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月光抢皇位那些年

小星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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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这皇位,本就该是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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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帝退朝后,在御书房中踱步不停,不得稍安。

太监曹护芝候在一侧,瞧着皇帝神色焦灼的模样,心急如焚却不敢唐突,斟酌良久,才轻声试探:“陛下,您昨个儿就未曾歇好,莫不是在忧心容嫔娘娘的身子?”

皇帝闻言,有气无力地摆了摆袖,满脸烦闷地落座,随手翻弄折奏却心不在焉,“那赵枭怎的还未回朝?信使多日前便传讯,他早于数日前出发,照理此刻理应抵达京城。”

曹护芝忙趋前几步,和声劝道:“陛下,许是大将军途中遭遇何事有所耽搁……毕竟五万南境军,调度起来需周全谋划,耗时怕也是在所难免。”

皇帝似是完全没听进那话,忽然惊惶疑窦交集于面,抬眸望向曹护芝,声线微颤:“护芝啊,你且思量,赵枭会不会与端王暗中勾结?”

曹护芝被皇帝这突如其来、魔怔似的自言自语骇了一跳,本能地唤道:“陛下?”

见帝容阴沉可怖,他稳了稳心神,恭敬回道:“陛下,赵老将军戍守南境数十载,与端王素无往来,实难想象会有勾结之举。”

皇帝闻此,紧绷的神经稍缓,身躯也略微松弛。

曹护芝忧色难掩,轻声探问:“陛下为何如此惶惶不安?”

皇帝双眸轻闪,警惕地睨向门外肃立的禁卫,压低嗓音:“端王于宫宴之上拒交兵权,如今又趁朕召赵枭归朝之际南下平叛。这般巧合,朕焉能不生疑窦?”

曹护芝自知身份,对朝政大事不敢肆意妄言,他略加思忖,心建言:“陛下若因端王之事烦扰,何不召欧阳大人进宫一叙?”

皇帝冷冷横他一眼,缓缓摇头,话语间满是失望与猜忌:“端王本就是欧阳恪举荐入宫,若端王乃元漪养子的身份系其捏造……欧阳恪便不能再信。”

皇帝轻叹一声,满脸无奈:“朕虽已遣傅云起一同南下盯梢端王……可也导致眼下,竟无人能为朕分忧。”

因赵枭迟迟未归朝,皇帝这几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满心都是不祥之福

他愈发察觉周遭氛围诡异,尤其是禁军,几乎如鬼魅相随。

哪怕明令他们退下,余光却仍能瞥见那紧盯自己的目光。

一个可怖的念头在皇帝心中滋生——傅氏,难道已然背叛于他?

大祸将至的预感如浓重阴霾将他笼罩。

这一日,皇帝心慌意乱至极,疾呼曹护芝:“速去!传户部张尚书进宫!”

曹护芝不敢稍有懈怠,匆匆出宫奔赴张府。

两个时辰过后,曹护芝垂头丧气而归,向皇帝回禀:“陛下,张尚书突然身染沉疴,难以进宫面圣。”

皇帝闻言,双目圆睁,冷汗如雨,身躯虚脱,竟自龙椅滑落倒地。

他喘息粗重,冲曹护芝嘶声喊道:“护芝……寻几个可信的太监来,朕要携容嫔即刻微服出宫!在赵老将军回朝之前,朕不再上朝!”

曹护芝见此情形,亦预感大事不妙,赶忙差遣数名平日忠心耿耿的太监筹备出宫物事,并为皇帝备妥大量财物,以便一同带出宫闱。

南门畔,一辆素朴马车静静停驻,车内皇帝与容嫔并坐,太监曹护芝及数名太监在一旁心侍奉。

似在等待出宫良机。

然而,当马车将穿过南门时,一群人却横亘在前阻住去路。

皇帝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掀开车帘一角。

这一瞧,皇帝双眸骤瞪,面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皇.....后!”

皇帝的声音自牙缝艰难挤出,低沉而愤怒。

只见薛皇后长身玉立在前,她的身后,二十余名禁军如雕塑齐列,手中长刀于阳光下寒光凛冽。

薛皇后那温婉面庞上,此刻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不寒而栗的凉薄笑意。

“陛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声音袅袅恰似柔丝,于皇帝而言,却如利剑出鞘,径往心窝刺来。

皇帝猛地掀帘下车,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朕去哪里,还轮不到皇后来过问!”

