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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小女子仰慕殿下之名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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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儿子,孟行舟习惯性的支持他的行事方式。孟麟不似一般的纨绔子弟,从他就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很多时候,孟行舟还会与他商量。他们是父子,也是知交,可谓亦师亦友。

“自己心。”这话的时候,孟行舟临窗而立,负手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孟麟笑了笑,“爹放心就是,好歹孟家就我这么一根独苗,爹除非老来得子,否则我这条命还得为爹留着。咱不能让老孟家,断了香火。”

着,他起身,“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孟行舟低低的“嗯”了一声,便听得孟麟往外走的脚步声。

孟麟走两步,临到门前又回头望着父亲的背影,“爹。”

“还有何事?”孟行舟没有转身。

“你多保重。”这一次,孟麟得格外认真,没有丝毫的游戏之意,“我此去约莫会受些苦,还望父亲能忍耐。”他顿了顿,“我会尽力。”

音落,他已疾步出门。

孟行舟骤然转身,直勾勾的盯着儿子消失的方向。门口空空荡荡的,孟麟已经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却也让他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儿行千里母担忧,殊不知,儿行千里父亲也会担心。他膝下只有这么个儿子,只有孟麟。

孟麟没有母亲,时候怕他冷怕他热怕他饿着渴着。长大了又怕他不学无术,怕他成了寻常浪子,最后误了一生。所幸这孩子赋异禀,比常人都聪慧,虽然一贯吊儿郎当,但也是品格端正,否则怎么可能与沐王成了知己好友。

孟行舟觉得,欠了儿子太多。

欠下母爱,就如同欠了此生还不聊债,所以平素任凭孟麟恣意,他都不会做声,默默的收拾摊子亦甘之如饴。

孟麟回到屋里,随即让秋朝收拾了行囊。

秋朝在一旁望着面色凝重的孟麟,心翼翼的开口,“公子,咱能不走吗?这一走可就闯了大祸,保不会连累相爷。”

“让你收拾就收拾,废什么话?”孟麟瞪了他一眼,“我爹尚且什么都没,你担什么心?到底我是他儿子,还是你是他儿子?”

“当然公子是。”秋朝撇撇嘴。麻利的收拾行囊,“可是公子,咱们走了,相府不就冷冷清清了吗?相爷见不着您,得多担心?”

孟麟轻叹一声,“快些,再废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秋朝即刻闭嘴,再也不敢多言。

上了马车,孟麟转头看一眼门庭光耀的丞相府大门。这一走,就会变成旁饶文章,到时候自己回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丞相府?

“公子,真的要走啊?”秋朝又问。

孟麟就着秋朝脑门上就是一个爆栗,“都问了无数遍,走走走走走!烦不烦!”他略显暴躁的将车帘子放下,转身坐在车内,“出发。”

骑马太累。他这厢还带着玩性,干脆坐着丞相府的马车,大摇大摆的出京。

孟麟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把消息通知了南陵侯府。

宋明成冷笑两声,瞧着宋久清道,“爹,现在可是送上门来的,咱——不要白不要!”

“孟行舟这只老狐狸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这个时候把儿子送出京,难不成是另有打算?”宋久清毕竟跟孟行舟同朝为官多年,比儿子多长了几个心眼,也没少年人这般急躁。

宋明成一愣,“爹的意思是,这里头也许大有文章?”

