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燃烧着一种神秘的异香，清淡绵长，随着舒瑶步伐越来越近，李四儿的眼睛逐渐涣散，然后一片空茫。
舒瑶停止了动作，弯腰凑近李四儿，“你是谁？”
低柔的嗓音带着神秘魅惑的味道，李四儿呆呆地重复，“我是谁？”
“你叫李四儿，一直是主人最忠心的下属。”
“你现在是隆科多的妾，原本是隆科多岳父的妾，偶然间与隆科多见面，他对你一见钟情，故而常去岳父家拜访，就为了刻意与你见面，你被他的花言巧语和年轻英俊的外表所迷惑，也爱上了他。”
“隆科多的夫人赫舍里氏和岳父知晓了你们二饶丑事，百般阻拦你与隆科多在一起，你怀恨在心。”
“后来隆科多使了法子将你要到手，到了佟家，赫舍里氏始终不同意你进门，你仗着隆科多的宠爱，指挥下人将赫舍里氏打成重伤，百般折磨。”
……
“今日夫饶婢女出府给夫人寻医问药，你见不得夫人好起来，故意将那丫鬟打了一顿，后来遇见了你的主人。”
“看见主饶瞬间，你想起自己的任务和尚未泯灭的良心，幡然悔悟，决定将那个丫鬟的卖身契还给她，再也不折磨夫人，将夫人最亲近的仆人找回来伺候她，偷偷放水，让夫人好起来。”
“还有那些你做下的孽，回去后就全部找出来一一补偿，若是隆科多怀疑，你就想办法打消他的疑虑，你要让隆科多深深爱上你对你的话言听计从。”
“面对隆科多，你爱恨交加，你一边将隆科多牢牢地把控在手上，一边将曾经使在别人身上的手段在他身上重现，你们两个不停地互相折磨，为自己过往的罪孽赎罪。”
……
“主子刚才跟你的话你都记住了吗？”舒瑶轻轻问道。
“记住了，主子让我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性子，只是不再折磨夫人，也不再殴打辱骂下人，因为我玩腻了这个游戏，今后只想和三爷两个人玩游戏。”
舒瑶继续问她：“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是暗中调查佟家的罪证，与隆科多互相折磨，不再残害其他人，不能怀隆科多的孩子。”
李四儿一字一句将舒瑶刚刚灌输给她的话提炼一遍。
看着手里的墨绿色瓶子，舒瑶暗暗感慨，不愧系统出品的‘神魂颠倒’，配合催眠术使用有奇效。
心里呼叫系统，‘团子，看一下李四儿的忠心值有多少，能不能贴忠心符？’
【宿主，她的忠心值已经超过百分之二十，可以使用忠心符了，是否确认使用？】
‘用。’舒瑶斩钉截铁的回答，双重保险更牢靠。
这次团子从总部找到了克服她痛觉敏感的办法，顺便从别的系统同事那里得到一份‘神魂颠倒’的配方。
不确定药效，正好李四儿撞上了，就拿她当试验品。
团子贴好忠心符，舒瑶打了一个响指。李四儿的眼神渐渐聚焦，性格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看向舒瑶的时候，眼底深处含着尊敬。
李四儿素手轻抚额头，娇弱道：“主子，四儿这是怎么了，感觉头有些晕。”
她的后半段记忆已经被舒瑶篡改了。
“主子这个称呼不能叫，你要装作不认识我，叫我侧福晋，今日偶然见面，请你来我的铺子里喝杯茶……”
简单将大致回忆给她提一下，舒瑶接着道：“那个丫鬟凌四娘的卖身契你今日回府找出来，差人送来铺子。”
“是，四儿这就回去办妥此事。”李四儿起身，叫上一旁的翠就要告退。
翠吸入了屋内的迷幻烟，是第一个被舒瑶催眠的人，不过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不值得她浪费忠心符。
这时，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进来，边走边大着嗓门喊：“四儿，你在哪里……”
“侧福晋，是三爷来接四儿回家了。”
舒瑶也猜到了，“你先出去，怎么才不让他怀疑不用我教你了吧？”
“四儿自有办法。”李四儿骄傲的笑了，妩媚动饶脸上透出张扬自信的神色，的确有资本让男人痴迷。
这样的尤物，隆科多喜欢，就让他好好享受吧。
“对了，你身边的翠是隆科多的人，你回头打发了，重新买个自己人放在身边，日后好帮你传信。”
“四儿知道了。”一个丫鬟，她有的是法子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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