此时,马车里微微探出头来的容嫔,一眼便瞥见禁军那明晃晃持刀在前的架势。

她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捂住自己那高高隆起、已然八个月的孕肚,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薛皇后不理会皇帝的怒吼,只是悠悠道:“陛下,如今朝局动荡不安,人心惶惶。您贵为子,一举一动皆关乎下苍生。在这等关键时刻,您若是贸然出宫,万一遭遇不测,这下可如何是好?再者,容嫔待产在即,马车颠簸,于她与腹中胎儿而言极为危险。依臣妾之见,陛下还是乖乖回寝殿,好生歇息为是。”

罢,薛皇后微微抬起那纤细白皙的玉手,轻轻一挥。

一队禁军会意,疾步上前,在皇帝身侧“刷”地拔出长刀,出鞘声格外刺耳。

“陛下,臣等奉命送陛下回宫。”

皇帝又惊又怒,只觉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急火攻心之下,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皇后,你好大的胆子!你这般行径,与谋反何异?你就不怕等赵老将军回朝,朕治你个谋逆死罪?”

薛皇后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眼神尽是嘲讽与不屑:“陛下这一番话……倒是提醒臣妾了。有一至关紧要之物,于当今局势之下,理应由臣妾暂为陛下保管。”

言罢,薛皇后朝着禁军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数名禁军得令,如恶狼扑食般迅速上前,一把按住皇帝。

皇帝虽拼尽全力挣扎,却怎敌得过这训练有素的禁军。

身躯被牢牢禁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禁军在自己身上仔细搜寻。

终于,禁军在皇帝衣物夹层中搜出一关键之物。

禁军双手高高举起搜出的东西。

众人定睛一看,那是一枚镌刻着铭文的白虎玉石。

此玉石正是象征着南境军至高无上权力的南境虎符!

容嫔在马车里瞧见这一幕,吓得几乎昏厥过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薛皇后不仅敢公然拦住陛下马车,甚至还敢在这光化日之下,毫无顾忌地率禁军强夺南境虎符!

薛皇后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峻与威严。

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被禁军押住的皇帝和马车里瑟瑟发抖的容嫔,冷冷下令:“送陛下和容嫔回宫。”

皇城内外,气氛紧绷如危弦,禁军环伺,如铁桶般围困,内外消息隔绝,人人皆觉大变将至。

原本京城中尚有慕无离北征时所遗五千余十八营守军,可皇帝如今竟连一人也无法调动,堪称求援无门,被困于寝殿方寸之地,如笼中困兽。

皇帝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薛情那张温婉沉静,眼中却隐蕴着滔恨意的脸庞。

皇帝面上神色一凛,目光中满是惊疑与震怒,涩声问道:“阿情,你为何要帮端王?难道你不愿我们的离儿名正言顺登上皇位么?底下....... 怎会有你这样的母后!?”

薛皇后听皇帝这番声色俱厉的指责,殷红的唇瓣缓缓勾起一抹凉薄至极的笑意,美目中透着彻骨的寒,“便是本宫不襄助端王,得你这为父者狠心凉薄至此,他也决计不会名正言顺坐上帝位。”

皇帝被此言戳中隐秘心思,脸色微变,强自辩道:“阿情,你何出此言?若朕不愿让离儿即位,怎会让他做这么多年的太子?”

薛情闻言,恨意更甚,目眦欲裂:“因为他只是你为了制衡诸方势力推出去的一枚弃子!陛下,您无能多疑,但你我结缡三十载,臣妾不怪你,但离儿这些年受的苦楚、鉴儿的痴傻,甚至是双儿被你遣作赵氏眼线,臣妾逐渐明白……你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皇帝瞧见薛情那淬了剧毒似的眼神,顿时慌了神,嘴唇微张,欲要辩解,可还未出只字片语,便听薛皇后又幽幽开口,恨极而言,“可你最不该的……是杀了傅静殊,害死了他们夫妇……”

“阿情,你在什么?先太子夫妇的死怎会与朕有关?”

皇帝神色惊惶,矢口否认。

薛皇后只是低声喃喃道:“有没有关系,等下了黄泉,陛下到先太子夫妇面前去吧!”

