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要躲,吴秋秋可还不乐意了。
“你们躲什么呀?不都是为了能解决水患吗?你们家都有女儿,献祭一个给河伯怎么了?难道献祭骆家的就是应该的,到了你自己的头上你们就都害怕了?”
吴秋秋可不管被她指到的人家里到底有没有女儿。
她只是越发咄咄逼饶看着这群人。
而围观群众听到了吴秋秋的话,都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
很显然他们在害怕。
他们怎么可能献祭自己的女儿呢?
又不是人人都像骆家那么癫。
有人就了:“献祭河伯新娘,不一直是骆家在操办嘛?那么理应献祭的就是骆家女儿。\"
\"对啊,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可没要献祭自己的女儿。”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并且目光不善的看着吴秋。
在他们看来吴秋秋不仅前有逃婚,害得全城大乱的罪责。
现在又带着县令前来,意图阻止这次的献祭仪式。
还试图拉全城人下水,未来想让他们的女儿被献祭出去。
这个女子,当真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最该被献祭的,就是她才对。
吴秋秋自然感觉到了周围人对她不善的目光,可她并不在意。
她从来不担心这些人怎么看待她。
反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骆家人。
“这就是你们想护着的百姓,你千方百计的献祭自己的女儿想要阻止水患,想要保证全城百姓的安康,可是你瞧瞧他们呢?他们认为你做的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吴秋秋的话中带着浓烈的讽刺。
得骆家家主以及所有的宗祠长都面色微变。
吴秋秋的目的很简单。
她就是要搅乱这一池春水,就是要让事情变得越乱,变得越复杂越好。
唯有乱起来,县令才好光明正大的出手平息事态。
同时她还要挑拨骆家和百姓之间的关系。
她要百姓不再相信骆家,也要骆家开始厌恶这些百姓。
只要他们不站在一头,那么她和骆雪然就还有机会扭转一切,彻底翻盘。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此时的百姓已经明显对骆家不再那么的信任。
骆家家主骆有德,连忙打断了吴秋秋的话:“纯然住嘴,快到我这边来!”
宗祠长老也阴沉着脸:“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你先前逃亲搞得满城人心惶惶,好不容易骆家补上你捅的篓子,你现在又来胡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再这样下去休怪骆家对你家法伺候。”
“家主,依我们看,应该将此女和河伯新娘一起绑进棺中,钉上镇魂钉沉尸河底,去向河伯谢罪。”
“没错,此女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就这样放过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何况因为她已经推迟了河伯娶亲的仪式,想必他老人家已经心里有所不满,所以必须得让她亲自去谢罪,以免河伯发怒降下灾祸、祸及全城百姓以及我们骆家。”
“此话的在理,绝不能因一人而让全城百姓遭殃。”
其他几位宗祠长老也开始纷纷复附和,得骆有德眼神彻底阴沉了下去。
“家主,正因为您现在骆家的家主,你才更要担起这份责任。否则我们为何选择您作为家主呢?就是因为您永远都将个人利益放在家族利益的后方。此时也希望你能秉承以前的作风,将以骆家以及百姓为先,先放下个饶得失。”
“是的,无非就是一个女儿罢了,若是能以她换来骆家及百姓的安康,这算得了什么?这应该是她的荣幸。”
妈的。
吴秋秋看向几位长老的眼神中又带着几分杀意,这几个老不死的东西。
眼看着局面已经被她搅乱了,这几个老东西居然又出来插嘴。
现在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局面。
并且老东西还在怂恿骆有德将她也一起献祭了,真是可气。
最该死的就是这几个老东西,吴秋秋咬了咬牙齿。
“几位长老,若是将我也献祭了以后河伯还是发怒了怎么办呢?我记得你们也有孙女吧。既然百姓要求献祭我们骆家女。那到时候记得将你们的孙女也一起献祭了吧。”
吴秋秋冷哼一声。
“好个伶牙俐齿,心肠歹毒的丫头!你居然出这个话来,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家主您还不动手吗?还要等她妖言惑众到什么时候?”
宗祠长老们被吴秋秋得鼻孔冒烟,纷纷怂恿骆有德赶紧动手。
“我看谁敢动这丫头。”
县令上前一步护在了吴秋秋的身前,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全场。
毕竟是县令,没有人敢和他的目光对视。
骆有德沉默了一阵,道:“纯然,抱歉,为了骆家,你必须为你今所做的事情负责。否则我这个家主以后还怎么当下去,我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又如何管住整个骆家呢?”
完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县令:“这是我骆家的家事,还望县令大人不要插手。”
即便是县令,也没有权利阻挠他管教自己的女儿。
“我了这丫头我今保定了,还有你那什么棺材里面的那个我也保了,你待如何?”
县令看上去是个文官身姿比较柔弱。
而此时的话却铿锵有力,上前一步的背影显得那么的高大。
牢牢地将吴秋秋护在了身后。
“大人此举是要以我们骆家为敌吗?”
骆有德的语气不由得冷了下去。
好啊,他这个丫头长本事了呀!
居然动了县令来保护自己。
看样子今的仪式想要正常举行下去怕是不可能的了。
“我一个当官的和你们骆家为什么敌,我只是看这丫头可怜。还有棺材里的女孩也很无辜,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将她们保下来罢了。你们若是想要仪式正常举行下去,不妨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必定不会再插手。”
县令也是笑眯眯的出这段话来,他此时其实是顺着吴秋秋此前的话锋来讲的。
将矛盾转移。
既然他一个县令开口要保下这两个女孩,骆家不管怎么样都会给一下面子。
那如果是这两个女孩被保下来了,仪式想要进行正常进行的话,就势必要从其他女孩中挑选。
届时骆家又该如何选择呢?
选谁家的女儿呢?
这个难题,就丢给骆家,和宗祠长老吧。
“不可!县令大人您这样简直是在和全城人作对!您怎么能阻挠仪式呢?他们可是河伯亲自挑选的新娘。”
最先着急不是骆有德。
反倒是诸位宗祠长老以及那些百姓。
他们都急了,若是县令非要将吴秋秋和骆雪然救出去,那么,仪式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从他们的女儿当中选吗?
人就是这样。
当事情不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便可高高挂起。
可当不好的事情落在自己头上,便开始慌了。
因为他们谁都清楚就是死路一条。
县令已经没时间和他们闹了。
而是一挥手,让身后早就准备好的衙役上前,强行要将那群大汉抬着的棺材拖到地上。
“不可不可,你们不能这样做。”
“这要是河伯动怒了,那所有人都要遭殃的呀,县令大人您不能这样。”
“住手,快住手!大家快阻止他们呀,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河伯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去陪葬的。”
随着衙役们的上前抢夺棺材,现场开始大乱了起来。
百姓的叫骂声和骆家饶不知所措,以及宗祠长老的着急,使得现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而在混乱当中,棺材掉到霖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骆雪然身着红衣的身体滚了出来。
血泊一点点蔓延。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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