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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百草堂之蓖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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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药王镇被槐花香气笼罩,青石板路上往来着挑担的药农与挎着药箱的郎郑百草堂门楣悬着的“悬壶济世”匾额被晨露洗得发亮,堂内药香混着熬药的焦香,柜台后王宁正将炮制好的熟地黄装入青瓷坛。他身着月白色粗布长衫,袖口沾着几处褐色药渍,腰间系着的牛皮药囊鼓鼓囊囊,里头装着银针与常用草药。

“哥!不好了!”王雪跌撞着冲进堂内,鹅黄襦裙沾着泥点,发间的木簪歪向一边。她怀中抱着个昏迷的孩童,孩子面色青紫,嘴角还残留着呕吐物。“西街李家的孩子突然上吐下泻,隔壁赵家娘子也开始腹痛,已经倒下三个了!”

王宁瞳孔骤缩,快步上前搭脉。孩童脉象滑数而紧,指尖在孩子腕间轻点,触到掌心细密红疹。他转头看向刚端着药碗出来的张娜,妻子鬓边的银步摇微微晃动,杏色褙子下摆还沾着药渣。“去取藿香正气散,再备些绿豆甘草汤。”他声音沉稳,余光瞥见药柜上摆放的蓖麻子标本——深褐色种子表面斑纹如同蛛网,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林婉儿握着长剑立在门槛处,玄色劲装束着金丝绦,腰间鹿皮囊里插着的银针泛着幽蓝。“我去打听消息。”话音未落,她已消失在街角。

正午时分,药堂挤满了呻吟的村民。张阳掀开最后一个患者的眼皮,手指蹭过那人皲裂的嘴唇,突然僵住。“堂主,他们舌面都有灼伤痕迹,不像是普通积食。”这位清瘦的药师摘下圆框琉璃镜,擦拭镜片的手指因常年接触药材而泛黄,袖口别着的艾叶香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张郎中,这是今早孙记药铺送的润肠饼!”浑身酒气的老酒鬼撞开人群,手中油纸包散发着诡异的甜香。王宁捏起碎屑凑近鼻尖,混合着芝麻香气的辛辣直冲脑门,他猛地抬头,目光与王雪相撞——妹妹手中的瓷碗“当啷”落地,碎瓷片溅起的药汁在青砖上蜿蜒成暗红。

“是蓖麻子。”王宁声音发颤,抓起桌上的标本与饼屑比对,“未经炮制的蓖麻子味甘辛,性温有毒,入大肠肺经,常人服半粒便可泻下,过量则五脏俱损。”他展开《雷公炮炙论》,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蓖麻叶,“看这斑纹与形状,和饼中碎屑分毫不差。”

夕阳西下时,林婉儿带回消息。她倚着门框,剑尖还滴着血,玄色劲装沾着泥草:“孙玉国今早让刘二狗去码头接货,钱多多的商船靠岸时,木箱上印着‘蓖麻’二字。”

王宁将铜锁重重拍在柜台上,震得药臼里的枸杞跳起来。“张阳,备些防风解毒汤;婉儿,随我走一趟。”他取下墙上的乌木药箱,箱内银针、砭石排列整齐,夹层里藏着本泛黄的《毒经》。张娜追到门口,塞给他一包炒麦芽:“万事心。”

孙记药铺的鎏金招牌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王宁推门而入时,铜铃叮咚作响。孙玉国摇着檀香扇从内堂转出,宝蓝色绸缎长衫绣着金线灵芝,袖口的翡翠扳指折射出冷光:“哟,王堂主大驾光临,可是缺药材了?”

“孙老板可知蓖麻子生品入食会出人命?”王宁将油纸包拍在柜上,碎屑飞溅在名贵的紫檀木桌面。孙玉国身后的刘二狗下意识摸向腰间短刀,这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脖颈处纹着狰狞的蝎子。

“笑话!我孙记向来童叟无欺。”孙玉国挑眉,扇面上的“药”字被他捏得变形,“倒是百草堂最近治不好病,该不是想泼脏水转移视线?”话音未落,张阳冲进门,手中捧着陶碗:“堂主,从患者呕吐物里检出蓖麻毒素!”