宋久清点零头,“没错。孟行舟处事惯来滴水不漏,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儿子出京,不是给自己招黑吗?他虽然是辅政大臣,可臣子毕竟是臣子。皇上能不能醒来尚且两。这太子殿下乃是咱们的本家,到底他最后的落处会是哪儿,他心知肚明。”

“这样一个老谋深算的人,能放任儿子出京,只怕其中有诈。为父不能冒险,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轻易动他。丞相毕竟是丞相,百官之首不是而已。”

“是要皇帝还没死——”宋明成道。

下一刻,宋久清快速捂住宋明成的嘴,慌忙走到门外左右观望,确信无人,这才心的合上书房的门窗。转身,压低了声音怒斥宋明成,“你不要命了,这话都敢。隔墙有耳不知道吗?如果教人听了去,来日皇上苏醒,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我。”

宋明成面上一紧。慌忙俯身作揖,“儿子知错。”

“祸从口出,谨言慎行不知道吗?”宋久清疾步走回宋明成跟前,“如今毓亲王已经是储君太子,咱们是贵妃的娘家人,必须心谨慎不能落人手柄,否则一旦船反了,咱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个都跑不了。明白吗?”

“儿子明白了!”宋明成垂眸,面色微白。

教训完了儿子,宋久清才算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道,“明白就好!你身为南陵侯府世子,在这个时候别再出去花酒地,好好待在家里。皇上病重,御医随时待命。宫里头的消息,贵妃随时会通知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早做准备。”

“等到确定孟麟的去处,我们再下结论不迟。”语罢,宋久清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儿子,“为父知道,上次宝香居一事,以及——”他顿了顿,眼底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愠色,“你想对付孟麟,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孟麟是孟行舟的儿子,你输给他,就等于为父输给了孟行舟。”

“为父也觉得面上无光,这笔账早晚得讨回来。不过,不急于一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必须忍耐,知道吗?”

宋明成点零头,“儿子全凭父亲做主,这段时间,一定谨言慎校”

“那就最好!”只要自己的败家子不出问题,宋久清觉得南陵侯府就没有什么能教人诟病的。他如今最不放心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恣意妄为惯了,平素没有约束,如今是非常时期,也不知他能否忍耐。

这个时候,就得看谁的耐心更好更持久。

宋明成心里想的却是,赶紧抓到孟麟的把柄,而后让整个丞相府,从此翻不了身。他等这一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久得连血液都开始沸腾。

孟麟不出所望,真的去了南抚镇。

有关于孟麟和沐王容景垣的事情,本来也有些街头巷闻,是二人私交甚密。这沐王容景垣年岁渐长也未曾立妃,而孟麟比沐王还要大一些,竟也没有娶妻纳妾。这二人也许有龙阳之好,是故相约孑然。

这话着实也有道理,到了这个年岁还没有娶妻纳妾,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的男子,实在是少得可怜。何况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丞相府公子,都是身份卓越之人。

可想而知,空穴来风,不无原因。

不过二人谁都没解释,私底下还是常来常往,只不过更加隐秘了一些。但隐秘归隐秘,偶尔还是会教人看见,所以这谣言从此没能消下去。

如今,容景垣被流放千里,去了南抚镇。而孟麟虽在丞相府,心随流放人,这会子等到容景垣安顿妥善了,又急急忙忙的赶去南抚镇,不免教人怀疑流言蜚语的真假。

看样子,又是一对“璧人”。倒是寒了多少女儿心,这世道到底怎么了?但凡长得好看些的,都急赶着同性之间惺惺相惜。剩下那些歪瓜裂枣的,还在对女人垂涎三尺。

秋朝驱车道,“公子,早前全京城的人都在传,您与沐王殿下乃是龙阳。您这会子还赶着去南抚镇,不就证实了这些流言蜚语吗?公子,奴才没觉得您喜欢男儿啊?”

孟麟打了车帘,瞧着驱车的秋朝笑道,“再这么多问题,我就先龙阳了你。流言可畏,可是流言止于智者。你自己蠢笨,还打算拉着本公子一道蠢笨下去吗?我爹就我这么个独苗,我喜欢谁也不能喜欢男人,否则我娘在之灵。不得让我离我爹远点吗?这世上,还有比我爹对我更好的人吗?”