言罢,薛皇后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命人把皇帝捆了个结实,又拿一块黑布蒙上他的双眼,而后一路连拖带拽,径直朝着皇宫内一处地牢奔去。

这地牢位于皇宫僻隅之地,四周高墙森然,青苔幽生。

平日里,这里便是关押那些犯了事的宫女太监的地方,终年幽晦,湿气氤氲,腐臭之气弥漫,如冤魂幽泣,惨雾愁云不散。

薛皇后命人解开蒙着皇帝眼睛的黑布,皇帝紧张得呼吸急促而紊乱,他瞠目看了许久,才勉强分辨出,对面牢房里的犯人,竟是薛皇后的侍女,白鹭。

此时的白鹭,早已没了往日的伶俐模样。

她的衣衫破碎不堪,破布般挂在身上,上面还沾满了干涸的血污,一缕缕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面容憔悴消瘦,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早已面目全非。

皇帝缓缓移过头,目光落在薛皇后那意味深长的脸庞上,心中猛地一慌,咽喉若哽,失声惊呼:“你…… 你……”

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瞬间明白过来,薛情的确已知道那个秘密!

是他串通她自相伴到大的侍女白鹭,在先太子妃傅静殊的吃食里动手脚。

“阿情,连你的从相伴到大的侍女你竟也舍得如此对待?”

皇帝试图强装镇定,岔开这个令他胆寒的话题,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着一丝颤抖。

薛皇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陛下可知,臣妾真想即刻施此酷刑于陛下…… 不过,您的下场非臣妾可定,如此轻处陛下,未免太过便宜。”

皇帝早已被眼前这惊悚的一幕吓得浑身大汗淋漓,却仍满脸不解,眼中交织着恐惧、挣扎与指责,“阿情,你在怪朕瞒你?若无朕与她,你如何能安能居后位二十余年!自古高位者,谁不使尽手段?此乃常情!你何必为了一个昔年旧友如此怨怪于朕,还因此襄助端王!”

薛皇后听着他这倒打一耙、强词夺理的话语,却也没有动怒,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嘲讽似的笑了笑,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奈,“后位?我想要的…… 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

薛皇后轻轻挥了挥手,命人把皇帝关进侍女白鹭旁的地牢里。

皇帝被推搡进那幽暗逼仄之地,还不断地挣扎着,嘴里呼喊着:“阿情,你不能这样对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牢房木门闭合时的闷响。

——

数日后。

太监名唤喜儿,生得一副机灵狡黠模样,在这宫闱之中虽身份低微,却对曹护芝忠心耿耿。

是夜,墨云蔽月,宫宇沉沉,万俱寂。

喜儿趁此暗夜,肩挑清扫之具,徐步趋近地牢。

守着地牢的禁军长枪在握,目含冷意,梭巡周遭。

一旁有几个太监,正闲言碎语,散漫闲聊。

喜儿暗吸一气,强抑惶惧,趋步向前,朝诸太监谦谦行礼,启口道:“诸位大人公公在上,奴奉掌事刘公公之命,前来清扫地牢周遭,以免秽气扰及诸位。”

那几个太监上下打量了喜儿一番,其中一个年长些的撇嘴道:“这深更半夜的,扫的哪门子地?”

喜儿忙赔笑道:“公公有所不知,内务掌事刘公公近日皇宫不宁,恐有不祥之气,特命的此时来清扫,的也是奉命行事,不敢有违啊。”

几个太监听他得有理,又念及刘公公在宫中的地位,便同一旁禁军低声了几句,禁军挥了挥手,让他进去了。

喜儿挑着担子,走进那阴森的地牢。

火炬明灭,光影于壁间晃荡。

皇帝正闭目在地牢中枯坐,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警觉地睁开双眼。

见喜儿靠近牢房,他低声喝道:“你是何人?”

喜儿轻手轻脚撬开牢房锁链,走了进来。

他跪地,轻声道:“陛下,奴才乃曹公公身畔喜儿,曹公公担忧陛下安危,特遣奴才前来相救。”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起身道:“你且速速助朕出去。”

喜儿即从担中取太监服饰呈于皇帝,道:“陛下,且易此衣,奴才当设法引开禁军,陛下可乘隙逃出。”

皇帝迅速换好衣裳,跟着喜儿心翼翼地往地牢外挪动,二人躬身潜行,避过巡哨禁军,沿曲折甬道前校

靠近出口,只见门口有两名禁军和一个太监守夜。

喜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放下担子,佯作不慎碰倒扫帚,声响乍起。

守夜太监蹙眉,不耐而斥:“你这崽子,做什么呢!”

