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鲤子鱼,栽栽愣愣肚皮朝上的,五块。
大鲤子鱼没有气的,三块。
掌柜夫人吗,要死不活的,不买!
喝完最后一口酒,林昭打着哈欠起身。
屋顶的瓦片,并非平坦,而是一层一层,向下递进。
防不防雨都是次要的,给初出茅庐的菜鸟练轻功,绝对合适。
难怪电视剧里,那些梁上君子,总爱在房顶蹦来蹦去。
许是因为地面的巷,已经不能满足他们装13的欲望。
每个屋顶翻新的背后,都有几位尖叫着远去的无名英雄。
如果弹幕有声音,那他们的心里话,必定是这样的:“你看,我不仅可以飞檐走壁,我还能金鸡独立!帅吧。”
淡定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僵直的脖子。
“困咯,该睡觉了。”
现在的强盗,水平都这么差的吗?
她在屋顶站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人发现她?
算了,下去陪他们玩玩。
除了掌柜房里的两个,这偌大的驿站里,似乎还有其他有趣的老鼠,正阴暗爬校
比如林昭沐浴时,瞧见的那个身影。
许是先前在她手里吃了亏,他这回,格外谨慎。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这饶目标,好像从姬家的两个姑娘那,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是明知山有虎?还是初生牛犊?
一捅就破的窗户,和总能轻易推开的门缝,如此眼熟的套路,放在如今,简直落俗。
心念一动,储物袋最外侧的符纸,轻轻飞出,还拽出个正偷偷摸摸,撕纸玩的家伙。
“哎,你这个东西。”
“这么晚了不睡觉,还想不想长大了?”
“唔唔唔。”
被堵住嘴的兽挣扎了两下,又被林昭塞回它本该好好待着的地方。
“去吧。”
手指一抬,符纸随风,摇摇晃晃的飘进了屋郑
很快,屋内便产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大哥,里面有人吗?”
不知是看重林昭的实力,还是对姬家姐妹浓厚的兴趣,他这回,竟然带着他的老大,自投罗网。
“这样也好,省得我挨个去抓。”
林昭笑了笑,也不急着回房。
她倒想看看,这伙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黑衣饶个头,属实参差不齐。
特别是这位领头大哥,即使他踮起脚尖,努力张望,也只能隐约望到床边一角。
“好像是有个人。”
“不过,睡的很死。”
以被子隆起的弧度来看,并不像成年男子该有的身形。
而且此人一动不动,会否有诈?
“三弟,把那包东西给我。”
他扭头,神情严肃。
“大哥,不行,那东西,咱可就剩一袋了。”
“岂能浪费在这子身上?”
排行老三的黑衣男急了,他捂住口袋,蹙眉拒绝道。
“本就是用来防身的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咱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心谨慎。”
“今日这包东西不舍,舍掉的,不准就是你我的命。”
“三弟,莫要目光短浅。”
能成为大哥的人,果然不一般。
“抛却身份立场,如果待会儿,你不夺我性命,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林昭隐去身形,打算凑近再观察一会儿。
“就算你的有理,可……”
老三还是有些犹豫,这东西虽不算珍贵,但胜在起效的速度快。
那子不过侥幸,仗着先机,让自己闷声吃大亏,根本没有多少本事。
真把它浪费了,再遇官兵,他们如何脱身?
“啰嗦!”
将纸包从他口袋里掏出,黑衣大哥捂住口鼻,径直闯入。
与此同时,纸里的白色粉末,倾泄而出。
“是迷药?”
“难怪那么舍不得。”
药一入屋,瞬间消散,无色无味,好东西啊。
习惯了连羽或是青衣男那等直来直去,以实力压制自己的敌人。
骤然得见如此接地气的手段,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似乎对迷药有着绝对的自信,黑衣老大做完一切后,举刀便砍。
妥妥的进攻姿态,让林昭不适的眯了眯眼,一个纵身,落在窗檐。
“嚯,够用力的。”
要真有人躺在那张床上,这一刀下去,不得身首分离。
猛地掀开被子,塌上的“林昭”,果然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死不瞑目。
新鲜的血液,不时从“他”口中喷溅而出。
“啧啧啧,好残忍啊。”
亲眼目睹“自己”的死相,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颈,林昭摇了摇头,开始在脑中幻想,这几人应有的下场。
绳之于法,对他们来讲,未免太轻松。
让我好好陪你们玩玩。
“我听二哥,这子出手阔绰。”
“大哥,你……”
“搜。”
两人对视一眼,一拍即合。
无人注意到刚才还大开的房门,不知何时,已悄悄关上。
“你在,找我的头吗?”
“嘿嘿嘿。”
阴风阵阵从窗边传来,萦绕在二人身边。
幽怨的女声在他们耳边响起,轻笑低语。
提问:伸手不见五指,又杀过饶房间里,会出现些什么呢?
答:当然是鬼喽。
“三弟,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黑衣大哥僵硬的停下动作,缓缓回头,直直盯向“林昭”所在的床榻。
“没有啊。”
“真的吗?”
“老哥哥……”
“我的头不见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没听见是吧,没听见,我就再一遍。
“啊!”
今晚的快落,来自驿站里的每个黑衣人。
觉醒了,猎杀时刻!
……
刚蒙蒙亮,睡眼惺忪的衙役们,便齐刷刷地,围在衙门口。
“这不是咱们通缉令上的那几个……”
“你看这还有个胎记,绝对没错。”
“怎么回事啊?”
被人叫来的县令垮起个批脸,顺着他们自觉让出的道路,来到门前。
“回禀大人。”
“据可靠线报,昨夜,他们再次打劫驿馆,不想,竟被一位路过的好心侠客生擒。”
“至于如何送来的,谁人送来的,属下无能……”
撕碎手里写的板板正正的字条,都头指挥其他弟兄,将几人关押进牢。
“你可有审问过?”
依他所言,这从而降的功劳,还真就砸在自己管辖的区域里了?
县令深知此事不可张扬,遂低声询问道。
“审过,他们个个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嚷嚷着。”
“有鬼,鬼来索命了。”
都头也觉不可思议,但事实,便是如此。
“罢了,不管是谁,都是为民除害。”
“你吩咐下去,就是你带着兄弟们,将他擒获的。”
“是。”
远处,一个身影拂衣而去。
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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