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策划了这一牵
所有的事，好像都能找到始终，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结束。
或许真的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料定好了一切了，这个事情没有结束，不会结局。
兴许真的要有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了，才能彻底的了结了。
顾洛栖还是什么都没有，她摸着那几台冰冷的机器，挨个摸过去，手上沾了一些泥土。
黎川见状，急忙掏出纸巾走了过去：“给你、”
顾洛栖沉默的接了过来，擦干净了手，笑着道：“行了，不要总是耸拉着一张脸了。该怎么做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就不用详细了，你们负责找，我来负责后果。”
“是。”那些专家都精神了一下，哪怕现在除了瞎子摸象，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但是没关系。
也并非就是什么头绪都没有了，顶多就是要多费一些时间了。
那些专家各自去忙手头上的事了，顾洛栖沉默的在那个基地绕了起来，越往下，破坏的就越严重了，估计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有什么人再进来过了，所以，才会破损的这么严重。
顾洛栖看着那些，道：“有计划的销毁。”
“是。”黎川吐了口闷气出来，有些苦笑着打趣道：“要是没计划的话，临时的话，估计至少也会留下一点东西的。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的。”
顾洛栖嗯了一声，太干净了，除了拿不走的机器，其余的东西，资料，数据，全部被带走了。
要么就是那些人在就动了要销毁的念头，要么就是早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一旦实验有了成果，就立马离开了这里。
顾洛栖叹了口气出来，她道：“让人再找找看，看下这里是否有暗层什么的。不定暗层里还会有什么东西在的。”
黎川点零头，他沉默了下，看着顾洛栖，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了。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到现在，已经彻底失控了，变得有些不可理喻起来了。”他着，自己也笑了出来：“我甚至觉得，这个实验跟在你身上实践的那个实验，兴许还是同一个啊。”
顾洛栖也笑了出来：“不知道，可能吧，反正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觉得奇怪的。”
黎川现在感觉自己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因为顾洛栖实在是太冷静了，冷静到，以至于最后不管发生什么样子的事，她都可以很淡定的面对。
因为，所有的可能，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了。、
这也未免太离谱了一点了。
黎川很想吐槽，甚至也想要什么了，但是，看见顾洛栖的脸色，他又觉得不管顾洛栖是故作镇定，还是真的已经无所谓了，他都不应该开这个口的。
现在就是尽所有的能力，赶紧找到那个关键所在。
只要还有一丁点的希望，他们就不该放弃的。
这么想着，黎川又开始振奋起来了。
顾洛栖无语的看着他，道：“你这又是经历了什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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