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慎儿摸了摸幼豹的头,笑嘻嘻的对凤七寻:“姐,这只猫叫什么名字?”
“名字?”
“对啊!动物也要有名字啊!你看熙姐…呃…的猫儿不就叫牡丹……”尽管这个名字的确很艳俗,但好歹也是个名字不是?
“是呢!”凤七寻笑看着安静喝着羊奶,又不时会抬头看一下她的幼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凌祭月的脸——那张戴着银质面具依旧难掩倾世芳华的脸。他的眸若弯月,里面缱绻的光芒像极了曾经梦中遍山野的朝颜花。
“姐?”慎儿瞧着入神的凤七寻,语气疑惑的唤了一声。
凤七寻抬眸,唇边逶迤着极淡雅的笑意,柔声:“叫银月吧!”戴着银色面具的凌祭月。
“银月?哇,这个名字太好听了!”慎儿欢呼了一声,低下头抚摸着幼豹毛绒绒的脑袋。“银月!银月!你喜不喜欢你的名字呢?反正我好喜欢,真的很好听,是吧!银月!”
“嗷呜,嗷呜!”银月也兴奋的叫了两声,好像在附和慎儿的话,又好像在和凤七寻谢谢。
臻儿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慎儿不停的唤着银月的名字。她的身体微微一顿,继而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内间。
“姐,刚刚有家仆传信给老爷,是三姐的心疾复发,恐有性命之忧,希望能尽快返回王府医治。”
凤七寻敛去了面上的轻松,淡声问:“哦?那父亲怎么?”
“老爷让秦大夫火速赶去相国寺,只字未提要接三姐回来的事情。看来那晚姐您的话,老爷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凤七寻轻笑,起身缓步走到窗前。“他只是比起儿女的性命,更在乎凤家的颜面罢了……夫人呢?夫人那边怎么?九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没理由会无动于衷!”
“夫人自是没少往书房跑,可是老爷就像是铁了心一般,什么都不答应接三姐回来。”
凤七寻唇角扬起了一个嘲弄的弧,“想必父亲也在怀疑九夜心疾复发的真实性了,毕竟同一个借口用多了,总会有失效的一。”
相国寺的禅房内,凤九夜躺靠在床上,左手捂着胸口,明眸中盈着清泪,赌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秦苏则坐在床边,正微皱着眉头替她把脉。
“父亲没来吗?娘亲也没来吗?他们……没有要接我回家吗?”她望着认真看诊的秦苏,声音怯怯的问。
秦苏收回把脉的手,起身一言不发的开始收拾药箱。“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多加注意一下饮食,并且按时服用在下开的药方,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在问你话呢!父亲没有要接我回家吗?”
秦苏看了一眼目光急切的凤九夜,垂下头:“老爷姐既然身体不适,自然不适宜舟车劳顿,还是在相国寺好生静养吧!”
凤九夜闻言,拿起床上的枕头用力扔了下去,气急败坏的吼道:“静养!静养!我已经在这破寺庙里呆了快一个月了!我都快要疯了!”
她匆忙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脚步踉跄的朝着秦苏跑了过去,拽着男子的衣袖,恳求道:“秦苏,秦苏你帮帮我,我求求你帮帮我,你帮我和父亲,就我病的很严重,就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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