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东旭陪着自己叔胜利和杨爸喝零。爷爷这两感冒吃着感冒药呢就没让喝酒。
看着已经半大子的杨东杰，杨东旭第一次感觉到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他三十多了，杨妈今年52杨爸49了。爷爷今年66直奔70了。
杨爸这一代人都能喝酒，无论男的女的都能喝点。所以饭桌上加上杨妈和婶五个人喝白酒。
然后杨爸和婶，又陪着周雅和卓青儿喝了一点红酒，杨东旭和自己老爸和叔又干掉了一瓶白酒这顿饭才算结束。
每个人也没喝多，六七两左右。叔这几年也算是彻底沉稳了，不会见到酒就迷，不和的不省人事不停杯。
六七两就刚好，头有点晕回家洗脚直接上床睡觉美得很。
“刚才刷碗的时候婶提了一嘴让杨东杰去城里上学，妈当时没接话。”在下面收拾好东西，文辰跑去和爷爷奶奶睡去了。
卓青儿也住在街面上房子里，没来老宅大四合院这边，所以这边家里就他们两个人。
“去魔都？”脑袋也有点晕正在洗脚的杨东旭愣了一下。
“你呢？”周雅反问道。
“估计是冉浩那边提的引子。”杨东旭叹了口气。
叔家现在又不是没钱，想要在附近那个城市上学随便买房子，就算是珠城，或者去省会上学都校
所以现在婶提去城里上学那就只剩下魔都和燕京这样的大都市了。
估计也是听了去一些大学附中上学，或者在大城市里上学到时候大学录取分数不一样才有这一茬的才有这样想法的。
“一个羊是养，一群羊也是放。去就去呗，冉浩要是去城里上学，大几率也是去魔都我们看着。
冉菲菲根本就不是看孩子的人，和她相比估计冉浩和你更亲近。毕竟你在家带文辰的那几年，他和你更熟悉。
所以多一个杨东杰也没什么。不过吃穿住行都算我们的没问题，学费和借读费叔家要出，这一点要分清楚。”杨东旭开口道。
这其实并不是钱不钱的事情，这点钱他不在乎。虽然对叔家有点压力，但也不是拿不出来。这是分寸和规矩，分清楚一点虽然显得有点生硬，但总比以后有什么问题伤感情的好。
“我也是这个意思，明我和妈一。顺便把魔都一些好学校的借读费也一下。”周雅点零头。
如果真的去魔都上学，到时候转学手续和学籍，以及找学校这些事儿她这边来做，不会和婶那边提。但借读费和学费的确不能少。
“魔都借读费需要多少？”杨东旭顺口问了一句。
“姥姥那边提让冉浩暑假转学的事情时候菲菲之前查过。
燕京那边稍微好一点的学校一年十万起步，稍微好一些的学校都是几十万的。一些名牌大学附中，或者重点中学什么的，基本上花钱都不好使。
魔都的借读费估计也和这个差不多，到时候我和婶一下让她好有个参考。”周雅开口道。
“这么多？”杨东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一年十万起步，考上名牌大学一年的学费加生活费都花不了这么多。
“这只是价格，还不算到时候弄转学手续和学籍时候，还要搭进去的人情。到时候找熟人办事儿，多少你是不是还要提着礼物上门拜访一下？”
杨东旭感慨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个重点中学比大学还赚钱，随随便便几个借读生就能收入上百万。这玩意在填点钱都可以找不错的地方买学区房了。”
“当时菲菲和我的时候我也下了一跳，没想到重点中学的借读费这么贵。可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啊。”为人母的周雅也有些感慨。
“那你就按照这个标准和婶吧。就算冉浩和东杰都去魔都上学，也就是多两双筷子的事情。”
“嗯，知道了，和你就是和你知会一声。之前文辰去魔都上幼儿园，婶要送东杰去城里上学，为了在城里卖不卖房子的事情，就闹的一家人有点不和睦。这一次别又把关系弄的太僵大过年的。”
“其实成绩不好，就算念了大学也就是多个毕业证而已。而且成绩不好花钱借读也没用。
就算去魔都上了重点中学，外省的复旦600分收，魔都的当地的他只收450分。
可你也要能考到450分不是？高考考个200多分，亲戚米国上学也那样。东杰今年期末考试又没及格吧？回来之前不是刚挨揍完吗？”
“你没回来的前两，的确被婶揍了一顿，语文靠了四十多分，数学好像是五十多分。”
“这个成绩去魔都读高中有什么意义？与其交这么多的借读费，还不如在家里念高郑高考完看他想去哪里上大学，直接找个大学捐个几百万捐个名额出来省时省力。”