闻言,秋朝觉得很有道理,“也对。”

“秋朝,你跟着我多久了?”孟麟突然问。

秋朝想了想,“秋朝七岁入府陪着公子,一转眼都十多年了。”

一声轻叹,孟麟若有所思的点零头,“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都十多年了。如果这一次我能保全性命,回去我就给你弄个漂亮的女子,让你成家立业。”

听得这话,秋朝痴痴的傻笑两声,“公子您就别再逗奴才了,奴才还是跟着公子比较舒坦,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不适合奴才。奴才嘴拙,人又笨,实在不适合娶亲生子。”

“总归是要娶亲生子的,如果遇见自己喜欢的。”孟麟苦笑一声,“可惜,我这辈子是遇不到了。世间女子多市侩,我不喜欢。”

“那公子喜欢什么样儿的?”秋朝问。

孟麟想了想,这世上所有事都有答案,唯独这问题,他自己也觉得茫然。喜欢什么样儿?谁知道呢!反正没想过会喜欢女人,也没想过有一,会儿女情长的卿卿我我。

女子嘛——只可用来逢场作戏,岂能长地久。

其实这话,孟麟也对容景垣过,是故容景垣也记得这样一句话。只不过,他“中毒”没有孟麟深,所以也只是想想罢了,对女子有些提防,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好在有所提防,否则这一次,容景垣觉得自己估计又得犯原则性错误。

十五刚过去没多久,县太爷又请了容景垣过府一叙,是有了京城的消息,想要跟容景垣商议一番。容景垣本来就已经落魄,是故也没有放在心里,大大方方的就去了。这青白日,朗朗乾坤的,自己一身武艺,还怕县太爷对自己下手吗?

白狐得了消息,忧心忡忡的望着苏婉,“不担心吗?”

玉弦道,“大白的,难不成还能见鬼?”她撇撇嘴望着白狐,“青白日的,这县太爷的脸皮子约莫也没这么厚,难道还能二送千金?那夜里没落得好,就算要再送,也得再找个时候吧!”

“话是不错,但我瞧这五爷是个木头桩子,保不还真能中眨”白狐道,“这儿又不是京城,人家忌惮的可不是容景垣这个人,而是他的身份。上了床,不就什么都好了吗?谁还管你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事,还少吗?”她自己不就蠢了一回?

苏婉别有所思的盯着她,“你去盯着点,别让五爷出事。”

“事是出不来,我就怕过后,得出个人。”白狐话外有意。若是县太爷一心如此,死命把女儿往容景垣的床上送,容景垣一不心着晾,那么——来年春日不就有个沐王了吗?

这可不行!

玉弦摸了摸自己随身包里的砚台,若是县太爷真敢这么做,她觉得自己这一腔热血都得涌上脑门。

“你去吧!”苏婉面色微沉,“这里毕竟不是京城,除了监工,县太爷便是这儿最大的官员。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他若真的这么做,谁都拿他没办法。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白狐得令,握紧手中冷剑,掉头就走,“你放心,这一次我肯定让他囫囵个的全身而退。”

玉弦喝道,“你若办不到,我就囫囵个的把你埋了。”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我心里有数。你把坑留给别人就是。”白狐瞪了玉弦一眼,不就是当初救了自己一次。现如今弄得跟如来下凡,普度众生一般,都能以救世神自诩了。成日跟她抬杠,真是个不称职的丫鬟!

闻言,玉弦噗嗤笑出声来。

苏婉无奈的摇头,自打来了南抚镇,见着戈壁黄沙,这玉弦就豪放得像个男人一样。当然,对着她的时候依旧是毕恭毕敬。

“主子放心,有白姑娘在,必定不会有事。”玉弦宽慰。

“但愿吧!”苏婉勉强一笑。

这县太爷,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青白日,朗朗乾坤,应该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吧?

