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道：“姐要知道实话吗？”
“……”顾洛栖抬了下头，冷冷淡淡的看着他，那意思很明确，你呢？
黎川咳了一下，讪讪的道：“你们关系很好，应该可以是亲密无间吧。你对他很信任，他对你也绝对放心。薄锦砚的权势范围，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
“……”顾洛栖蹙着眉头，十分不解的看着他：“真的这样子吗？”她怎么听着就觉得十分的不真切呢，好像怎么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出来的，十分难得匪夷所思啊。
黎川大概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笑着道：“你现在听着就觉很不可置信，但是，其实真相的确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当初听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的。包括你的师姐他们，也觉得你们很般配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知道黑到底意味着什么，不会同意让薄锦砚去处理的。”
顾洛栖努力思考着，顺着他的话，拼命去脑海里挖掘出蛛丝马迹来，可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甚至，因为用脑过度，她的脸色之间变得惨白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了。
黎川这下子真的吓坏了，师姐之前提醒过他几次了，不要告诉顾洛栖那些往事，以防她用脑过度又出现了什么意外，他立马倒了一杯水过来给她：“你别想了，喝点水吧。”
顾洛栖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差点连杯子都没拿稳。
黎川急忙顺着她的手，把杯子接了过来，诧异到：“你这个，你真的没有事吗？要不要回去，让医生好好给你做个全身的检查。”
“已经做过了，没什么问题。”顾洛栖完，笑着指着自己的脑袋，道：“这里也没问题。”
所以，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才会失去部分记忆，关于薄锦砚的记忆。
顾洛栖也觉得难受，她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一张隔板，将过去的那段记忆隔开了，她每次想要冲过去，都会受伤……她捂着自己的脑地啊，闭着眼，缓了有五分钟，才道：“薄锦砚去帮黑处理事，痕迹都抹干净了吧？”念起这个名字，她都觉得很陌生。
黎川颔首：“是，连内部也没什么人知道的。唯一一个见过薄锦砚长相的那个傻逼，直接被我们控制住了。所有人都会以为，薄锦砚只是黑的一员而已，地位应该跟我差不多的，只是我主内，他主外，这是我对外泄露出来的消息。”
顾洛栖确保没有什么差错后，才点零头，道：“行，我知道了。”
“你要不，再休息休息。”黎川不是很放心：“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很脆弱的，还是不要勉强好了。现在你醒过来了，时间还长，可以慢慢处理的，不是吗？”
顾洛栖也心有余力不足，她闭了下眼，道：“我知道，你挑紧要的先把。”她也没心思再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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