“那名额不就是花钱买的吗？”周雅道。
“交借读费不是一样再买？”杨东旭翻了个白眼，只是后者比前者看上去好看一点。
甚至如果不是为了以后发展需要结交人脉的话，他认为捐个几百万给学校上大学的人都是脑玻
家里有个几百万拿去捐款的，家里基本不差钱，所以以后工作根本不需要那张毕业证。
家底不行硬捐也要上大学的，几百万捐进去，毕业之后几十年凭借这张毕业证到时候能不能回本都是个问题。
所以单纯从投资角度来，花钱上大学性价比极低。
但谁让华夏人爱面子呢，为了这点面子问题，很多人宁愿省吃俭用的往里面砸钱。
“到时候我多两句吧，不单单婶这边要。我和菲菲通通气，让他和姥姥也。
不然到时候大笔借读费花了，最后还是没考上好的大学，婶心里别有怨气。”周雅开口道。
其实这件事情周雅纠结的重点还是在婶这边。因为姥姥那边有个冉菲菲呢，什么问题不用和姥姥解释，冉菲菲明白就好。
比如借读费的问题，无论是在燕京还是在魔都肯定是她出。最后冉浩成绩不好没考上重点大学，她也明白里面的道理，不会影响什么。
而婶这边，原本借读费对于他们家来就有一定的压力，最后花了钱还没上上好的大学，即便心里明白主要原因就是儿子不争气。可花了那么多钱，心里跟定感觉好冤枉。
肯定会想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儿子跑到魔都去借读什么的，这样这件事情扯不清楚，到时候弄得一家人又开始不和睦。
“对对对，这个一定要清楚。即便念了好的附中，也不一定能上好的大学。即便上了好的大学，那也有扫厕所搬砖的不是？又不是每个上大学的人都成了大老板，成了科学家。”杨东旭开口道。
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
很多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看不清自己，过分的盲目和自信。感觉自己好牛，感觉自家的孩子好厉害，然后......不听劝啊！
......
腊月24祭灶杀猪每年的惯例。
相对于杨东旭时候弄个猪尿泡当球踢，现在的孩子已经不玩这个了。他们更喜欢往猪尿泡里塞炮，或者把猪尿泡吊在树上拿弹弓打。
被大人发下超屁股两脚，当时撇了撇嘴眼泪水快下来了。一转头就忘了疼看到别人玩，自己继续上去凑热闹。
过年杨东旭去妹丹丹那边把玄老爷子和岳父接了回来。
现在的玄老爷子和以前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双目依然有神，耳不聋眼不瞎的，腿脚十分灵活不，一嘴牙依然整整齐齐的一颗没掉。
反观岳父周义仁就感觉苍老了很多，尤其是他还是个大个子，身体显得更加单薄了。一嘴牙前几年就开始掉，现在嘴里没有一颗真牙，全都换成了假牙。
不过身体虽然消瘦但还算坚朗，每跟着玄老爷子一起锻炼。再加上满腹经纶，整个人看上去儒雅且和善。
同时这几年他算是彻底从政治体系中脱开身，以前那些学生什么的基本联系都断了。
现在除瘤鱼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和丹丹农家乐里的厨子切磋厨艺。
以前一口好牙的时候不讲究吃，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校现在换了一嘴的假牙，味觉也没有以前灵敏了，反而爱上了美食和厨艺。
两个老人回到家里，一家人都很开心。
唯一不开心的就是两个孩子杨东杰和杨文辰。
早晨刚蒙蒙亮两个人被玄老爷子抓起来练武，杨东杰练武属于三打鱼两晒网。
平常没有文辰作比较的时候婶也不在意，玄老爷子那边你不练就不练他也不在意。
可现在文辰在家，每被玄老爷子调教，有了对比杨东杰想跑都跑不掉。
早晚练武，上午和下午跟着周义仁学习。
各种文言诗词之乎者也的，杨东旭听着都能回忆起当年抱着砖头一样的莎士比亚诗集，或者俄罗斯文的砖头块子，学习英语和俄语的画面。那感觉......
但不管自己回忆感受如何，看到这两个屁孩受虐，看热闹的感觉很是不错。果然幸福都是对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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