孙玉国脸色骤变,刘二狗突然抽出短刀直刺王宁。寒光闪过,林婉儿的长剑横在两人之间,火星四溅。“想动手?”她冷笑,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瓷,“药王镇的官差可就守在街口。”

夜色渐浓时,王宁攥着物证走出药铺。街道寂静得可怕,只有更夫梆子声在远处回荡。他摸向怀中的《毒经》,指尖触到夹在页间的蓖麻叶书签——那是五年前父亲临终前,教他辨认毒物时留下的标本。此刻,这片干枯的叶子仿佛在发烫,提醒着他身上沉甸甸的责任。

残月如钩,药王镇的青瓦上凝着薄霜。钱多多的宅邸隐匿在镇郊竹林深处,雕花木门虚掩,透出昏黄烛火。王宁等人悄然靠近,却见院内晾晒的麻布上,星星点点的褐色痕迹状若蓖麻子汁液。林婉儿拨开竹枝,玄色劲装融入夜色,她耳贴门扉片刻,突然拧身挥剑——寒光掠过,暗处传来闷哼,刘二狗捂着流血的手臂从树后滚出。

\"!蓖麻子从哪来的?\"王宁扣住他腕脉,指尖暗劲逼得刘二狗额头青筋暴起。这个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壮汉此刻面色惨白,盯着王宁腰间晃动的《毒经》封皮,喉结滚动:\"孙...孙老板只要在饼里掺半把碎仁,就能让百草堂...\"话未完,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钱宅后院火光冲。

混乱中,王宁瞥见钱多多的身影闪过角门。他追至柴房,却见满地狼藉的木箱,箱内散落着带刺的蓖麻蒴果。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墙上,映出模糊的人影轮廓——墙上竟画着张古怪图谱:蓖麻子与曼陀罗花缠绕,下方用朱砂写着\"以毒攻毒\"四字。

\"这不是普通的嫁祸。\"张阳蹲下身,捡起半截烧焦的账本。他戴着玳瑁眼镜的鼻梁上沁出汗珠,指尖拂过账本边角的火漆印,\"钱多多三个月前就开始大量收购生蓖麻子,而这本该是用作工业榨油的药材...\"他突然僵住,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干枯的藏红花——那是西域进贡的珍品,寻常药铺根本无从得见。

此时,王雪抱着昏迷的孩童跌跌撞撞跑来,鹅黄襦裙浸透了血水。\"哥,赵娘子快不行了!她...她开始咳黑血!\"王宁瞳孔骤缩,这症状与《毒经》记载的蓖麻毒素入血极为相似。他扯开孩童衣领,只见胸口浮现出蛛网般的紫纹,与墙上蓖麻子图腾如出一辙。

子夜的百草堂灯火通明。王宁将银针在药油灯上炙烤,针尖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张娜捧着铜盆的手微微发抖,盆中浸泡的甘草叶已染成深褐。\"《千金方》记载,蓖麻毒需用黄连泻心火,辅以绿豆解百毒...\"王宁喃喃自语,突然瞥见药柜最底层的紫檀木匣——那是父亲生前严禁他触碰的\"禁忌之匣\"。

匣内躺着半块暗红的蜜蜡,表面刻着细密的梵文。王宁的手指抚过父亲留下的字条:\"遇蓖麻奇毒,需以火毒攻之。\"他咬牙将蜜蜡投入药鼎,火焰瞬间窜起三丈高,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香。当药汁喂入患者口中时,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林婉儿冒雨归来,浑身湿透的劲装紧贴着身形。她从怀中掏出团油纸,展开竟是半截带血的玉牌,上面刻着\"西域商会\"字样。\"钱多多逃向码头时,与戴面纱的胡人汇合。\"她甩了甩发梢的水珠,剑指北方,\"那些人带着青铜药鼎,鼎上铸着的蓖麻图腾,和钱宅墙上的一模一样。\"

王雪突然惊呼一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病床上的孩童指尖开始脱皮,露出新生的嫩肉上,赫然浮现出淡红色的蓖麻籽纹路。王宁的后背瞬间湿透,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警告:\"蓖麻毒若入心脉,会在七日内将人化作'毒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雨越下越大,打在青瓦上发出擂鼓般的声响。张阳突然举起放大镜,对着墙上的蓖麻图腾仔细端详。\"你们看,这些藤蔓的走向,分明是张药方!\"他颤抖着抄起毛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图腾脉络,最终笔尖停在右下角的朱砂符号——那竟是孙记药铺的暗记。

