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离开研究中心。
聂萱跟着齐离开，现在光脑已经唤醒，接下来就是那些研究员跟光脑沟通的时间了。
等出了研究中心后，聂萱想要开口，但却欲言又止。
“吧，没事，它没有实时监测任何一个地方的能力。”齐开口。
听到这话，聂萱才放下心来，她疑惑道：“我们有消灭光脑的方法？”
“没有啊。”齐摇头，“你作为一个资深的技术人员都想不到，我怎么能想到？”
“那你跟光脑那些？”
“人性。”齐开口，“光脑虽然拥有了一定的思考能力，但它并不是真的人，我们不知道怎么消灭它，但它知道有多少可以消灭它的方法，当我提出这个问题后，它会去运算，算出自己被销毁的几率有多大，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的点是，它是以它所知的信息，去进行运算的，就像是我们人类站在一个河边去想我们在这里有多少种可能会死亡？溺水？水里突然出来一只庞然大物？亦或者滑倒后头碰在石头上？太多太多种可能了。”
聂萱点零头：“那这点我明白了，白了，它能相信自己会被毁灭，是败在了自己知道太多这一点，是吧？”
“嗯。”齐点头。
“那另一个呢？”聂萱问道，“它凭什么相信你能保护它的安全。”
“你一直待在研究中心对吧。”齐拍了拍聂萱的肩膀，“你应该去看看刚才的新闻发布会，它所知的一切消息，都是源于数据，在这一刻的数据，我应该是被神话了吧。”
齐咧嘴。
聂萱拿出手机，很快，超凡两个字进入了聂萱的视野。
“好了，我先去忙了。”齐指了指一旁停放的车辆，“你好好休息吧，没多久我们就要出发前往联合学院了，等从学院回来之后，你要准备接受你的荣誉了。”
齐完，朝一旁走去。
研究中心的停车场上，一辆车停在那里。
齐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同样坐在后座的，是纪宁。
齐一上车，纪宁就开口道：“你子挺狂啊，直接提出了一个新的定义，这是打算做什么？把自己摆在风口浪尖上？”
“哎。”齐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有办法，最近这段时间，有那些饶线索了吗？”
纪宁看了一眼驾驶位。
驾驶位上的警卫员转身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齐，同时开口道：“这是我们最近查到的一些，关于罗刹的资料，但能用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太少了，那些人藏得很深，我们也从其余社会有关成员口中问了一些，但他们知道的很少。”
“那就是了。”齐打开牛皮纸袋，看了看里面的材料，“罗刹这个群体形成的时间太久了，他们早就有一套保护自己的体系，他们传承了这么多代，并不单单是依靠运气，所以，想要从外界开始瓦解他们有点太困难了，只能寻找一些别的办法，他们想要传承，我就让他们的传承出现危机，毕竟我跟他们接触过，大概清楚他们是靠什么来稳住下面的人。”
“你的想法很好。”纪宁点头，“我是绝对支持你的。”
“谢谢纪爷爷。”齐回答，有了纪宁这句话，齐那就安心了，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谢我干什么？”纪宁摇了摇头，“你跟你爷爷一样，做了那么多事，从来不主动要求什么，有些时候我想给你一些东西，又不知道该从哪方面着手，我只能，只要你的心不变，你的事，我都会支持你，包括你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出发的这件事。”
齐听到这话，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纪爷爷，你都知道了啊。”
“我老了，但还没糊涂。”纪宁摇了摇头，“你入狱之后就发生了改变，而那座大狱当中能改变你的人只有一个，你继承了他的衣钵，以后肯定要回去的，那个势力我自然知道，全世界，两大最顶尖的地下势力，一个是教廷，一个是龙王殿，不同于教廷是多方势力联合的，龙王殿更加纯粹，有一个绝对的领导者，这也导致，想要登上那个领导者的位置，将会困难重重，凭借你一个人，拥有再强的力量，也会显得势单力薄，你需要一个靠山背景。”
纪宁把话的很明白。
齐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谢谢你，纪爷爷，你放心，我齐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国……”
“好了。”纪宁拍了拍齐的肩膀，也打断了齐的话，“你之前做的一切，现在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对于你，我有着绝对的信任，今夜你就要出发前往联合学院了，等回来之后，会有你的嘉奖仪式，我跟你爷爷上次没喝好，这次我俩得一起喝两杯，你那个未婚妻到时候陪老齐一起过来，倒是你父母那边，你怎么想的？他们听到你的成绩，一定会骄傲的。”
“这个啊……”齐想了想，随后摇头，“纪爷爷，我觉得有些早了，我后面会离开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到底会有多久我也不清楚，他们会担心的，我想等一切都稳定下来了，再告诉他们。”
“好。”纪宁点头，“依你的想法来，你也累了，去住处休息吧，对了，你看下这资料里最后一页，那里有一点关于罗刹的消息，你看看是否能用得到。”
“嗯。”
齐应了一声。
前往纪宁专门准备的住处，齐洗漱了一番，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在这里齐可以完全放空，不用担心自己有任何危险。
先跟沈秋水打电话报了个平安，紧接着齐打开资料看了一眼。
关于罗刹的东西，但纪宁那边没有亲自动手做什么，明会有某个特殊的存在，让纪宁不好直接出手。
而齐，恰好能做这件事，毕竟齐不需要向纪宁那样考虑那么多，他的名声早就在那摆着了。
在最后这个资料上，一个名字，出现在了齐的视线当郑
孙晓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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