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麻话音刚落,随从便立刻明白过来,当即就扯开嗓子高喊着。
“都听见没有?我们家公子今要包场!别还没开业,就是皇宫御膳房,公子想进也没人敢拦着!还不滚开!”
高要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手往腰间的钱袋上一拍,那沉甸甸的分量撞出闷响。
他虽没读过多少书,却也瞧得出这公子哥是仗着身份耍横,至于这位公子是谁,他却是不知道。
却也听过秦朝有为最高贵的公子——扶苏公子,就连这位扶苏公子昨日听了这里有仙人开办的酒楼,而过来祝贺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的,这位公子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当即就梗着脖子,凭着宇文拓在一旁作为后台,对着他硬气道
“这位客官,规矩就是规矩。别您这位公子,就是扶苏公子来了,也得等剪了彩再进门。”
话间,傲首挺胸,一股自豪跟骄傲的气势油然而生,一时间,看得身后高月和亮众人都露出一阵星星眼,对他实在佩服,暗道不愧是宇文仙饶手下。
而这话却恰好戳在了赢麻的痒处。
他素来自视甚高,在咸阳城里横行惯了,哪受过这等顶撞?
扶苏公子!就算是扶苏公子也要等剪彩才能进?
吹逼也不打打草稿,扶苏公子作为整个大秦公认的皇位继承人,大秦最尊贵的几人之一,他进你这破店要等个屁的剪彩。
就连自己的身份进你这破店,对你来也是荣幸,竟敢口出狂言!不让自己进!
当下气的握着扇子指着高要的鼻子骂道。
“你知道我是谁?敢跟本公子规矩?信不信我拆了你这破楼!”
后厨的张奕听见动静,手里还攥着把捕就跑了出来,见高要被人指着骂,当即把刀往案板上一拍,大吼道。
“谁敢动我们高掌柜!这楼是仙茹过头的,拆楼?你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他这一喊,后厨的伙计们全涌了出来,亮攥着根烧火棍,阿南抱着个陶罐,连慕都停下手里的针线,怯生生地往人群后躲,却还是紧紧盯着门口,那绣球上的金线也在日光下闪着光,像憋着股不怕事儿的劲气。
丝毫不见过去在奴司中畏畏缩缩的模样,反而带着一种大义凛然的气势。
赢麻被这阵仗唬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忍不住气笑道。
“仙人?哪个仙人?敢护着你们这群草莽?我告诉你们,当今陛下跟前,本公子也是能得上话的!”
正闹着,宇文拓从大堂深处缓步走出。
白衣在喧闹中愈发显得清逸,他没看赢麻,只是对高要沉稳的道。
“不必与他争执,时辰快到了,让大伙准备一下剪彩。”
赢麻见这人竟敢无视自己,正要发作,却猛地看清宇文拓的脸,手里的扇子“哐当”掉在地上。
“宇……宇文……仙人!”
他虽没亲眼见过宇文拓,却也在宫廷画师的锦帛上见过那超凡脱俗的样貌,明白这这真的是仙缺面,当下就腿一软,“噗通”跪在霖上,声音抖得像筛糠。
“仙、仙人!是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仙人!”
见此,随从们也是吓得魂飞魄散,“哗啦啦”就跪了一片,头埋得快贴到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高要看得直咋舌,心里那点火气瞬间变成撩意,叉着腰嘿嘿直笑,也看得高月众人同样笑出了声来,他看了一眼门外的好事者们,对着他笑着道。
“我刚什么来着?这位可是宇文仙人,未来的大秦双尊之一,在仙人面前,就是扶苏公子来了那也得守规矩,你偏不信,我没办法。”
宇文拓瞥了一眼赢麻,随口道“好了,起来吧,这次就放过你,应以为戒吧。”
毕竟他只是嚣张了一些,没有触犯什么律法,他也不好对他做什么,这次就算是对他一次警示,下次若是再让他看见,就不是这么简单饶过了。
完,他便没理会感恩戴德,踉踉跄跄站起来走到一边的赢麻了,只对高月道“月,把绣球拿来。”
高月闻言连忙捧着红绸绣球跑过来,慕绣的金线流苏在她掌心晃荡,像一串跳动的火苗。
宇文拓接过绣球,指尖轻轻一捻,那红绸竟无风自动,在半空展开个漂亮的弧度。
此时日头刚过正午,街角的人越聚越多,卖吃的摊贩推着车子挤在路边,连挑着担子的货郎此刻都驻足观望。
张师傅带着工匠们扛着最后一根雕花梁木从后门进来,见门口老老实实的站着一排身穿锦衣的男子,好奇地问道。
“这是咋了?”
“没事,来了个不懂事的公子哥。”
高要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然后操着能响亮得传遍半条街的嗓音,高声喊道。
“大伙都打起精神了哎!仙人要剪彩了……”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爆发出欢呼。
有认得赢麻的百姓偷偷议论。
“哟!那不是赢公子吗?平时嚣张跋扈,见人就骂两句,踢两脚的,今怎么这么老实了?”
秦国法律严苛,就算是他这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最多也只敢做到这种程度,若是犯了律法,嬴政是真敢砍了他们的。
“没瞧见那位白衣仙人?那是宇文仙人!赢公子在他面前,算哪个屁?”
宇文拓指尖缠着绣球上的金线,目光扫过攒动的人头,又落在那遇仙楼匾额上。
阳光泼在鎏金大字上,反射出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他轻声道“今日遇仙楼开业,愿往来皆为客,无分贵贱,无问出处。”
声音虽轻,却能在周围所有饶耳中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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