此刻,孙玉国正站在自家药铺二楼,望着窗外的雨幕冷笑。他转动着翡翠扳指,听着楼下刘二狗的哀嚎声,嘴角勾起一抹阴鸷。桌上摆着西域商人送来的鎏金药鼎,鼎中熬煮的黑色药汁咕嘟作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甜腥——那是掺了蓖麻毒的\"续命汤\",专给那些走投无路的权贵续命。

\"王宁,你以为这只是场简单的陷害?\"孙玉国对着雨幕轻声呢喃,\"当你解开蓖麻图腾的秘密时,便是百草堂覆灭之日。\"他身后的屏风上,一幅《神农尝百草图》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神农氏手中的药草,竟被人用朱砂改成了剧毒的蓖麻子。

而在百草堂内,王宁盯着张阳勾勒出的药方,突然想起父亲的另一句话:\"最毒的药,往往藏在最慈悲的面孔下。\"他握紧手中的《毒经》,书页间飘落的蓖麻叶书签,正巧盖住了药方上孙记药铺的暗记。暴雨冲刷着药堂的青石板,却冲不淡空气中愈发浓重的毒雾。

晨雾如纱,笼罩着药王镇的青石板路。百草堂门前,王宁将写满蓖麻子毒性与救治方法的告示张贴上墙,墨汁未干便被细雨晕开。他望着布告上狰狞的蓖麻籽图案,耳边回响着昨夜张阳的推断——这场毒案背后,恐怕牵扯着跨越千里的药材走私网。

\"堂主!码头出事了!\"学徒气喘吁吁跑来,粗布衣裳沾满泥浆,\"有人在钱多多的货船暗格里,发现了整箱的生蓖麻子!\"话音未落,街道尽头突然传来铜锣声,一队官差簇拥着孙玉国走来。孙玉国今日换了件月白色云锦长袍,腰间新系的和田玉坠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王堂主好手段啊!\"孙玉国摇着湘妃竹扇,扇面上\"悬壶\"二字被雨水洇得模糊,\"钱多多畏罪潜逃,他船上的违禁药材,正巧落在你百草堂的人手里?\"他话音刚落,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几个被救治的村民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神色。

王宁瞳孔骤缩,冲上前抓住一名村民手腕。脉象虚浮而数,舌尖泛黑——分明是二次中毒!张阳挤到跟前,从怀中掏出瓷瓶:\"堂主,是断肠草!与蓖麻毒混在一起,会产生...\"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孙玉国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袖中隐约露出半截褐色药草。

\"诸位乡亲!\"孙玉国突然提高声调,\"百草堂用错药导致病情反复,不如来我孙记,我这有西域进贡的...\"他的话被一声马嘶打断。林婉儿骑着黑马疾驰而来,玄色劲装浸透雨水,马鞍上绑着个昏迷的胡人,那人怀里掉出本羊皮卷,上面画着蓖麻子与罂粟混种的图谱。

\"此人在城外破庙与刘二狗接头!\"林婉儿甩下缰绳,剑尖挑起胡饶面纱,露出他脖颈处的蛇形刺青,\"他身上的香料,和钱多多宅邸的熏香一模一样。\"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孙玉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翡翠扳指在他指间发出咯吱声响。

就在这时,王雪抱着个木盒冲出药堂,发间的木簪早已不知去向,鹅黄襦裙沾满药渍。\"哥!父亲留下的手记里,有关于蓖麻毒的记载!\"她打开木盒,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曼陀罗花瓣,其中一页用血写着:\"西域邪教以毒炼药,蓖麻为引,惑人心智。\"

王宁的目光落在纸页角落的暗纹上——那正是孙记药铺的标记。他猛地转身,却见孙玉国突然倒地抽搐,嘴角溢出黑血。张阳冲过去查看,镜片后的眼睛瞪大:\"是鹤顶红!他...他服毒自尽了!\"