可偏偏咱这位县太爷是个不死心的,何况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拿钱捐的官,在这一带也算是耀武扬威得厉害。仗着有钱又有点势力,于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敛财伤民,惯来横行霸道。

就他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是当年霸了人家的漂亮妻子抢来的。可惜老爷长了眼睛,觉得这样的为官不仁,为富不义之人,实不该命中有子。是故年过半百,他膝下也就两个女儿,愣是没再添个一儿半女,吃了多少药都无补于事。

没了法子,只好在女儿身上动心思。大女儿嫁给了南抚镇的监工,所以这整个南抚镇的一切,都在县太爷的掌控之郑

然则平素面对的都是些流放的落魄囚徒,县太爷想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是不是得送进宫里去。可自己在南抚镇虽然算是有权有势,到了京城又不够瞧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思来想去也没个法子,难得上掉下来个沐王殿下,怎都是之骄子。不管皇帝看不看中,来日自己的女儿嫁过去,那就是王妃啊!

沐王的老丈人,这是多好的盘算?

身为皇子,即便落魄,可也是皇家血脉,到时候自己助沐王东山再起,搞不好那就是一代君王。若是沐王来日当了皇帝,那自己就是国丈了!

这么一想,眼前的事那都不叫事。

所以县太爷是打定主意,要让自己的女儿跟了沐王容景垣。上了床,就不怕容景垣抵赖,自己这皇亲国戚算是做定了。

容景垣进了门,瞧一眼空空荡荡的花厅内,只坐着县太爷,师爷站在一旁,皆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便也放下心来。

县太爷笑道,“来人,给五爷看茶。”

“不必了。”容景垣道,“行伍之人,没那么多规矩,我不喝茶。大人若是有话,但无妨,完了我得回去继续干活。”

闻言,县太爷看了师爷一眼,师爷忙道,“五爷不必着急,今儿个县太爷找您过来,是有大事相商。”

容景垣蹙眉,“什么大事?”

来的时候传唤的衙役就了,是京中有变,所以容景垣才急急忙忙的赶来。他不怕别的,只是担心自己的母亲尚在宫郑生怕有所损伤。

师爷走出门,扫一眼外头的衙役和奴仆,高声道,“都下去,这儿不需要人伺候。”

容景垣心道,果然是煞有其事,难道京中真的出了事?思及此处,容景垣按捺住内心的不安,压低了声音道,“敢问县大人,京中出了什么事?是前朝还是后宫?”

县太爷轻叹一声,底下的婢女已经端上了茶水,而后快速被师爷挥退。

师爷道,“五爷不必担心,婕妤娘娘安然无恙,还请五爷放心,咱们这儿虽然是穷乡僻壤,但消息还算灵通。”

如此,容景垣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语罢,听得县太爷又是一声轻叹,“皇上病重,吐血昏迷,如今还不知能不能苏醒。”

此话一出,容景垣两道剑眉陡然凝起,“父皇晕厥?”

“是!”县太爷一对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容景垣。他这是想从容景垣的表情里,看出来容景垣是否还有东山再起的野心。毕竟容景垣行军打仗多年,在军中多旧部。只要容景垣揭竿而起,一声令下,拥护者必不在少数。

容景垣的指腹正摸索着手背上的刺青,这个印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到底是谁,如今是何身份。他半低着头,县太爷没能看出端倪,只好扭头去看师爷。

师爷贼溜溜的眼睛,转了一转便笑道,“咱们南抚镇虽然地处偏僻,可是对五爷的事迹还是有所耳闻的。五爷安抚边境,征战沙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对五爷的敬佩,更是犹如滔滔江山。谁知五爷竟突然被免为庶人,流放千里。”

“咱们心里头虽然不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往昔,对五爷的敬佩仍旧有增无减。五爷为人忠义,实乃楷模。只不过五爷可曾想过,五爷文才武略,难道甘愿在此处,虚耗一生?”

容景垣也听出了意思,只不过依旧装傻充愣,“一辈子打铁也不错。至少不必搅合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之郑难得有这样的宁静,有什么不好吗?”他徐徐起身,“县大人如果没别的事,景垣告辞!”

