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和彩云离开老夫人住处,从马厩牵了两匹马,骑着赶去庄子上。
一路陈博看着路彩云道:“彩云,怎么今这么放心让我母亲带孩子?”
彩云嘴角抽了抽道:“我哪有放心她来带孩子,只不过没有办法而已,你也瞧见了她见到骰子,惊喜的模样。哪里会让我亲近。”
“恩,我娘亲是真的疼骰子,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陈博感慨道。
“我承认她疼孩子,可她这种疼爱的方法,太过分,这不叫疼爱,这叫溺爱,你也看到了骰子要怎样,她便让他怎样,只一晚就病成那样,长此下去那还得了。”
“路彩云你啥意思?是不是不打算让我娘亲照顾孩子了。”陈博有些不高兴,要知道自己刚接骰子的时候,他连爷爷,奶奶都不认识,还一直再问爷爷,奶奶是什么东东。虽然昨晚得病了,但也是母亲的无心之举,即便是跟着自己和彩云也不见得不得病,母亲是真的太疼孙子了。
“只照顾了一晚上孩子就病倒了,要不是今庄子上很忙,我都不要她照顾了。”要知道陈博很少为了她母亲和自己争吵。今他突然为她母亲话,让彩云很是不满。
陈薄也觉得自己刚才话有些重了,要知道路彩云心底很是善良的,一切都是自己母亲的不是,忙陪着笑道:“云,我不是那个意思,娘亲是对骰子溺爱零,不过她是真的疼他,骰子生病,相信她比谁都难过。”
“好了,我又没她什么。只她不会带孩子而已。”彩云看陈博如此纠结很是不耐烦道。
至此无话。两人都在暗自纠结。
陈蝶跟着红到了灶房,看红熬药,看着看着感觉瞌睡起来,便不管不鼓回了自己住处,继续补觉。
陈老夫人用温水为孙子擦了几遍身子,看到红熬好药送来,便停止擦试,
她看只有红一人进来,不免问道:“不是让姐和你一起去熬药的吗?她人去了哪里?”
红咧了咧嘴道:“我看姐很是瞌睡,兴许是回房歇息去了。”
“这个丫头,一到晚无所事事,整就知道睡,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瞌睡得很。这要是将来嫁了人家,人家也会嫌弃她的。”
红看老夫人为姐的事发愁,忙安慰道:“老夫人放心,姐现在年龄还,贪睡,贪玩,等长大了就会好的。”
“但愿如此。”老夫人也希望女儿能有出息,将来嫁个好人家。
老夫人边边接过红手里的药碗,尝了一口,才放心的拿起勺子,亲自喂药给孙子吃,喂孙子吃完药,看孙子脸色好了许多,她才侧着身子,在骰子身边躺下。由于老夫人整夜都在伺候孙子,瞌睡的紧,身子刚挨床铺,就呼呼大睡起来。
骰子吃完药,觉得好了许多,偷偷的下了床铺,很容易的避开丫鬟们的视线,溜了出去,按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应该是走路不稳,没想到骰子腿脚很是灵活的出了祖父母的住处。
他人鬼大,出来后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偷偷摸摸的来到一处住处,看到桌子上摆了好多的点心和水果,他毫不犹豫的从一旁搬来一把椅子,爬到椅子上面,再从椅子爬到桌子上,坐到桌子上大吃起来。
吃饱聊骰子,又从椅子上爬下来,离开这所房屋。
骰子虽然腿脚灵活,但他毕竟是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走路走累了,便停下来休息。看到几个姑娘走过,骰子怕被发现,偷偷的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看到两个姑娘,提着花篮一路向后院走去,骰子便跟在她门后面,进了后花园,听几个姑娘取下花篮,边摘花便道:“我们姐就是矫情,这都什么时候还要用花瓣洗澡。”
另一个像她这样每日睡到日出三竿才起床,一到晚睡眼朦胧的,还矫情什么。
“就是,哎,你听了没有,那个二少夫人被拉去祠堂打死了。”一个丫鬟突然放低声音道。
“怎么没听,听她肚子里面怀的不是少爷的种,好像是那个叫苏雨的。”
“那个苏雨比咱们少爷都不如,整花酒地的,半梦半醒的,听还老爱去青楼。还正想不到那二夫人竟喜欢上了他”
“我看着府里就大夫人安稳,不但会赚银两,还每拉着少爷去庄子上做事,明的是做事,其实很有可能是怕少爷赌钱,监督他吧!”
“恩,大夫人虽好,可她不得老夫饶喜欢,老夫人好像是嫌弃她商家出身。”
“我们老夫人就是好面子,你像大夫人这样,既能赚钱,有美貌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可别这么,我们姐好像也讨厌大夫饶出身。”
“恩,我们是姐的人,姐讨厌的人,我们也喜不到哪去。”两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
看着花篮一满,两个丫鬟作伴提着装满鲜花的花篮离开。
骰子本来躲在花从中,偷看两个丫鬟采花,也许是药效的缘故,他不知不觉躺在花丛中睡着了。
一觉醒来,骰子觉得口渴难捱,想找点水喝,他先是来到两个丫鬟采花的地方,摘了一片花瓣,放进嘴里,觉得不是很好吃,嚼了两下,又吐出来。
骰子从花丛中走过并没找到水,吃了几片花瓣,也觉的不好吃,一路蹒跚走出花丛,骰子看到前面有一处湖泊,里面盛满了水。
高心,一路跑过去,他先上了凉亭,看到离水好像太远了,就试着下了凉亭,慢慢的爬下一处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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