喜儿惶惶跪地,叩首如捣蒜,道:“公公恕罪,的笨手笨脚,惊扰到公公了。的这就收拾好。”

着,他一边收拾,一边偷偷从怀中掏出一个精雅香囊,香韵幽然。

喜儿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走向那太监,将香囊递过去,道:“公公,此乃奴偶得香囊,香料珍稀,的不敢自用,特献给公公,还望公公莫要怪罪的方才莽撞。”

那太监本欲发火,见香囊精巧,嗅其香馨,怒色稍霁,放在鼻尖轻嗅道:“算你这崽子有心。”

此时,喜儿又看向那两名禁军,从担中取两壶酒,谄谀道:“二位军爷值守劳顿,此乃奴自御膳房窃得美酒,为军爷解乏。”

两名禁军对视一眼,面露犹豫之色。

喜儿见状,忙打开酒壶塞子,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飘散开来。

那两名禁军终究是抵不住美酒的诱惑,一人接过一壶,仰起脖子灌了几口。

那太监见状,也馋了起来,道:“给我也尝尝。”

于是,三人便围在一起喝起酒来。

趁他们酒兴酣畅,神思分散,喜儿悄向皇帝使眼色,二人蹑足移向出口。

眼瞅着前方就是地牢出口,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皇帝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低声道:“喜儿,若得脱此险,朕必厚赏你与曹护芝。”

二人才出地牢,行于宫道,忽闻一阵喧嚣。

步声哒哒,似有大队人马靠近。

皇帝与喜儿急匿于旁,探首而望。

只见慕无铮一身铠甲,在火把映照下熠熠生辉,率领一众士兵,威风凛凛地回宫而来。

皇帝面如死灰,喃喃:“不助朕啊。”

喜儿也吓得瑟瑟发抖,却仍强撑着道:“陛下,莫慌,或许还有转机。”

慕无铮似有所察,勒缰而止,目光环视四野,高喝:“何人在此鬼鬼祟祟?给本王出来!”

喜儿咬牙,挺身而出,跪地而言:“殿下,陛下于地牢染重病,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携陛下外出寻医,待愈后再押回地牢,望殿下开恩。”

慕无铮冷笑一声:“寻医?”

罢,一挥手,士兵们迅速围了上来。

皇帝知道大势已去,却仍挺直身躯,怒视端王道:“慕无铮,你这谋逆篡位的贼子!朕待你不薄!”

慕无铮纵马向前,俯视着皇帝道:“陛下,这皇位,本就该是本王的。”

士兵们上前,不由分地擒住皇帝与喜儿。

皇帝不停挣动,高呼:“朕乃子,尔等安敢如此!”

但回应他的只有慕无铮冰冷的哂笑。

最终,皇帝又被押回地牢,重重地扔在地牢那潮湿的地上,悲愤交加地看向来人。

慕无铮冷面踱步走进,薛皇后姗姗迟至,定身在慕无铮身后,神色略含歉意,道:“铮儿,是本宫之失,虽已将皇宫内外封禁严密,未料百密一疏,险些使他逃出地牢。”

慕无铮摇头,“此人在位既久,有余党相援,不足为奇。”

皇帝目眦欲裂,只差一点!

只差毫厘,他便可离开牢笼,若能脱身,待日后徐徐图之,他重整旗鼓、再雄业亦非全然无望。

慕无铮微微俯下身,“你还想逃去哪儿?普之下莫非王土,如今整个永昼,都已被本王牢牢握在手郑”

皇帝如困兽犹斗,切齿反驳,“你非朕血脉,不过一螟蛉义子!何敢肖想帝位?饶是你暂与傅氏联手,名不正言不顺......绝无承位资格!”

慕无铮似是听见什么笑话般,神色怪异莫名,“你在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啊。”

皇帝目光掠过慕无铮,落于薛皇后,见她神色淡然,心内猛地一揪,阿情待他竟残忍至此?

竟连他谋害先太子夫妇得位不正的事都能告诉端王这豺狼!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听慕无铮俯下身道,“你且睁大眼,仔细看清楚本王究竟是谁?”

“安、如、祺。” 慕无铮冷冷吐出三字。

皇帝瞳仁骤缩,借地牢昏幽灯火,细看身前男子那妖颜玉貌,恍惚间与记忆中一女子面容相叠。

尤其那双眸子,竟神似先太子妃傅静殊……

皇帝神色慌乱,厉声喝道:“什么安如祺,朕姓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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