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又到了周五。周五对余至明来，是雷打不动的体检日。
不过，今余至明还有别的工作安排，今的体检人数只是七十人，比往常足足的少了五十人。
上午过十点半，接人回来的赵芳，向余至明汇报道：“阿登纳医生一行四人，他本人，一男一女两名工作助手，还有一位患者，都已经下榻由由大酒店。”
“阿登纳医生，下午四点他会陪着那德国患者一同过来，还要和您当面谈论少年简澈手术方案的一些细节问题。”
余至明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赵芳见余至明没有其他吩咐，就退出了隔音检查室。
她回到大办公室，就忍不住对正在整理一堆听诊器、血压计等物品的周沫道：“阿登纳医生的女助手是真的漂亮，金发碧眼，性感嘴唇，身材爆炸，非常典型的西方美人。”
忙着工作的周沫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赵芳又问道：“沫沫，你整理这些听诊器、血压计做什么？”
周沫介绍：“这是鱼跃公司送给我们的医疗用品，品质都很不错，比医院配发的要好上不少，尤其这听诊器。”
“余医生好东西不能放在仓库吃灰，要用起来，发挥出它们的价值。”
“留下我们团队使用的，其他的要交给亓主任，由他做主分发下去。”
赵芳拿起一把还未拆开包装的听诊器看了看，问：“这听诊器多少钱？”
周沫介绍：“市场价一千七八，是国产听诊器的高档货，据现在卖断了货，要先预订三五周后才能拿到。”
赵芳放下听诊器，：“听手术室用的手术刀、手术钳等手术器械很贵，动辄就几百几千，甚至上万一把？”
周沫轻笑着：“没那么夸张，普通手术常用的手术器械，也就几十一把。”
“不过手术中要用到的手术器械众多，单个价格看着不多，但是一整套就要几万了。”
“还有就是，精细复杂手术所需的手术器械，对材质、大和精度有非常高的要求，通常要进口。这部分手术器械就很贵了，几千上万一把都有可能。”
赵芳感叹道：“医院用的东西什么都贵，怪不得病人来医院看个感冒发烧这样的病，都要几百上千了。”
周沫轻笑道：“感冒发烧这样的病就不应该来医院，去诊所就行了。”
“来医院，尤其是大医院，医生为了避免疏漏，肯定要做各种检查排除其他可能性，这费用自然就高了。”
停顿一下，周沫又轻叹道：“虽有过度检查的问题，但他们没有余医生身体探查的本事，只能是如此。”
“因为他们只要疏漏了一个，造成患者本该查出的身体问题没有查出，很可能就会惹出大麻烦。”
赵芳轻轻点头道：“就像碰瓷让全国人不敢扶摔倒的老人，医闹和医疗事故纠纷，让医院和医生过度保护自己，也造成了患者看病费用的提升。”
周沫唏嘘道：“从医生角度来，他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一次医疗事故就可能让他十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自然会变得谨慎保守求全……”
这时，一位陌生护士领着一个抱着毛绒公仔的漂亮女孩走进了大办公室。
“您好，这个女孩是你们这里的吗？”
周沫看了看最多也就三四岁大，表情怯怯的女孩，：“不是我们这里的。”
护士表情一苦，：“我在门急诊大楼后面的广场上看到这女孩孤零零一个人，没有大人陪伴。”
“我问她爸妈呢，她就一直余医生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不。”
这……
周沫也意识到问题有些不对，蹲在了女孩身前，让自己露出一个最好看的笑容。
“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瞪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看周沫，又看了看带她过来的护士，嘴一张，声音又怕怕的：“余至明！”
周沫一咧嘴，又道：“我问的是你自己的名字，你妈妈平时怎么喊你呀？”
女孩用力抿着嘴唇，不话了。
赵芳也在周沫身边蹲下，笑吟吟的看着女孩，问：“美女，你爸爸叫什么呀？”
这一次女孩没有犹豫，声音脆生生的大声喊道：“余至明！”
周沫和赵芳对视一眼，一同站了起来。
“应该被大人教过了，无论问什么问题都余医生的名字。”
“或许，身体有问题？”
赵芳问：“给她做身体检查？告诉余医生一声？报警？”
周沫：“每年都有遗弃在医院的病人和孩，通报给医院就行了。他们会按照相关流程处理的，没有必要告知余医生。”
到这，周沫忽然想到一点，拿起自己的手机，手指飞快的点亮屏幕，又调查一张照片展示给女孩。
看到手机上的照片，女孩就是眼睛一亮，语带兴奋的喊道：“爸爸！爸爸……”
周沫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俊美无铸的一张脸，忍不住问：“这是你爸爸？”
女孩有些生气的：“是我爸爸。”
“妈妈，只要我一直爸爸的名字，就会有人带我见爸爸。”
下一刻，她又喊了一声，“余至明。”
赵芳仔细打量了女孩的脸庞一番，凑近周沫，压低声音：“我怎么觉得，和余医生是有一些相像呢。”
“你，有没有一些可能？”
周沫忍不住白了这家伙一眼，：“你什么眼神啊？她和余医生哪一点像了。”
“以我对余医生的了解，也不可能在不知不知中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赵芳张了张嘴，最后声提议道：“沫沫，为了避免万一的可能，我觉得吧有必要先告知余医生一声。”
“你呢？”
周沫低头看着女孩，还别，越看越觉得还真有余医生的一分影子。
这让她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了。
“赵芳，你带女孩去余医生办公室，我去把余医生给喊来……”
几分钟后，余至明随周沫回到了隔音办公室，“出了什么事？神秘兮兮……”
他的话还没完，腿就被抱住了，低头看到了一个迎着脸的漂亮女孩。
“爸爸，爸爸，呜呜……”女孩看着余至明，泪如雨下。
余至明是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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