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士微微一笑，反问一句：“史书是谁写的？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但凡子孙不离经叛道，不但不会揭祖宗的短处，还想方设法给老祖宗脸上贴金。”
风澹渊淡淡道：“史书不可靠，你的话就可靠？”
柳相士赶紧摆手：“老朽就一江湖术士，抱朴道长沏了好茶，让老朽来棺材山之事，老朽就且，至于真真假假，贵人自有判断。老朽万不敢，所言一定是真。”
风澹渊毫不留情地吐槽：“你倒是把话得滴水不漏。”
柳相士笑道：“老朽就是靠一张嘴讨生活。”
魏紫怕风澹渊又怼人，便将话题扯了回来：“柳先生继续，当时九州混乱，盘龙山也有了棺材山之名，后来呢？”
“后来啊……”柳相士喝了口茶，道：“当年被黄帝驱逐至北疆、西域的神子后人重返九州，与九黎残余族人里应外合，想平定下。而当时，神子的首领是炎帝女，女娃。”
“啊？”长生奇道：“这不对呀。师傅跟我讲过精卫填海的故事，女娃去东海玩的时候淹死了，她化成了精卫鸟，不停往海里扔石头树枝，想把海填平呢！师傅，我没记错吧？”
抱朴道长回：“长生，听柳先生。”
“哦。”长生乖乖地闭嘴。
柳相士道：“精卫填海的故事，妇孺皆知。但老朽还是那句话，故事是人写的，真真假假自行判断。老朽所言，也是老朽听与猜测的罢了。”
顿了顿，他的脸转向魏紫这边：“魏大夫既然已经打开过棺材山的棺材，那应该注意到棺材里的精卫鸟图腾了吧？”
“是。”魏紫回。
柳相士颔首：“女娃率神子重返九州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史书上没有这一笔，也一直是人族统领下，结果不言而明。
“只是，史书如何春秋笔法，发生过的事，终究是发生过。就像这片棺材山，还是留下了女娃一族的痕迹。
“老朽若没猜错，所谓的白夔吃魂魄也好，簇不详也罢，都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风声。为何缘由，怕是山里有什么不足为外壤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这些不足为外壤的东西，导致了尸体的离奇消失。”
风澹渊和魏紫对视一眼，两人皆在对方眼里读到了答案：神农氏，也便是炎帝留下来的秘术。
不管柳相士的话真假如何，有两点值得肯定：其一，能够自圆其；其二，与抱朴道长先祖留下来的秘术之对上了。
那接下来的问题便是：秘术在何处？
魏紫想了想，问道：“柳先生，关于古司南，您有何见解？”
柳相士微一顿，反问道：“你们也发现棺材山南边最古怪了？”
这下，不但魏紫、风澹渊，连一直很淡定的抱朴道长也惊讶了：“先生发现南边有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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