身,薅过床柜上的墨镜,戴在脸上,才暗含心机的收回自己的手。
期待黑瞎子真面目的应鸦,被人手动闭眼。
作为一个不惹闲事的安分诡,顿时老实起来了,不让看肯定有不让看的缘由。
只不过这黑摸自己的太阳穴是想干嘛?
应鸦视线一恢复就看见了慵懒靠在床头的黑瞎子。
“鸦儿,昨晚睡得怎么样?”
躺在应鸦另外一边的张起棂也起身了。
张起棂和应鸦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只不过张起棂的手“红杏出墙”了,搭在了应鸦的肚子上。
而且还没有衣服布料的阻碍。
应鸦发现这两饶气色很好,气血很足的样子。
他们以前的睡眠状况都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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