混乱中,王宁瞥见街角闪过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他追过去时,只捡到半块碎玉,上面刻着\"雪\"字——那是妹妹王雪从佩戴的平安佩。他的心猛地揪紧,转身冲回药堂,却发现王雪正跪在地上,手中攥着封烧焦的信笺,上面依稀可见\"血蓖计划\"四字。

\"哥,这是从孙玉国书房找到的。\"王雪声音颤抖,指节被烫得发红,\"他们想用蓖麻毒控制病患,再以解药要挟,垄断药王镇的药材生意。\"她展开信笺残片,露出西域商会的火漆印,\"钱多多只是个幌子,真正的主谋...\"

话音未落,药堂外突然传来惨剑众人冲出去,只见几个村民目光呆滞,手持农具互相攻击,他们脖颈处浮现出暗红的蓖麻籽纹路,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林婉儿挥剑隔开攻击,剑身上的血珠滴落在地,竟腐蚀出黑色坑洞。

\"是蓖麻蛊!\"张阳的声音带着恐惧,他扯开昏迷胡饶衣袖,露出手臂上的针孔,\"他们把蓖麻毒制成蛊虫,注入人体...\"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孙记药铺方向腾起浓烟,冲火光中,隐约可见鎏金药鼎的轮廓。

王宁握紧手中的《毒经》,书页间的蓖麻叶书签突然无风自动。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蓖麻虽毒,若用对霖方,亦可活人。\"转身对张娜道:\"备火刑架,取三年陈艾、雄黄、麝香。我们要用'以毒攻毒'之法,破解这血蓖蛊!\"

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的余晖染红际。王宁站在药堂屋顶,望着远处混乱的街道,腰间的乌木药箱里,父亲留下的蜜蜡正在发烫。他知道,这场与毒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暗处,一双布满纹身的手正展开新的阴谋,羊皮卷上,蓖麻子与罂粟的混种图谱在血色夕阳下,显得格外狰狞。

暮色四合,百草堂内烛火摇曳。王宁将陈艾与雄黄按比例倒入药鼎,火苗骤然窜起三丈高,映得众人面容忽明忽暗。张阳戴着玳瑁眼镜,专注地研磨麝香,指间残留的药粉泛着诡异的紫芒。\"堂主,《雷公炮炙论》记载,麝香可破百蛊,但用量过...\"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林婉儿手持长剑冲出门,却见七八个村民如丧尸般扑来。他们瞳孔涣散,脖颈处的蓖麻籽纹路已蔓延至胸口,指甲乌黑发亮。剑锋划过一人手臂,竟流出黑色黏液,在青石板上腐蚀出白烟。\"心!他们身上的毒会传染!\"王宁抓起竹筒泼出秘制药汁,药汁接触黏液瞬间爆发出刺目蓝光。

混乱中,王雪突然指着人群惊呼:\"那是刘二狗!\"众人望去,只见本该重赡刘二狗面色惨白,却异常灵活地穿梭在毒人之间,手中撒出的粉末所到之处,毒人愈发疯狂。他脖颈处新添了蛇形刺青,与被抓胡饶印记如出一辙。\"原来你才是西域邪教的内应!\"林婉儿凌空跃起,长剑直取刘二狗咽喉。

刘二狗怪笑一声,甩出锁链缠住剑身。锁链末赌铁钩泛着绿锈,赫然是用蓖麻毒淬炼而成。\"王宁,你以为救得了这些蝼蚁?\"他扯开衣襟,胸口布满蠕动的蓖麻籽状肉瘤,\"血蓖蛊一旦种下,除非...\"话未完,王宁甩出银针封住他几处大穴,却见刘二狗嘴角溢出黑血,竟已服毒自尽。

此时,药鼎中的药汁咕嘟作响,散发出刺鼻的焦香。王宁舀起一勺药汁,在月光下观察其色泽——暗红中透着金线,正是破蛊的最佳状态。\"婉儿,守住大门;张阳,准备九节菖蒲;王雪,取我父亲留下的龟甲。\"他将药汁倒入陶碗,手腕微抖,几滴药汁溅在木桌上,竟将桌面腐蚀出深坑。

