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要问问金鲵和狎鱼意见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到金鲵有些玩味的神情。
“嗯?”
李恪眉峰微挑,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
“金鲵,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已经查到了什么,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本王?”
在看到李恪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时,金鲵心底就暗叫一声。
“坏了!”
他立即收敛了表情,希望李恪没察觉到他刚才的异样。
可李恪那双眼睛,仿佛能够洞穿人心,仅仅片刻的注视。
就察觉到,金鲵刚才那个表情中藏着什么,不是刻意隐瞒,更像是查到了什么线索,但却不方便开口的样子。
李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怎么,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的...难不成还藏了什么顾忌?”
金鲵闻言,掩不住嘴角一丝苦笑,抹了抹额角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抬头朝着李恪讨好的道。
\"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殿下的慧眼。\"
嗯?
李恪的本意,就是喊来金鲵和狎鱼查漏补缺。
看看袁罡这次的行动,做的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会不会被有心人顺藤摸瓜查到自己身上。
却没想到金鲵竟真查到了意料之外的线索。
李恪眸光微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带扣子。
\"清楚,到底查到了什么?\"
见到李恪陡然间认真起来的表情,金鲵都想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巴掌。
让你管不住眼睛!让你逞能!
现在好了,殿下认真起来,这线索也不是,不也不是。
金鲵暗自懊恼,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躬身回话,语气比先前谨慎了几分。
“殿下,您也知道,定襄城未破前,颉利可汗拿它当王庭使,因此我们锦衣卫能够渗入、安插的暗桩,并不是太多。”
金鲵咽了口唾沫,眼神不自觉飘向李恪。
见李恪只是微微颔首,没有露出不耐,金鲵才继续往下道。
“属下倒不是查到了什么线索,只是殿下提到突袭定襄城前三,有谁接触过定襄城内里面的萧皇后和杨正道,微臣倒是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嗯?是谁?还真有人敢冒下之大不韪,在这个时候接触前朝遗脉?”
李恪一听,竟然还真有人,敢在这时候,违背自己的命令,去接触萧皇后和杨正道。
手中的动作猛地停住,眸光瞬间锐利起来,就连语气里都多了几分冷意。
“,是谁,我倒要看看,他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坏规矩!”
李恪的手指重重按在桌案上,烛火映照下,他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
可不曾想,李恪的这句话一完,金鲵双腿一抖直接跪在霖上。
“怎么?这人跟你有关,还要替他求情不成?”
李恪见金鲵突然跪地,眉峰皱得更紧,神情中还有些意外。
因为他知道金鲵一向沉稳,并且因为出自前隋骁骑卫的原因。
现如今在他麾下效力的除了狎鱼、椒图等几人外,就没有交情到了需要为对方下跪求情的地步。
李恪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金鲵,语气里少了几分怒意,多了几分探究。
“吧,你金鲵不是会为了私交罔顾军纪的人,若只是寻常交情,你不会如此失态,这冉底是谁?出来,若是情有可原,本王未必不能网开一面。\"
李恪双手摩擦着手指,烛火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跳动。
\"但若敢有半句虚言...\"
这时的金鲵,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就连话都不敢了。
只是举起右手,伸出食指默默指了正前方。
“金鲵将军,你可不你乱冤枉人啊,俺可没有私自接触过那个什么劳子萧皇后,杨正道。”
“再了,俺来福也不识字,写不来信,你再冤枉俺,俺可要锤你了!”
二来福一见到金鲵用手指指向他,顿时就急红了脸,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理论,还是旁边的李恪伸手给拦了下来。
在金鲵指向来福的第一时间,别来福了,就算是李恪也第一个不愿相信。
来福从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开始,就一直跟着他。
几次在战场上,都是来福拼死护着他。
去年在云州,被叶护阿史那叠罗施率领草原骑兵围困数日,还是他在城墙上,护住了他,又冒死点燃了李恪制造的粉尘炸弹,侥幸守住了云州城。
作为贴身护卫,来福若是想要害他,早在没来幽州之前,就有无数次机会。
根本不必等到今日,还绕着弯去接触萧皇后。
所以,见到金鲵指向二来福,李恪只觉得有些荒谬。
他拍了拍来福紧绷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却也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二,别生气,东家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你跟着东家这么多年,你的忠心,东家比谁都清楚。”
完,就准备上前,好好跟金鲵问个明白。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听到李恪话的金鲵,这才发现。
因为头埋伏在地上,导致刚才手指指的方向有些偏差,一不心指向了来福。
连忙将有些发抖的手指,一边往旁边挪了挪,校正了一下方向。
一边向来福道歉道:“:“来…… 来福!不好意思,指错了!我不是故意指你的!我是指…指...!”
话间,金鲵的手指,不正不偏的指在了李恪身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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