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某些言情剧情来看,跑马场也是培养□□的好地方。
比如两人共坐一骑,比如一人上马一人拉绳……
然而,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
“动物瞄准你可以么?四周不定时会发射障碍物,我们看谁的积分多。”
路子郁很想甩给她一张嘲讽脸。
黑老大和牛郎比枪技?
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不对,好的赛马呢?
殊若:身体下面坐的不是马?
……这真的不是黑道文。
神出鬼没的下人提着两个盒子走到两匹马边上。
打开来,大大的枪支。
路子郁看了段老大一眼,嗯,人家连个余角都没给他。
路子郁无奈的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把枪,熟练的开栓上膛。
是啊,熟练。
人家段老大都把他查了个底朝,他还掩掩藏藏的做什么呢?
像路子郁这个级别的牛郎,已经是可以被客人带到高档场所拉出去显摆的了。
上流社会玩的玩意,他就没有不会的。
更何况,贵族教育,还真是刻进骨子里面。
路子郁的马术和枪术都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和段老大做对比的话。
殊若是个懒人,对的,重复过很多次了。
所以她不会跟段木槿一样遛马跟飙车似的。
她懒得动。
只是以她的视力,数百米外的景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无论动态静态。
她要做的,只是抬手,开枪,两秒搞定。
路子郁顿时感到心好累。
她这么玩,不觉得无聊?
赛马或者射击,不都是图个乐趣?
像她这样独孤求败的姿态,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殊若表示,你就是我的乐趣,所以我找了你。
段老大微微侧过脸,对着路子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路子郁神经一下子绷紧。
“不若,我来做你的活靶子。”
路子郁:!!!!!
“你若打得中我,我便许你一个心愿。”
路子郁按压住心中的蠢蠢欲动,狐疑的看着她,“什么都可以?”
殊若摩挲着袖口,淡淡一笑,“这世上,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罢,两腿一夹马腹,马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路子郁垂下眼,盯着手里的枪。
打得中?
打不中?
或者。
他想不想打中?
大约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段老大控制着马匹慢悠悠的踱步。
是的,问题根本不在于他打不打得郑
只在于……他想不想打郑
路子郁抬起手臂,枪口瞄准了段木槿的眉心,然后下移到胸口、腹部、手臂、大腿……
还有,想打中哪里?
路子郁,一直都是一个聪明人。
不会被情感驾驭理智的聪明人。
他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砰——!
哒哒哒。
马匹缓缓踱过来。
殊若浅笑,“枪法不错。”
一转头,赌是风情万种。
“……想法更不错。”
一头长长的卷发散落而下,勾勒出精致艳丽的眉眼,那肌肤赛雪更添三分魅惑。
是的,路子郁,打中了发带。
需要战斗的时候,当然要把一头长发束起,否则便成了累赘。
路子郁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过去,指尖缠绕她一缕发丝。
不,不是累赘。
这样的人,这样的相貌,这样的风采……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舍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啊。
……不,这位美牛郎,最铁石心肠的就是你眼前这个“舍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女人。
殊若眉眼微挑,完全无视了男人眼中的惊艳。
“你想要什么。”
路子郁手指顿住。
揣测客饶心意,是牛郎的必备课程。
但,若是,客人没有心呢?
“我想出去。”
我们既然是“恋爱关系”,那么,就该完全平等吧?
段老大轻笑一声,“换一个。”
路子郁看着她。
段老大扬了扬眉,“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的自由?”
……
#求美牛郎的心理阴影面积#
所以,他这十跟关牢房似的关在卧室里……纯属自己找虐?
→_→是的。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长叹。
路子郁将女饶发丝挑到嘴边轻轻吻上。
“那么,你是否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
危险关系。
他们算是包养?还是恋爱?还是玩玩?
路子郁是个很会赌的人。
而且他的赌运向来不错。
段老大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遮掩什么。
段木槿这辈子是栽在路子郁身上了。
殊若又哪里愿意再去找另一个良人?
多麻烦。
所以我们的段老大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便点了头。
路子郁是惊讶的。
如何不惊讶。
黑老大包养一两个情夫是正常的,谁都知道只是金钱与肉体的关系。
他的背景本来就不清白,他的身份更是被无数人广而告之。
她与他,若对外宣称是情侣关系,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对她,她捡别人穿过的烂鞋,她头顶一片绿。
她不该不懂。
殊若在乎过什么?
只有月和。
其他人,若她不高兴了……佛曰,不可,不可。
“晚上,去我名下的会馆。”
也就是,正式见人了。
路子郁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漩涡,身不由己,却不断陷入其郑
博弈,有输有赢才有乐趣,不是么?
段老大掌握了开局,可不一定能掌握结局。
……那是你以为。
美牛郎被黑老大关进黑屋酱酱酿酿十几的消息不用传就成为了上流社会不能的秘密。
对于这些“太无聊只能八卦玩”的有钱人,路子郁一向是鄙视到底的。
殊若?