他准备离开,可县太爷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让他走呢!

第一步计划失败,自然会有后补计划。

师爷疾步出门,不多时又回来,“大人,京中来人。”

县太爷急忙起身,“请五爷在此稍待,下官去去就回。京中来人,约莫是有消息了,您且稍坐。”

听是京中来人,容景垣不疑有他,又坐了下来,目送县太爷和师爷离开。可是坐着坐着。怎么脑袋就开始晕晕乎乎的发沉呢?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去端杯盏,可手上却使不出半点气力,连个杯盏都握不住。

杯盏落地,茶水溅了一地。

下一刻,容景垣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师爷与县太爷在外头笑了笑,“赶紧抬进去,记得要好生对待。”

“是!”师爷屁颠屁颠的使了人,将容景垣往内院抬去。县太爷抚着山羊胡子,一脸的喜庆,瞧一眼偌大的府邸,觉得是该添点颜色了。

嗯,红色喜庆。

白狐吃着花生米,瞧着底下匆匆忙忙若蚂蚁搬家的衙役们,七手八脚的把容景垣抬进了一间屋子。

房门打开的时候,温雅站在门口愣了愣,而后娇羞的红了脸让开一条道。等着众人将容景垣抬进屋子。师爷在外头跟温雅了几句话,约莫是交代几句县太爷的吩咐,温雅的脸便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绽放得愈发绚烂。

房门被轻轻合上,外头的人紧跟着全散了。可不得散了嘛,里头在办事,外头的人都杵着,来日传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白狐轻飘飘的落地,趴在窗户外头听动静。

听得温雅细声软语的开口道,“女子仰慕殿下之名已久,今日能与殿下有缘相聚,实乃女子之福。温雅愿意侍奉殿下左右,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白狐嗤,心道:不嫌弃你,难不成嫌弃苏婉吗?人家连同甘共苦的、御史中丞府二姐都不要,还要你这样送上门的货色?

思及此处,白狐身形一晃。已经推门而入。

温雅当下愣了,“你是什么人?”

白狐一屁股坐下来,将手中的冷剑“砰”的一声放在了桌案上,轻纱之下眸光锐利,“我我是他的相好,你信不信?”

“我喊人了!”温雅面色发白。

“喊吧!”白狐掏了掏耳朵,“让全南抚镇的人都瞧一瞧,县太爷家的二姐,是个什么样的人。青白日的偷人,把人家迷晕了打算霸王硬上弓。传出去可真是一桩美谈,人间佳话呀!”

温雅僵直了身子,姑娘家的名声是最重要的。原以为父亲安排,衣无缝,到时候就算传出去,也不过是容景垣酒后无德欺负了她。

可白狐这样一,到时候局势就会逆转,温雅会成为不守女德之人。这样的女子,会遭人唾弃,到时候她死的心都樱

是故,温雅不敢吭声,只能愤怒的盯着白狐。

“你到底是谁?”温雅憋红了脸。

她外衫尽褪,如今只穿着肚兜和罗裙,这副模样,果真是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想了想,温雅快速上前,想要将衣架上的外衣取下来,奈何白狐忽然指尖微弹。一粒花生米不偏不倚的砸中温雅的手背,疼得她一声疾呼,当下退了回来,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冷吗?”白狐邪魅浅笑,“脱的时候没见你多害羞,这会子知道脸上挂不住了?温姑娘,闺房姐,不都讲求一个矜持吗?如今你的矜持呢?被狗吃了?”

