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这怎么回事？耍我呢？哪来的这么多人？”
他身体一歪，看到车子开到了路上。
心里对何雨柱的那点怀疑顿时消失了。
再了他还在，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谁也跑不掉。
何雨柱：“抓紧了，太黑了不定开到沟里去了。”
走在石子路上，坑坑洼洼的，偶尔还有积水。
程九被颠得要飞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不躲，大不了打一架！”
何雨柱：“好！”
绕了半时才找到大路。
后来的半个时终于没有再看到人。
直到狗叫声，在前面响起来。
程九：“没完没了！”
何雨柱：“我们冲过去！”
狗叫声越来越近，车灯找到前面路上用木板挡住了。
举着火把的人出现：“停下来检查！”
何雨柱把车停在路边，帮忙把车后门打开，趁着其它人不注意，把木箱子收进了空间。
红军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臂，把他带到了程九身边。
程九把手举过头顶一脸无奈，“同志，我是做正经生意的？”
在车上没有找到东西。
对方问：“为什么晚上出来？”
程九：“我们白要上班，晚上赚钱钱混口饭吃！”
红军把木板抬到一旁，“你们可以走了！”
何雨柱点点头，坐进了汽车里，发现程九还在和红军解释。
“我们真的是合法公民！我们是好人！打鬼子的时候，我还捐过钱。”
等了，几分钟程九终于完了，摇摇晃晃的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朝红军挥手。
等到看不到那个卡点了，程九靠在椅背上，脸色煞白。
“吓死我了！”
何雨柱：“你没做坏事怕什么？”
程九：“我是第一次见到真的红军！好开心！”
何雨柱：“……你刚才给红军捐过钱。”
程九扯了下大衣抱着胸口，“捐钱也不去战场上捐。”
得，好有道理。
到了上次那栋洋房的时候，比上次晚零。
父子俩穿着黑色毛呢大衣，外边还套了一件军大衣，看起来冻得够呛！
脾气也不好。
“怎么这么晚？不是早点来吗？”
程九：“别提了，路上遇到几伙人！”
父子俩对视一眼，惊讶的问：“有路匪东西没丢吧！”
程九：“没，根本不是……”
父子俩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讲述，急急忙忙去看车子后排的货。
何雨柱拿着一个纸袋子蹲着路边吃。
偷偷注意着父子俩。
父子俩拿着木箱子特意回头看了看他还有程九。
然后，挡着视线，打开木箱子检查了。
里面的东西还在。
他们把大大十几个木箱子搬进了屋里，把准备好的纸箱子拿了出来。
都是些奶油，配料等等。
“吭哧吭哧吭哧～”
发动机的声音传出老远。
父子俩瞪大了眼睛，“有人来了！”
目光凶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低头吃着蛋糕，看着大路的方向。
一辆车停在路边，下来几个红军问：“这么晚不睡觉？你们是干什么的？”
程九兴奋的喊了声：“红军！”
自来熟的上去：“我，刚才在路上检查过我的车的？”
红军认出了程九和何雨柱，“没问你们，你们俩干什么的？”
父子俩正在把纸箱子往车上搬。
“红军同志，这是他们的东西。”
“他们的东西怎么还搬来搬去？”
父子当中的儿子抱着三个箱子走了过来，挡着了脸上的表情。
何雨柱认出了其中一个木头箱子夹在两箱奶油中间。
有人进屋子检查。
父子俩站在一旁，丝毫都不见紧张的情绪。
屋里的木箱子都抬了出来，全部打开了。
箱子底部垫着稻草，有花瓶字画折扇等等古董老物件。
并没有举报信当中的国宝。
何雨柱走到车子边，装作整理东西，把那个木箱子拿到了最上面。
有人注意到那个木箱子，“那里是什么？打开看看。”
程九：“检查过的没问题的啦！”
打开一看有一个金闪闪的佛头。
程九话到一半，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震惊的看着那里面的东西。
父子俩忽然撞开红军朝黑暗处跑过去。
“别跑！再跑开枪了！”
何雨柱和程九被人抓住了双手。
“不许动！”
程九全程不敢动，一个劲儿的喊冤：“红军啊！我冤枉啊！我比那窦娥还冤！”
“这东西要真是我们，我们怎么不跑？”
何雨柱：“我只是个司机！”
程九灵机一动：“我就是个跟车的，不管我事啊！”
父子俩没有多久就被红军带了回来。
两人沾了一身的泥巴，眼神凶狠的瞪着何雨柱和程九。
“是你们出卖我们？”
“狗东西，给我等着，弄死你！”
程九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父子俩想着出不来了，最坏的就是吃花生米。
“程九，我艹你祖宗！老子早晚弄死你。”
程九：“你们神经病啊！吃屎啦你！”
那么东西都是证据全都带走了。
红军在屋里找了抹布，把父子俩的嘴巴堵住。
捆得像粽子一样。
对程九和何雨柱就温和多了，两个红军坐在车后排盯着他们。
到了军管会，程九已经叹了无数次气。
觉得他是有嘴都不清楚了。
红军登记了一下，就把何雨柱和程九放了。
“你们可以走了。”
程九愣住：“什么？”
何雨柱：“谢谢同志！”
他转身朝外边走去，程九跟了上来。
外边色已经大亮。
程九后背上都是汗，一出来冻得哆哆嗦嗦牙齿打颤。
飞快的抱着肩膀，“老保佑！红军英明！”
何雨柱打开汽车，那些纸箱子又回到了车子后排。
除了佛头，估计上交了。
何雨柱坐在车上，看着站在一旁惊魂未定的程九：“不困吗？”
程九拉开车门坐下，“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一点儿不担心？”
何雨柱：“我担心！但是也担心车开进了水沟里。”
一脚油门开出去老远。
军管会走出两个人，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给我们通风报信的是哪一个？”
“管他的！赶紧去抓王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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