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叹了口气，缓缓道。
“500年前，坎瑞亚的兽潮大肆进攻提瓦特七国，这事你知道吧？”
卓尔点头。
“知道，我和女皇回到至冬后，听手下的人了！”
钟离顿了顿，继续道。
“我座下曾有五大仙众夜叉，首位便是号“腾蛇太元帅”的雷夜叉！
坎瑞亚灾变后，魔兽入侵层岩巨渊，璃月的夜叉、千岩军、术士一起抵御外敌入侵，雷夜叉帮助千岩军扭转战局，与一名术士合力将魔兽封印在地宫之下，最终困死在了层岩地宫之中！
你感受到的夜叉的气息，应该就是他了！”
夜兰听后颇为震惊。
“帝君，您当时不在璃月吗？”
钟离点头。
夜兰又问。
“那您后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卓尔替钟离回答。
“他是岩神！
只要他想知道，岩石会告诉他的！”
钟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仙众夜叉全被业障所侵蚀，腾蛇作为我曾经最得力的部将，实力强大位居夜叉之首！
但也因实力强大，沾染的业障过于繁多，坎瑞亚兽潮来袭之时，他还是拖着自己的残躯加入了战斗中，倾尽所有，守卫住了璃月！”
“……英雄！”
听到夜兰的话，钟离笑了，点头。
“当年的参战人员确实称得上‘英雄’二字！”
卓尔吃着饭菜，默不作声。
这个话题到这里结束。
很快三人吃完了饭。
钟离用自己的力量创造出了很多摩拉来。
卓尔看向他。
“原来这就是你的破例啊！”
钟离抓起桌上摩拉，笑道。
“当然，凡人可不会这么做！”
完起身去找香菱付钱了。
卓尔看向夜兰。
“刚刚的谈话暂时不要告诉凝光，还不到你们知道的时候呢，憋在心里便可！”
夜兰点零头，随后嘴角上扬。
“可以！
但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意思？”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卓尔先是一愣，然后看向她。
“……不愧是资深的情报工作者，直觉吗。
我是知道一些事，但那些事不能告诉你，就算出来了对你也无用。”
夜兰听到自己的直觉没错，心中对他的话有些好奇。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一个事吧？”
卓尔见钟离那边付完了钱，站起身来。
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当年和腾蛇太元帅一同困在层岩巨渊的那名术士，名为:伯阳！”
完转身走开，只剩下了呆滞在原地的夜兰。
“伯阳……那不是我的祖太爷吗？！”
回过神来后，见卓尔和钟离已经出了万民堂，急急忙忙跑过去，都忘记和香菱打声招呼了。
此时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许多店家都已打烊了。
卓尔看向钟离。
“你跟我去趟北国银行，我给你个东西！”
钟离疑惑，但还是点头。
“好！”
卓尔又看向身后的夜兰。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完，和钟离并排离开了。
夜兰张了张口，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见此也只能明再了，转身回岩上茶室。
路上。
钟离还是没有抵御住内心的好奇。
“什么东西？”
卓尔没看他，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
“你请我吃了顿饭，礼尚往来，我送你个礼物！”
钟离笑着摇头。
“你先是帮金鹏清除了体内沾染的业障，后又复活了归终，我已经欠了你的情意了。”
“魈是他当初主动来找我的，他命不好，我能帮就帮了。
至于归终……她那样聪慧的魔神不应该死去，有她和她的本领，璃月将来会越来越好！”
钟离听到他的话，心里颇为感慨。
“唉……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璃月啊！”
卓尔白了他一眼。
“废话！我是在璃月出生长大的，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家乡！”
“我为此感到庆幸，如果你对璃月没有感情，以你的实力现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卓尔嘴角一抽，扯出一抹笑意。
“哼！当年你可是一抬手便召唤出百杆石枪，从而降袭杀我，我至今记忆深刻。”
钟离笑着摇了摇头。
“你都是当年了，如今的我实力大不如前，顶多能唤出80杆左右就差不多了！
况且就算是百杆石枪还不是被你一斧击溃了吗。”
“你是真凡尔赛啊！”
“？？？
什么意思？”
“夸你呢！”
钟离点头。
“多谢！”
“…………”
两人进了北国银校
“大人！”
柜台里做着收尾工作的叶卡捷琳娜打了声招呼。
“嗯，不用管我们，你忙你的。”
“是！”
卓尔带着钟离往后面走去，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屋，钟离就被桌上的四颗球吸引了目光。
准确的是被球上的夜叉的气息吸引了视线。
卓尔拿起一个空盒将球装进去，正正好好。
“给你！”
钟离接过盒，问道。
“这是？”
卓尔抬手指着盒子里的四颗球。
“浮舍，弥怒，应达，伐难！”
钟离睁大了双眼，看向盒里的球，又看向他。
“这……”
“至冬科技！”
卓尔扯了个目前最优的答案。
不等钟离开口，他继续道。
“等球里的颜色蔓延至全身时，将球打破即可！
不过具体什么时候会蔓延至全身还不知道！”
钟离看着盒子里的球点零头，随后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并且………”
话还没完，卓尔抓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
“我是愚人众的统帅。
好了，快回去吧，不送你了，早休息！”
把他推出房间，“嘭”的一声儿关上了门。
他怕这老头儿再问下去自己真扯不出来了！
钟离双手拿着木盒，懵逼的站在房间前，眨了眨眼睛。
接着嘴角上扬笑了一下。
“呵呵，真是越欠越多了啊！”
接着迈步就离开了。
出了北国银行，下了红楼梯，孤身一人拿着盒走在路上。
“金鹏！”
魈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帝君，有何吩咐？”
钟离转身将盒子递给他。
魈感受到盒子里无比熟悉的气息，双手接过。
看着盒子里的四个透明球体。
“帝君，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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