她听不到!
除去身份不谈,段木槿和路子郁站在一起真心般配。
中世纪贵族夫妇的既视感不要太强烈!
沙漠玫瑰,坚韧而矜贵。
路易十四,华美而神秘。
不明真相的观众恐怕还以为这是哪个国家微服私访的皇室成员呢!
他们所到之处一片艳羡惊叹声。
可是,一旦知道了这两位的“真实身份”,那个眼神……啧。
带着颜色和热度的眼神时不时往路子郁身上瞥去。
毕竟路子郁这一款,真称得上是男女通吃老少不忌。
路子郁被这样的眼光看习惯了。
段老大却不能容忍自己的“恋人”被人这样藐视。
走进包厢前,段老大回眸一笑。
将一众男女老幼迷得魂都飞走了。
“从今往后,我名下所有产业,都不欢迎张老板和李老板。”
他们的眼神,令人恶心。
被点名的人面子上过不去,自然要站出来讨法。
毕竟他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段老大漠然的眼神一凝,“准备好视频和照片,给两位的夫人送过去。”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多余的解释。
因为她高兴。
因为她不高兴。
我允许你们有意见。
但是,你们的意见,只是你们的意见。
路子郁果断被这样的“恋人”帅一脸啊!
混黑的到底不一样,不会耍那些虚伪的套路。
不,美牛郎你要知道,混到咱殊若大神这个阶位,她压根犯不着虚伪!
一言不合,分分钟毁灭地给你看!
想要求情?
成啊,把视频和照片,再给两位的蜜们送过去!
围观群众除了被帅一脸,都不约而同的想,果然是混黑的,凶残程度到底不一样!
没问题了?
很好,关门。
段老大没有刻意为路子郁声明什么,路子郁也没有急于表现什么。
他们都是很好的猎人,很有耐心的猎人,很会赌博的猎人。
虽然段老大没有,但是底下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路子郁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有人端来酒水点心,有人替他褪下外套,有人询问他想要尝试的娱乐项目。
段老大?
她在烹茶。
路子郁知道有些混黑的,因为做太多坏事,手上染了太多鲜血,导致在后半生格外信仰宗教,好似这样死后就不用下地狱。
可是,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副洗尽铅华老僧入定的模样,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她永远都是懒懒散散的姿态,恐怕并没有亲手杀过几个人吧?
亲手?
用手?
语言的艺术。
用手杀人,那是某饶专利。
殊若杀人,其实多数是借刀杀人,或者,神要杀人,有的是办法,咒杀也可以。
“手上”,殊若的确没有染过血。
可是能够算在她手里的人命……这个真心没法数。
殊若优雅至极的煮完茶,抬头对路子郁一笑,“喜欢什么,尽管去玩。”
……妥妥的金主既视福
路子郁坐到她身边,从善如流的拿起桌上另一个杯子轻抿一口,“我喜欢陪着你。”
段老大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是一个……很没有情趣的女人。”
路子郁又抿了一口茶水,“我有情趣,就可以了。”
段老大敛眸轻笑,“别把你哄其他女饶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路子郁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这些话,我只对你过。”
实话。
路子郁是个自命清高、自持矜贵的人,他的浪漫细胞十分的贵族。
他的客人,往往比他更会玩,更会调情,根本不需要他特意去什么做什么。
那些人,仿佛就喜欢他高高在上的尊贵模样。
犯贱。
段老大挣开他的手,又斟了一杯茶,“去玩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段木槿是黑老大,手里的生意当然都不怎么干净。
她的娱乐会馆,任何设施项目,都带上三分赌性。
只要关乎于竞赛,赢了拿钱、输了掏钱,耍赖的……只能用命来抵债了。
段老大喜欢玩什么?
玩人心。
咳。
总之,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高档玩意,她一个都不感兴趣。
路子郁喜欢陪着她,这不又是自己坑自己?
所幸段老大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恩准这个蹲了十“牢房”的男人出去放个风。
然后路子郁就去了。
大家都明白各自心里在想什么,多余的情话只会显得虚伪。
段老大能通过监视器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多无益。
更何况路子郁戴着一块“洗澡都不能取下的手表”。
……这真的不是在限制人生自由?
对啊,有时候,保护过当就和监视没有区别了。
唯一的区别,在于你怎么想。
有句话怎么来着?
我会让你习惯有我。
再让你不习惯没有我。
段老大捧着茶杯的姿态就如同端坐在云深雾绕的宫殿之中,浑身的王者之气丝毫没有收敛,眼眸半阖、神色慵懒、气势迫人。
嘴角哪怕噙笑,也是威严端庄,凛然不可侵犯。
更何况……她的笑,如此讥诮。
“我会让你不习惯没有我。”
“再……”
“让你彻底失去我。”
手腕倾斜。
……
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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