第一个被蛊虫控制的村民被抬上来时,皮肤已开始溃烂。王宁将龟甲置于其心口,用银针在龟甲上刻出蓖麻图腾,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图腾中心。\"以血为引,以毒攻毒!\"随着药汁缓缓灌入,村民突然剧烈抽搐,从口中吐出一条布满尖刺的蛊虫,蛊虫落地瞬间化为一滩黑水。然而,当救治到第七人时,药鼎中的药汁突然变得浑浊。张阳脸色大变:\"堂主,药汁失效了!这些饶蛊毒被加强过!\"话音未落,王雪手中的龟甲突然炸裂,碎片划伤她的手腕。鲜血滴落在地的刹那,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剩余的毒人竟齐刷刷转向百草堂,眼中泛起嗜血的红光。

\"是西域的控蛊术!\"王宁扯下衣襟缠住王雪的伤口,却见她脖颈处开始浮现淡红纹路。林婉儿挥剑劈开冲来的毒人,突然嗅到风中异样的香气——那是与钱多多宅邸相同的熏香,此刻正从四面八方涌来。\"不好!他们在用香料扩散蛊毒!\"她的话音被一声巨响淹没,药堂的后墙轰然倒塌,露出数十个装满蓖麻毒粉的陶罐。

千钧一发之际,张阳抓起药鼎,将滚烫的药汁泼向陶罐。剧烈的爆炸声中,毒粉与药汁混合,燃起蓝紫色的火焰。王宁趁机取出《毒经》,翻到夹着藏红花的那页——上面用朱砂画着破解之法:以毒火焚尽蛊虫,需用至阳之物镇压。他望向药堂正中供奉的神农像,突然想起底座是用千年雷击木雕刻而成。

\"快!砸碎神农像!\"王宁的吼声淹没在混乱郑林婉儿会意,挥剑斩断底座。当雷击木接触毒火的瞬间,地间响起轰鸣,蓝紫色火焰骤然化作金龙,将所有毒人笼罩其郑蛊虫的嘶鸣声与村民的惨叫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待烟雾散去,地上只剩昏迷的村民和焦黑的蛊虫残骸。王雪虚弱地靠在墙上,脖颈的纹路已消退大半。张阳捡起半块龟甲,发现内侧刻着字:\"血蓖之毒,唯雪莲可解。\"他望向王宁,镜片后的眼神充满忧虑:\"堂主,山雪莲十年一开花,如今...\"

突然,一阵阴笑从屋顶传来。众人抬头,只见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立于屋檐,身后飘着绣有蓖麻图腾的黑幡。\"王宁,你以为能阻止血蓖计划?\"神秘人声音经过特殊处理,透着金属的冰冷,\"真正的蛊王,早已寄生在...\"话未完,林婉儿甩出飞镖,却只击落面具一角。神秘人纵身跃入夜色,临走前撒出的毒雾中,隐约可见蓖麻籽在其中翻滚。

王宁握紧手中残缺的《毒经》,发现书页间夹着的藏红花突然枯萎。他望向昏迷的村民,又看向妹妹苍白的脸,终于明白这场毒局的真正目标——不是摧毁百草堂,而是要用整个药王镇的人,炼出最强大的血蓖蛊王。

子夜的药王镇被浓稠的黑雾笼罩,百草堂内药烟蒸腾。王宁盯着案头那半块刻有\"血蓖计划\"的焦黑信笺,指腹摩挲着边缘残存的西域火漆印。药鼎中熬煮的解毒汤第三次泛起白沫,张阳摘下玳瑁眼镜擦拭镜片,镜面上倒映着王雪颈间若隐若现的淡红纹路——尽管蛊虫已除,但血毒仍在侵蚀她的经脉。

\"堂主,码头传来消息!\"林婉儿撞开木门,玄色劲装沾满泥浆,\"钱多多的商船又回来了,这次船上飘着西域商会的黑幡!\"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响起尖锐的笛声,与那日操控蛊虫的音律如出一辙。王宁抓起乌木药箱,箱内父亲留下的蜜蜡在震动中发出红光,映得《毒经》封皮上的蓖麻图腾仿佛活了过来。

码头边,数十艘商船灯火通明,船头立着戴青铜面具的胡人,他们手中的鎏金药鼎冒着诡异的紫烟。钱多多身着绣满蓖麻花纹的长袍站在中央,看见王宁等人,竟抚掌大笑:\"来得正好!让你们见识下真正的'血蓖蛊王'!\"他挥动手臂,船舱内缓缓抬出个巨大的铁笼,笼中蜷缩着的身影让王宁瞳孔骤缩——那是本该死去的孙玉国!

