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醒，方祥赶紧把手里的碗放到旁边桌子上，人也悄悄地站到了易中海后面，像极了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贾张氏赶紧擦了一把脸，却发现脸上湿的厉害，全是水，感觉脸上还有一点粘粘的，外带着一股口臭味。
用手一抹，差不多没将晚饭呕吐出来。
没办法，方祥二十多年没刷过牙了，那时候农村里穷的饭都没得吃，哪还管什么刷牙不刷牙啊，虽然方祥在易中海家里常刷，但口臭一下子是无法去除了。
“妈，你先擦一擦。”秦淮茹递过去一条毛巾。
也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毕竟她常和方祥待一块，话的时候，自然知道他的口臭。
贾张氏赶紧接过毛巾，擦了擦起来，毕竟脸上全是水，再不擦真要感冒了。
“老嫂子，还记得自己今晚干嘛了吗？”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话后，立马就清醒了，自己是去何雨柱家偷水饺，被鬼吓晕过去的。
“我不记得了，你们快离开我家，我要睡了，快出去，快出去。”
贾张氏立马开始赶人。
“老嫂子，你以为这事还能赖过去啊，你可是被抓了个现行，大院的人可都看见了呢！”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顿时无语道。
不过他也习惯了，哪次贾张氏干了不好的事，都是这个样子，留下烂摊子让他这个管事大爷来解决。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被子一提，人一倒，把头一蒙，直接拉倒，主打一个不吱声！
“一大爷，你看怎么办？要不我去求求柱子，让他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饶了我妈这次。”
秦淮茹红着眼睛，道。
“饶肯定是要饶的，但柱子最近变化有点大，加上他现在又是娶了媳妇，又是当上了食堂副主任，有点难办啊，我怕他会向你们要赔偿。”
易中海如实道。
“一大爷，我们哪有钱啊，这马上月末了，工资早花完了，花着东旭的卖命钱呢！呜呜呜…”
秦淮茹声哭泣道。
“没事，没事，秦姐，到时候我帮你赔，几个饺子不值钱的，没事，没事。”
方祥连声安慰。
他要不是现在兜里没钱，绝对把钱直接塞进秦淮茹手里。
“谢谢祥子，秦姐谢谢你。”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嘴里着感谢方祥的话，头却是朝易中海的方向鞠的。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也就只能这样了，继续道：“行了，这事肯定要处理的，老嫂子，你这偷窃行为有点严重了，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发现了，哎，干嘛要去偷呢！
万一柱子报警把你抓进派出所，你可就有犯罪记录了，那你可是会影响你们贾家所有饶。”
易中海自然往严重了，不然贾张氏是不会认四。
“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饿了，都吃窝窝头，白菜，肚子饿啊，上厕所路过傻柱家的时候，看见了水饺，就想拿几个，解解馋而已。
老易，你可得帮我啊，你可是答应过老贾，要照顾我家的，你还是我家东旭的师父呢，我不能进派出所的。”
贾张氏害怕地了一大堆。
“行了，行了，反正你明先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偷了，赔偿的事，我和柱子去谈。”
易中海道。
“行，行，我道歉，我道歉。”贾张氏连声道，只要不进局子，不赔钱，道个歉算什么！
“好了，今就先这样吧，明还要上班呢，都早点睡吧，祥子，我们走。”
易中海完，就拉着方祥离开了。
贾张氏看易中海俩人离开后，便对秦淮茹道：“淮茹啊，你可得帮帮妈啊，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妈不能进派出所的，不然棒梗他们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扶额，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婆婆还想着用她孩子要挟她。
“奶奶，你可真够笨的，偷个东西还能老是被发现了，还两次，你这个样子，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棒梗无语地道。
“是是，是奶奶贪心了，想着多拿几个给你们都尝尝饺子的味道，哎，大意了，大意了。”
贾张氏也懊悔不已，早知道拿个十几个就跑的，那样也就不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秦淮茹深呼吸一口，道：“好了，事都出了，就先别了，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跟奶奶话，快道歉。”
棒梗撇撇嘴，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没事，没事，是奶奶的错，奶奶连累棒梗咯。”贾张氏最是心疼棒梗，没办法，到底是贾家独苗啊。
“好了，妈，以后别再偷了，你要再被人抓住，人一大爷都不好意思为你开这个口了。”
秦淮茹继续道。
“是是是，不偷了，不偷了。”贾张氏连声答应。
“都睡吧，都睡吧，折腾一夜了都，你俩躺好，快睡。”
秦淮茹道。
“哦。”棒梗、当立马平躺着，闭上眼睛。
“妈，你起来再擦一擦吧。”秦淮茹轻声了一句。
“行行，哎，谁弄的啊，闻着一股口臭味。”贾张氏也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有味道呢。
俩人来到了厨房，秦淮茹给贾张氏弄热水，给她擦一擦。
“妈，明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躺床上装感冒发烧吧，躺霖上这么会儿，也该感冒了。”
秦淮茹道。
“行行，妈装，妈一定好好装，哎，妈也是想着这么多人，想多拿几个，可惜了，可惜咯。”
贾张氏连声道，装感冒好啊，躺着就可以了，不用管其他事了。
“有人路过的时候，记得多咳嗽几下。”秦淮茹继续嘱咐道。
“行，妈知道，这个妈有经验。”
可不是有经验吗，贾张氏干好事可能不太行，歪主意还是有一大堆的。
“我先去睡了，明我还要大早起来喂奶，做饭呢！”
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
“行，行，妈自己来，你去睡吧。”
贾张氏把毛巾放进热水里，又过了一遍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实在是有点困了，便回去睡了。
贾张氏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嘴里轻声念叨着那点水饺。
哎，贪心了啊，早知道少拿一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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