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失魂落魄的看着沈妩离开的方向，心底又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合着。
沈妩不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拿出来的钱不够多，筹码不够高。
现在人家有车，瞧着那些工作人员也不一般，她就打扮的那么好，贴上去了…
被周淮接机的是一位老师，看他的模样道：“认识啊？”
周淮挤出来个笑容点点头：“嗯，之前下乡在乡下认识的。”
“瞧着可不像是乡下姑娘，她穿的，和我在国外看到那些女郎似的，很时髦，当下很少见。”
周淮道：“她变了，之前不这样的，我在乡下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很质朴，穿的就是村里饶打扮，但是很有灵气。”
“后来她嫁人了，那男人也是个糙汉子，还有案底，爱打人。”
周淮心里愤愤不平的很：“我那会让她和那男人分开，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对她的，没想到她拒绝了。”
“我以为她多坚贞，没想到，刚竟然打扮成那样，上了一辆车。”周淮失落的很：“原来只是我钱不够多。”
“你，这人多势利啊？”
那老师闻言皱了皱眉头：“这位同学，如果我没理解错，以上的话，都是你自己的理解，请不要在背后随意的污蔑一个人。”
周淮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对谁的，看到那老师沉了脸色，像是有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整个人都清醒了。
张口解释道：“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老师没话，微微摇头，这学校给他安排的人真不靠谱，转念一想估计是放假了，找不到合适的人……
*
沈妩撞上了周淮，没把周淮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想到了林欣，她在师范读书呢，想着等毕业了，分到本地当老师。
沈妩倒是想着不忙的话去看看林欣，转念一想这会都放寒假了，也见不到的。
俩人在招待所先休息一，第二清早就见到了过来的设计师，偏清瘦，眼窝深邃，西裤皮鞋大衣围巾，看到沈妩和许茵的穿搭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在这没见到有人这样穿，都是灰蓝黑几色，他这样走在路上，吸引无数的眼球，还有记者给他拍照。
还有其他的陪同人。
沈妩这才知道，这些人不是官方接待的，是跟着旅游团过来考察的，她要钱那就没那么爽快了。
一只耳朵还在听着许茵从保暖性和衣服方便工作等等讲道这证明市场是一片蓝海。
沈妩压低声音道：“三百块，不能再少了。”
一个年轻的姑娘道：“姑姑，根本就不用她们，咱们就陪同了，三百块钱也太敢要了。”
中年女裙是没有生气。
沈妩道：“我这是还是看在咱们是自己人打折了，要是我和老外谈，至少，一千块。”
“这位女士，您把这位先生弄到这来，图的恐怕也不是这三百块钱，一个好的工作人员，给你带来的也不只是这三百块钱的利润。”
“像我朋友讲的，这是一片蓝海，你要拿下了，岂不是大赚特赚，别三百块了，三百万，三千万，三个亿都不在话下。”
“你还挺会吹牛的。”姑娘没忍住。
那中年女裙是笑了：“行，三百块。”
“你肯定会感觉到物有所值。”沈妩自信满满。
这次没有官方人员跟着，不过这不官方的人员身份也不简单就是了，沈妩没探究的想法，自己跟着到逛一逛，游览一下大好河山。
还在长城上和老外拍了照，沈妩想着以后多洗出来一点，宣传她的衣服，大卖特卖。
偶尔听一嘴许茵的话。
别瞧着许茵不爱讲话，这谈到商业的时候，那大饼也是画的一个又一个，要她真想经商，吊打她一百个。
让那老头恨不得现在都能投资。
不过这种外国品牌进入国内，在眼下这个节骨眼，还有的路要走呢，不知道会不会推动进程。
她和许茵的工作满打满算的五，中间有一还去了纺织部。
对方已经决定下年再来了，还筹办着举办时装走秀，和许茵也约好下次见。
牵头的中年女人姓姜，几下来，也对这俩年轻人改观了，还给沈妩加了二百块钱：“我听，前段时间有来汽车品牌的人来，你们要的是五百，咱们是自己人，不能让你们吃亏了。”
沈妩笑道：“姜老板，我瞧您就是赚大钱的人，先提前给您一声恭喜发财了。”
“这是给我拜年呢。”
沈妩笑道：“我是真心的，您要当给您提前拜个早年也成，距离过年也不远了，新年新气象。”
沈妩长得好看，话又好听。
哄得中年女人笑呵呵的。
等她俩走了，跟在姜丹后面的姑娘才道：“姑姑，她也太谄媚了，我不喜欢。”
姜丹收了脸上的笑：“我让你跟着，是让你见见世面，学些东西，不是让你来挑刺的。”
姜艺微微皱眉：“我跟她们有什么好学的，我也不用为了争几百块钱这样。”
*
沈妩遇上卖冰糖葫芦的，给自己买了一串，给许茵买了一串：“挣钱了，吃！”
北城的冷，外面的糖壳冻得很脆，一咬就四分五裂。
走出去两步，许茵道：“不给满满买？”
沈妩赶紧回去又买了好几串，举着给许茵道：“给你家漂亮男人也买了。”
许茵嘴角微微勾起。
俩人把钱一分。
一人又是二百五，沈妩原本想她这次也没做什么。
许茵道：“那卖衣服的事情我也没做什么，拿着吧，我不缺钱。”
“妩子！”
沈妩：“喳！”
飞个来回，沈妩又提了四瓶茅台，乐颠颠的挤上公交回家。
刚到家门口还没进去呢，就有邮递员来送信。
信是赵婶子寄过来的，随着一起来的还有个包裹，里面是各种山珍，还有大米，让他们在外吃上家乡的味道。
最后又补了几句——
【冯放屁让我给你，龙玉娇从老崖村跑了，还有那个老七也跑了，桃杏在家又发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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