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
闫解旷坐在自家炕上,一张一张数着自己手里的钞票。
虽然家里的电灯光线昏暗,在这种环境下数钱十分伤眼睛,但还是挡不住闫解旷的热情。
孙青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下之后,走过来低声问:“当家的,咱攒了多少钱了?”
孙青这一句‘当家的’把闫解旷喊得十分舒适,他将钱揣进兜里,挺起胸膛,:“已经有一百二十块了,这些钱已经够咱们在外面租一个更大的房子,然后自己买鱼来做生意了,咱以后赚的钱都是自己的,不用再跟别人分了!”
闫解旷这段时间卖鱼的生意很好,每带出去熏鱼全都被一抢而空,让闫家赚了不少钱。
而在他卖鱼成功之后,虽然市场上也出现了几个模仿者,也是卖熏鱼的,不过熏鱼的技术门槛显然比花生米要高了不少。
人家卖的熏鱼虽然有个和闫家差不多的样子,但味道明显不如孙青家传的手艺,有工人去买了别家的熏鱼之后,回过头来还是买闫解旷的熏鱼,还跟闫解旷吐槽别家的熏鱼难吃,不如他家的有滋味。
这种评价和回头客让闫解旷有了十足的底气,确定自己靠着这独家的熏鱼手艺可以赚老多的钱了。
因此就更加不愿意跟闫埠贵分这笔利润,现在攒够了在外租房的钱和买鱼的成本,闫解旷的第一反应就是跟闫埠贵分家,这钱和孙青的手艺就是闫解旷的底气。
孙青自是听闫解旷的,对跟闫埠贵分家也无所谓:“当家的,那咱们什么时候搬去新家啊?”
“不急,明早上我先出去找找房子,先把新房子落实下来再,你就等着住大房子吧。”
孙青点零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闫家原本两间房,她来了之后,闫埠贵和杨瑞华两口子一间房,她和闫解旷还有儿子一起住一间房。
这样的分配没什么,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是这样子的,但谁又能拒绝住进更大更新的房子里呢?
而在闫解旷已经和孙青研究着搬新家的时候,闫埠贵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虽然这几手里的钱越来越多,但闫埠贵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他在自己赚钱的时候,也在算着闫解旷手里的钱,他知道闫解旷手里钱多了就一定会跟自己分家,到时候自己就没了用熏鱼赚钱的机会,如今手里的钱可还不够养老,闫埠贵哪里高忻起来?
“瑞华,你搞清楚那做鱼的配方没有?”
杨瑞华一脸苦涩,:“还没呢。”
“我不是再跟你了让你把配方偷学过来吗?!怎么还没学会?!”
“我能有什么办法,自从解旷跟你分钱之后,孙青做鱼的时候就一直躲着我,尤其是下料腌鱼的时候,总是躲得远远的,我想跟上去看,可是我多大岁数她多大岁数?她走快两步我就跟不上了,哪里学得到哟。”
“得尽快想点办法了,解旷手里应该有一百多块钱了,这钱已经够他租个房子再自己买一大批鱼来做熏鱼了,咱们再磨蹭下去,他们搬出去之后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第二,闫解旷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去了。
因为闫解旷卖熏鱼都是下午去卖,上午他一般都在家里睡觉,这一反常的行为显然引起了闫埠贵的怀疑。
‘这子这么早出门干什么去?难道是觉得攒够了钱,所以想找房子去了?’
所谓疑人偷斧,闫埠贵本来就怀疑闫解旷随时可能租房子搬出去跟他分家,现在看到闫解旷行为反常,自然就这么怀疑,不过也算他猜测正确,闫解旷此时出门正是去找房子的。
随着私营经济逐步放开,房屋的买卖虽然还没直接放开,但租房的事情比以前可要宽松了许多,不止街道办,很多私人也拿出自家多余的房子来出租,导致最近租房的市场都十分火热。
闫埠贵越想越是担心,害怕自己以后的养老金没了来路,也怕自己老无所养,心慌担忧之下,冷汗不停地从身上往外冒。
‘不行!我一定得想个办法!我不能让这赚钱的法子就这么溜走!’
闫埠贵在家里转悠了半,终于忍不住拿了两条做好的熏鱼,藏在怀里就往外走去。
“老闫,你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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