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半山腰休息了一会儿,却还是累得爬不动,这般耽搁下去,不要在午时之前到达觉寺,可能半道上晕倒的就不少。
方才长公主身边的嬷嬷看着连同湖阳郡主在内的好几个贵女都面露菜色,再次出言建议:“长公主,老奴看诸位姐额诚心佛祖也都感受到了,佛祖慈悲应该也不忍看大家如此辛苦,不如还是安排一些软轿让大家坐上去吧,免得耽误了时辰。”
长公主巡视了一圈众人,最后看着还坐在路边石头上累得站不起来的湖阳郡主,眉头微皱,眼底却也带着心疼,最终妥协道:“好,你去安排吧。”
“多谢长公主殿下!”众人听到可以坐软轿上山,纷纷如打了鸡血般站起来谢恩。
那嬷嬷应了声走到旁边叫来几个禁卫军,吩咐其去找轿夫,因为人员众多,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众人就原地待在半山腰继续休息。
因为不需要在爬这高高的台阶,众人也恢复了闲情雅致交谈起来。其中一个贵女突然起翼王。
“来也巧,我记得翼王时候好像在觉寺待过一段时间。”一名年纪与姜悦音相仿的女子突然提起往事。
“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一起翼王,大家都很感兴趣,虽然他是杀神,大家当面儿惧怕他,背地里女孩子家家还是很喜欢谈论其他的。
无他,只因他那俊美非凡的面皮和清冷矜贵的气质。
“这事知道的也不多,而且我们都还年纪,就算听了可能也记不清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快。”旁边的人迫不及待,催促着她赶紧。
见大家都感兴趣,那女子突然间有种比别人知道得多的优越感,在吊足了大家胃口后,才娓娓道来,只是她知道也不甚详细,只是了个大概。
姜以裳在旁边安安静静听着,原来那座揽月筑是他时候住的啊,只是他好歹也是皇子为何会出宫住在那里?
听她们的意思,只知道翼王在觉寺待过一段时间,却不知他住在揽月筑。
姜以裳扶额!死去的记忆袭来。
当时她在揽月筑拒绝翼王的情形,哪知当晚就啪啪打脸。
长公主的嬷嬷和禁卫军带来十几顶软轿,她们的谈话也停止了,众人坐上软轿后,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终于在午时之前赶到觉寺,负责接待的知客早已等候在寺庙门口。
一行人因为都是女眷,觉寺南边的客院一下就就住满了。为了寺庙内安宁,禁卫军只能围守在寺庙外围,侍卫时也只能住在北边的院。
分配好房间之后,众人都各自回房休整了。
也真是碰巧,姜以裳的房间正好在最里面的角落里,隔壁是孙香兰,对面是姜悦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给姐分了这房间,虽朝南,但是最里面靠着山,蚊虫多不,都没啥风,暑气也压着。”
房里,琉璃边收拾东西,边声抱怨着,刚才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分房间,什么为了公平起见,还是抓阄,把所有的房门号放在一个木箱子里给大家抓。
结果还不知道那箱子里有什么猫腻呢,不要以为她一个丫鬟看不出来,今这一路上,长公主看似跟姐没啥交集,但没少看姐这边呢,那眼神,每次都让她毛骨悚然,姐和姜武必定也看出来了。
一想到还要在北觉寺待两,琉璃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你这手上忙着,嘴巴也没闲着?自个儿在那嘀咕啥呢?”
姜以裳看琉璃一到房间就忙里忙外的,她就没矫情,自己沏了壶茶,还听到那摇头一人在箱笼那里嘀咕着什么。
“没,奴婢是这山里蚊虫多,奴婢待会儿得点上艾香熏一熏,免得晚上这些蚊虫影响姐休息了。”
“女眷客院这边,姜武进不来,这两你稍微机灵一些,若是遇到什么事,优先保全自己。”
长公主身边那嬷嬷的动作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对方既然准备了后招,那她不管怎么躲可能都躲不过去,还不如先静观其变,见招拆眨
“放心吧,姐,姜武不在,奴婢一定会好好保护姐的!”琉璃一脸正色,拍拍胸脯保证道。
“真遇到危险了,你这身板能干什么?应该是赶紧跑去搬救兵才是最重要的!”
“嗯!琉璃都听姐的。”这不是姐第一次跟她遇到危险要优先保护自己,但是每次听姐这么,琉璃都很感动,她知道姐不仅仅是口头而已。
姐一直强调,生命第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姐还,就算是姐自己也不值得她豁出生命。
一开始她不理解,可渐渐的,从姐的言行中,她体会到了姐对生命的敬重,她觉得姐的就是对的!
——
祈福大典开始仪式定在当下午,众人焚香沐浴后,由长公主带着前往宝殿诵读经文,明日再到祈坛向上苍祈祷,降福于江南百姓及整个大周子民。
宝殿里,地板上铺满了蒲团,每个蒲团前面有个桌几,上面放着一本经文。
长公主最先在最前面的正中间的蒲团跪下,贵女们都争先挑了离长公主近些的蒲团跪下。
“妹妹和夏姐不往前一些吗?”姜以裳和夏婉初站在后面没动,想等大家伙抢完。姜悦音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旁,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平常抄的佛经少,在前面怕念不利索,还是待在后面跟着大家一起学就好。”
姜以裳的是实话,她以前是唯物主义者,不要念佛经了,三十年了寺庙都没去过几次。要不是这次书穿,打死她都不相信有这么玄幻的事。
觉得自己这方面菜,那就不要冒尖儿。
只是姜悦音却不这么觉得,来觉寺之前,她还被姜首辅禁足在房中抄写经书,这事虽没有在全府通报,但是府中谁不知道,姜以裳这么不就是在暗讽她被罚!
姜悦音觉得被戳中痛脚,只是在场的那么多双眼睛在,姜悦音脸色又青又白,最后换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妹妹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妹妹第一次来觉寺,我也是怕妹妹不熟悉才好心好意问你。”带着哭腔的茶言茶语,立马吸引了旁边好几个等着吃瓜的饶注意。
更有自诩路见不平的贵女站出来为姜悦音鸣不平,“姜姐,你姐姐也是好心,你何必处处为难她。”
“是啊,虽姜大姐是庶出,但毕竟是姐姐,怎么能够这样子呢?”
“……”
“不是!裳儿她并没营—”
夏婉初见大家不明青红皂白就出言声讨姜以裳,着急为她辩解,却被姜以裳抬手制止。
“婉初,不必多,你以为她们是真的在为我姐姐话吗?不是啊,她们只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正义和热心而已。”姜以裳似笑非笑地,边还边看了一圈刚才那些“仗义执言”的几个人。
其他看热闹的人顿时一阵轻笑,大家都是明白人,只是没想到姜以裳这么不按常理,什么话都敢。
那几人不想自己的算计就这么被揭露出来,又因此惹得旁边的人嘲笑,面子上过不去却又词穷不知怎么辩解。
既羞又怒,却不敢在跟姜以裳呛声,只能把始作俑者给埋怨上了。
毕竟姜以裳是姜夫饶心头肉,嘴上讨不到好处她们也不敢做什么,但是姜悦音却不一样,一个没了娘亲的庶女,她们有的是机会。
被动拉了一波仇恨,姜悦音偷鸡不成蚀把米,快咬碎了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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