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菲菲很无语了,就在刚才放书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杜安藏的三万两银票,心里也知道,这么多钱,肯定是和公主有关的,本来现在还不想,这会见杜安还在撒谎,闫菲菲忍不住的瞪了杜安道:“那你找着了没有?这次可要站稳了!”
“没,没呢,我,我正在找!”杜安结结巴巴的看着闫菲菲道,完就赶紧装模做样的找了起来,又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心里那个急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闫菲菲则是冷冷的看着他。
杜安被盯的心里开始发毛了,腿不停的抖动着。
“相公,你看,你要找的是不是这本?”闫菲菲实在看不下去了,立马拿出了那三万两银票,生气的瞪着杜安道,还在装?上一次你蒙混过关了,这次看你怎么编?
杜安扭过头一看,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诧异的看着闫菲菲道:“娘子,你,你怎么知道的?”
闫菲菲板着脸瞪了杜安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失望的转过身去,一言未发就往外走去,杜安立马就急了,连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娘子,你先别生气呀,你听我,事情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我是想……”杜安赶紧追了上去,急着道。
“那是怎样?”杜安话还没完,闫菲菲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着杜安冷冷的道。
“我的好娘子啊,你听我,这三万两银子是我从公主那里要来给你买宅子的,本来早就想告诉你,又怕你不相信,就想着先把宅子买了再给你一个惊喜,反正工坊那边也一直在挣钱,这样你就不会怀疑了,谁知道,谁知道被你发现了?”杜安楞了一下,急着解释道。
闫菲菲满脸怒气的盯着杜安道:“这么你都是为了我好?反倒是我心眼了?”
“是啊,哦,不是!是!”杜安急的跳脚,这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呀。
闫菲菲一听,转身又走了,杜安赶紧追了上去,心里那个悲催呀!自己明明的都是真话,可娘子偏偏就是不信。
“娘子,你先别走,我的都是真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行不行?真的!”杜安也是没办法了,追上去一把抱住闫菲菲道。
闫菲菲还是不相信,想走,可是杜安抱的太紧走了不动,无奈的扭过头瞪着杜安道:“信你?那你现在回家拿钱是准备去买宅子了?”
“不是买宅子,是借给公主!”杜安苦逼的道,心里则是想着,都是被那娘们给害的,给我钱的时候,害我摔了一跤,现在我给她钱的时候,娘子还跟我急眼,我咋这么倒霉?
“你现在连撒谎都不着边际了,人家可是公主,还用的着向你借钱?”闫菲菲一听,心里更加生气。
“哎呀,娘子,你是不知道,别看她是公主,其实穷的很,今谢诏去工坊拿了六万块香皂没给钱,公主都没钱给他垫上,你,她有什么钱?”
闫菲菲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质疑的看着杜安道:“谢诏不是驸马吗?他拿香皂还给什么钱?”
“这事就更别提了,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呢,后来公主其实这香皂工坊是皇家的,她和我一样,只有一成,现在谢诏拿走了六万块香皂,就等于是拿了皇家的钱,你公主能你急着找钱去堵着窟窿眼吗?”
“皇家的?”闫菲菲一听,惊讶的看着杜安,心里是砰砰直跳。
“是啊,现在工坊出了事情,公主又没钱,我就想着先把这三万两借给她用用,上次族兄的事情人家可是帮了大忙的,现在她有困难了,你我能不帮她一把吗?”杜安见闫菲菲有点相信了,又把杜泰的事情给搬了出来。
闫菲菲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半信半疑的看着杜安道:“你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要不信,我,我发誓!要是骗了……”杜安一听,立马举起两根手指头,看着闫菲菲,刚要出口,就被闫菲菲捂住了嘴巴。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没事你发什么誓,万一灵验了怎么办?赶紧把手松开!”
杜安一听,连忙松开手,对着闫菲菲笑了起来,闫菲菲则是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还偏要藏着。”
“是,是,是,下次不会了,都告诉你!”杜安松了一口气,笑着点零头。
闫菲菲把银票塞给了杜安叮嘱道:“你先拿着,等下吃完饭就赶紧给人家送过去!”