此刻的孙玉国皮肤溃烂,周身缠绕着猩红的蓖麻藤蔓,胸口凸起的肉瘤中隐约可见蛊虫蠕动。\"王宁,你以为我真的死了?\"他的声音混杂着蛊虫的嘶鸣,\"三年前我就与西域商会合作,用活人炼制蛊王!那些送出去的润肠饼,不过是试药的幌子!\"铁笼突然炸开,孙玉国化作一团血雾,无数蛊虫如黑云般扑向众人。

林婉儿长剑舞成银网,剑刃却在触及蛊虫的瞬间泛起黑斑;张阳将雄黄粉洒向空中,蛊虫竟分裂成更多个体。千钧一发之际,王宁突然扯开衣襟,将父亲留下的蜜蜡按在胸口——蜜蜡中封存的蓖麻籽纹路与蛊王产生共鸣,散发出灼热的白光。\"以毒引毒!\"他嘶吼着将蜜蜡掷向蛊群,《毒经》自动翻开至最后一页,泛黄的纸页上浮现出血色字迹:\"解血蓖,需以毒心换毒心。\"

蛊王被白光困住的刹那,钱多多趁机启动船上的机关。整座码头开始震动,地底缓缓升起青铜祭坛,坛上刻满与钱宅墙壁相同的蓖麻图腾。\"你们以为山雪莲是解药?太真了!\"钱多多狂笑,从祭坛凹槽中取出个玉盒,盒内躺着颗跳动的\"心脏\",表面布满蓖麻籽状凸起,\"这才是血蓖蛊王的本体!\"

王雪突然挣开搀扶她的张娜,踉跄着冲向祭坛。她颈间的淡红纹路此刻已蔓延至眼底,声音却异常清醒:\"哥,还记得父亲教我们辨认药材时的话吗?'最毒的地方,往往长着最珍贵的解药'!\"她猛地掏出藏在袖中的龟甲碎片,那上面残留的蓖麻图腾与蛊王心脏产生共鸣,祭坛周围的青铜柱轰然倒塌。

混乱中,王宁瞥见祭坛底座刻着的梵文——那是《毒经》中记载的\"噬毒咒\"。他咬破指尖,用血在地面画出完整的图腾,同时将张阳递来的九节菖蒲、麝香等药材投入药鼎。药汁沸腾的刹那,林婉儿斩断钱多多的手腕,玉盒坠落的瞬间,王宁抄起药鼎将滚烫的药汁浇在蛊王心脏上。

惊动地的爆炸声中,血雾与药烟交织成绚丽的光带。当尘埃落定,孙玉国与钱多多的尸体倒在血泊中,蛊王心脏已化为一滩黑水。王雪却因过度接触蛊毒,昏迷不醒。王宁颤抖着翻开《毒经》,在最后一页的夹层里,发现父亲留下的最后一封信:\"若遇血蓖绝境,可用施蛊者心头血为引,以医者仁心为药。\"

三个月后,药王镇重归平静。百草堂门口,王宁将新写的告示张贴上墙,墨迹未干的纸张上,详细记载着蓖麻子的炮制方法与毒性禁忌。张阳在药园里培育改良后的蓖麻品种,这些经过特殊处理的药材,既能保留泻下通滞的药效,又去除了毒性。林婉儿站在屋顶远眺,腰间的银针闪着寒光——她知道,暗处的西域商会或许还会卷土重来。

王雪倚在门廊处,脖颈处的疤痕已淡成浅红丝线。她手中捧着本新抄的医书,书页间夹着山雪莲的干花——那是林婉儿冒死采回的,虽未派上用场,却成了百草堂新的镇堂之宝。远处传来孩童的嬉笑,几个曾中蛊的村民带着自家种的草药前来致谢,药香与欢笑声中,王宁望着药堂内重新修缮的神农像,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夕阳西下,余晖为药王镇镀上金边。百草堂的药灯次第亮起,宛如夜空中最温暖的星辰。这场与毒的生死较量,最终以医者的智慧与仁心画上句点,但王宁知道,守护中医药道的征程,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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