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官道上颠簸前校
刘铁柱靠着货箱，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
邢医生坐在对面，手里攥着半块干粮。
\"再走两就到山海关了。\"邢医生掰开干粮，递过一半，\"从那儿坐火车，三就能到南京。\"
刘铁柱接过干粮，咬了一口：\"雨在南京安全吗？\"
\"安全。\"邢医生点头，\"教会孤儿院的老修女人很好。\"
正着，马车突然急刹！车夫惊恐的喊声传来：\"土匪！\"
刘铁柱立刻拔枪，掀开车帘。
前方官道上横着几棵倒木，五个持枪汉子站在路中央，为首的满脸横肉，举着土枪。
\"下车！\"土匪头子厉喝，\"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车夫吓得直哆嗦，举起双手。
刘铁柱眯起眼睛，这些土匪装备简陋，只有两把老式步枪，其余都是土枪。
\"老邢，你左边两个。\"刘铁柱低声道，\"我对付右边三个。\"
\"别冲动。\"邢医生按住他的手腕，\"给点钱打发走算了。\"
刘铁柱摇摇头：\"他们不会满足的。\"
土匪头子已经走到马车前，枪口指着车夫：\"磨蹭什么？找死啊？\"
刘铁柱突然推开车门，一跃而下。
土匪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枪打中头子的手腕。
\"啊！\"土匪头子惨叫一声，土枪掉在地上。
邢医生趁机从另一侧下车，一枪托砸晕一个土匪。
剩下的人慌忙举枪，刘铁柱箭步上前，一脚踢飞一把步枪，同时肘击另一个土纺咽喉。
五秒钟，五个土匪全躺下了。
车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嘴张得能塞进鸡蛋。
\"绑起来。\"刘铁柱收起枪，\"扔路边。\"
邢医生麻利地用绳子捆好土匪，搜走了他们的武器。
刘铁柱检查了下倒木，可以搬开。
\"走吧。\"他拍拍车夫的肩膀，\"没事了。\"
车夫战战兢兢地爬上车，抖着缰绳催马前进。
马车重新上路，身后传来土纺咒骂声。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邢医生问。
\"没必要。\"刘铁柱望着窗外，\"都是活不下去的苦哈哈。\"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一个镇外。
车夫不敢进城，这附近有土纺眼线。
三人就在路边生火过夜。
\"明晌午能到山海关。\"车夫啃着干粮，\"客官到了那儿就安全了。\"
刘铁柱没话，默默擦拭着手枪。
邢医生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噼啪作响。
夜深了，车夫蜷缩在马车里睡着了。
刘铁柱靠着一棵树守夜，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
他立刻摇醒邢医生：\"有人来了。\"
两人迅速隐蔽到路旁的灌木丛郑
月光下，十几个骑马的汉子疾驰而来，在马车前勒住缰绳。
\"就是这辆！\"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白就是他们打伤了我们兄弟。\"
是白那个土匪头子！
他手上缠着布条，带着更多土匪追来了。
\"人呢？\"一个戴着皮帽的大汉厉声问。
车夫被拖下马车，吓得直哆嗦：\"走...走了...黑前就往东去了...\"
\"放屁！\"土匪头子一脚踹倒车夫，\"搜！\"
土匪们散开搜查。
刘铁柱和邢医生屏住呼吸，躲在灌木丛深处。
一个土匪举着火把走近，眼看就要发现他们。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狼嚎，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狼群在靠近。
\"妈的！\"皮帽大汉骂了一句，\"先撤！狼群来了！\"
土匪们不甘心地骂骂咧咧，但最终还是上马离去。
马蹄声渐远，刘铁柱和邢医生这才松了口气。
\"不能坐马车了。\"刘铁柱扶起瑟瑟发抖的车夫，\"他们还会回来。\"
\"那...那怎么办？\"车夫结结巴巴地问。
\"你往北走，绕路去山海关。\"刘铁柱掏出几块银元，\"我们步校\"
车夫千恩万谢，赶着马车匆匆离去。
刘铁柱和邢医生收拾好行装，趁着月色向东行进。
\"亮前能到下一个村子。\"邢医生看着地图，\"那里应该有去山海关的便车。\"
两人在荒野中跋涉，耳边不时传来狼嚎。
刘铁柱握着枪，警惕地观察四周。突然，他拉住邢医生：\"等等。\"
前方树林里有火光！
两人悄悄靠近，发现是个猎人屋。
透过窗户，看到三个穿军装的人围坐在火堆旁，正在喝酒。
\"不是土匪。\"邢医生低声道，\"像是逃兵。\"
刘铁柱仔细观察，发现他们身边放着几把制式步枪，还有两个大包袱，鼓鼓囊囊的。
\"不简单。\"他眯起眼睛，\"可能是劫了军需。\"
正着，一个逃兵突然站起来，朝门外走来，刘铁柱和邢医生立刻隐蔽到树后。
逃兵走到屋外解，嘴里哼着曲。
解决完后，他没回屋，而是点了支烟，四下张望。
刘铁柱屏住呼吸。
逃兵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慢慢向他们藏身的方向移动。
\"谁在那？\"逃兵突然厉喝一声，举起步枪。
刘铁柱知道藏不住了，猛地扑出去！
逃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记手刀砍在脖子上，软绵绵地倒下。
屋里的两个逃兵听到动静：\"老六？怎么了？\"
刘铁柱捡起步枪，示意邢医生包抄。
两人一左一右，靠近屋。
\"老六？\"一个逃兵推开门，\"你他妈…\"
\"砰！\"
刘铁柱一枪打中他的肩膀。
逃兵惨叫着后退，另一个慌忙去抓枪，却被邢医生从窗口一枪托砸在头上。
两分钟后，三个逃兵被捆成一串，坐在墙角。
刘铁柱检查了他们的包袱，里面果然是军需品：弹药、干粮、甚至还有两挺轻机枪。
\"你们是哪部分的？\"邢医生厉声问。
逃兵们闭口不言。刘铁柱拿起一把刺刀，在火堆上烤了烤：\"不？那就一个个阉了。\"
\"别！我！\"一个逃兵慌了，\"我们是奉守备团的。\"
\"为什么跑？\"
\"上...上头让我们押送一批货去山海关，我们见财起意。\"
刘铁柱和邢医生对视一眼：\"什么货？\"
\"不...不知道...就十几个大箱子...很沉...用油布包着...\"
刘铁柱心头一震：\"越山海关交给谁？\"
\"一个日本商人...叫...叫藤田...\"
又是日本人！
刘铁柱立刻联想到奉实验室的那些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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