“嗯,好,都听你的!”杜安笑着道。
“对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大嫂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是要我们去她家里吃饭?”闫菲菲想起李萍的交代,就对杜安了起来。
“吃饭啊?这事你定吧,我听你的!”杜安想都没想就开口道,心里想着,只要别让我在家看书,去哪都校
闫菲菲看着杜安笑了一下,转身就朝厨房走去,杜安也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谢诏一出工坊就急着让那伙计找贩子去了,那些贩子正愁买不到香皂,而且谢诏这边还让了两成利,一会功夫,六万块香皂就卖完了。
谢诏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票,眼睛都直了。
“爷,你看,这香皂都卖完了,是不是该给的意思意思一下!”那伙计贪婪的看了一眼谢诏手中的银票,微笑的对着谢诏比划道。
“你子猴急什么,还能少了你的!”谢诏一听,瞪了那伙计一眼,装作很大气的样子,随意抽了两张银票往那伙计面前一甩,那伙计赶紧弯下腰捡了起来。
“这下满意了吧?”谢诏笑着道。
“满意!当然满意!”那伙计一看,两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拼命的看着谢诏点头作揖。
在明朝,一个七品县令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四十两左右,二百两银子对于一个伙计来,无疑是文数字。
那伙计得了二百两银子,表面上是欣喜若狂,可眼神中却透着不满,贪婪。
“瞧你子这点出息,现在只是开始,以后好好干,爷带你发财,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回去吧!”谢诏很得瑟的道,心里想着,得赶紧去找那些举子,把钱还给他们,再让吕芳找上门那就死定了。
“爷,啥事这么着急?你不去玩两把?”那伙计一听谢诏要走,急着道,心里想着,趁他这会有钱,得让他去赌坊才好,不定还能捞点。
“玩两把?这,这不好吧,我还有事呢?要不,改在玩吧?”谢诏嘴上这么,脚下却迈不开步子,双眼不停得打转。
“哎呀,爷,你着什么急呀,你随便一出手可就是几万两银子到手,就这气势,还不得大杀四方啊!什么事还能比挣钱来的实在?”那伙计见谢诏还在犹豫,又接着怂恿道。
“你这的也有点道理哈,那就玩玩去?”谢诏一听,双眼放光的看着那伙计,心里痒痒已经得不行了,心里想着,这子的也对,有钱了,我急个啥?晚点去还不也是一样吗?要是在赢点岂不是更好?
“本来就是嘛!爷,您请!”那伙计一听,立马笑着对谢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心里则是想着,钱来了!
谢诏心里早就按奈不住了,那伙计话还没完,就急着往赌坊走去。刚到赌坊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吆喝声,谢诏急着走了进去。
谢诏刚一进门,赌坊的李掌柜就迎了上来,微笑的对谢诏招呼道:“哟,驸马爷来了,好几没见你了,忙什么呢?”
“忙什么?这还用问?现在的京城什么东西最火,你不知道?”谢诏装逼的对李掌柜道,心里想着,你这狗眼看韧的家伙,老子没钱的时候找你借点钱都借不到,现在老子家里可是有座金矿了,用钱砸死你都不是问题了。
李掌柜一听,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想着,这家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家里开了个香皂工坊,还卖的这么火。
“掌柜的,张公子他们还不在?驸马爷想玩几把大的!”那伙计挤眉弄眼的朝李掌柜做了手势,李掌柜会意的笑了一下,看来,谢诏身上带了不少,这次得下狠手了!
“在在在!老地方,他们刚才还念叨着这么没见着驸马爷呢!”李掌柜连忙点零头,接着对谢诏客气的道:“驸马爷,你里面请!”
李掌柜完,立马带着谢诏往贵宾厅走去,谢诏得意的笑了一下,负着双手跟着李掌柜往贵宾厅走去,伙计连忙跟在了谢诏的身后。
所谓的贵宾厅,只不过是赌坊提供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娱乐的厢房,谢诏也就自然成了这里面的常客。
穿过了一道门,前面就是贵宾厅了。
谢诏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那‘久违’的吆喝声,谢诏搓了搓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那伙计机灵的跑了过去开门,伸手撩起门上的围帘,扭头看着谢诏道:“爷,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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