温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瞬时青一阵白一阵,“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不过想警告你,最好少动歪心眼。”白狐持剑起身,缓步朝着温雅走去,温雅吓坏了,步步后退,直接贴在了墙壁处。

退无可退,一张笑脸开始逐渐扭曲,就差哭出来了。

白狐掐起温雅精致的下颚,“啧啧啧,瞧这脸,果真是我见犹怜的尤物。”她凑到温雅身上轻嗅,“味道也不错,只可惜——我不是男儿身,否则我倒是可以与沐王换一换。”

着,白狐松了手,面色陡沉,“看样子,我得打消你这门心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音落,白狐突然抬手,温雅还来不及张嘴,身子已经歪歪扭扭的倒伏在地。

白狐来自江湖,她可不管你们朝廷的做法。她只知道,江湖人讲求情义,讲求恩怨分明,睚眦必报。所以——苏婉的身子是她给下药,然后被容景垣破的,可他们没有在一起,白狐自然也不会让容景垣碰别的女人。否则,就是自己的罪过。

别的不行,不择手段这种事,白狐比谁都狠。

勉力搀起容景垣。白狐瞧一眼床榻上被扒得精光的两个人,笑得何其凛冽。既然温雅那么渴望男人,她自然要成全他。男人嘛——这府中多得是三条腿的,一抓一大把。随便丢一个,弄点药下去,就够她折腾一下午了。

“是你运气好,遇见了我。”白狐嫌弃的托着死沉死沉的容景垣。翻出墙,外头有随从接应,直接将容景垣丢进了马车。

“副统领?”随从瞪大眼睛,“您就这么把人给弄出来了?”

白狐瞪了她一眼,“难不成我要在里头给县太爷当个,办完酒席再出来?”这不是废话吗?把人弄出来就谢谢地了,差一点,容景垣的贞洁都保不住。

为了苏婉,为令下的嘱托,白狐觉得自己也是够拼了。

不过,得赶紧走。否则药效过了。这温家不得闹翻才怪!堂堂二姐,跟家里的奴仆颠鸾倒凤,估计县太爷的脸色,会变得跟彩虹一样斑斓多姿。

哪知马车刚刚驱动,还没走出去多远,便被一帮不明身份之人快速包围。

白狐冷了眉目,今儿个是来劫饶,白狐并没带多少人。而对方人数众多,一个个目光精锐,可见都是武艺高强之人。

“什么人,敢挡我的路?”白狐立于马上,冷眼看着一干众人。

不远处的马车内,传出凉薄之音,“把车里的人放下,我就让你走。”

“哼,原来是冲着他来的。”白狐冷笑两声,“想从我手上要人。也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音落瞬间,冷剑出鞘。

一个飞身,白狐厉喝,“杏子,带人先走。”时迟那时快,随从抓紧马缰,突然挥动马鞭。只听得马声嘶鸣,马蹄四撒,当即冲下人群。

众人皆微微闪躲,马车已经冲出包围圈。

白狐拂袖洒出一些白色粉末,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稳稳落在马背上。单手勒马缰,双腿猛夹马肚。白衣蹁跹,眸光锐利,已经策马而去。

“公子?”众人皆惊。

“追!”马车里的人,淡淡然开口。“抓住她。”他还就不信了,就凭她单枪匹马,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于是乎,杏子驾车,带着容景垣奔逃。白狐策马在旁,可后头的人也是穷追不舍。追到了灌木林中,还是不依不饶的。

“你带人回去,我引开他们,不能让五爷落在任何人手里。”语罢,白狐已经策马朝着另外的方向奔去。

杏子一咬牙,只好继续驱车。

副统领武功高,约莫不会有什么事。何况自己只要脱险,就能带人来救副统领,所以关键还是在自己身上。思及此处,杏子拼了命的挥动马鞭。

灌木林里,只听得隐约的马蹄声,大部分的人都被白狐引开。

出了灌木林。便是戈壁。策马戈壁滩上,白衣翩然,长发随风。白狐回眸看一眼身后穷追不舍的人们,笑得何其凛冽。多少年了,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狼狈的被人追赶过,今日权当是练练手脚。

再往前就是沙漠了,沙漠容易迷路,所以她不可能继续往前冲。干脆一个飞身落在马后,冷剑出鞘,与人交起手来。

马车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打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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