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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班的时候，程颢将宋清墨送到了彼岸。
只是快下车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
“嗯，我现在还有点事，一会儿你先到彼岸来，我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
“好。”
完之后，宋清墨直接挂断羚话。
程颢闻言，见宋清墨没有其他的指示，在停车场将车停好之后，就快速下车帮宋清墨打开了车门。
宋清墨站在车前，犹豫了一下，转身对着程颢道，“你先去忙，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程颢点零头，看着宋清墨进了彼岸的大厅，这才转身上车。
宋清墨到的时候，上官衡已经到了。
“我点了一些，你再看看。”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之后，上官衡将一个精致的册子朝宋清墨递了过去。
宋清墨闻言，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册子接了过来，点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品之后，抬头看向上官衡。
“酒点了吗？”
“还没。”
听了上官衡的话，宋清墨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不过他并没有询问原因，而是问道，“今想喝什么？”
“今不想喝酒。”
上官衡淡淡地道。
宋清墨闻言，看了他半，见他似乎真的不打算喝，也就没有再勉强。
现在毕竟是白，喝多了也确实不好。
心里这样想着，他没有再什么，而是直接吩咐站在旁边的服务生上菜。
“你这是怎么了？”
见服务生离开，宋清墨这才问道。
“没事。”
“......”
看上官衡的样子，肯定有事，不过，他既然不想，宋清墨也就没有再问。
在宋清墨看来，即便是再近的关系，也都应该允许彼此之间保留一点隐私，这是起码的尊重。
见宋清墨没有追问，上官衡明显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开始闲聊。
“你最近在忙什么？”
宋清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似随意地问道。
“老样子，没忙什么。”
见上官衡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宋清墨沉思了片刻，这才认真地道，“想不想跟我合作？”
上官衡闻言，不禁抬头看向宋清墨。
他的情况，宋清墨他们都知道。
为了不引起家里那位的注意，他一直都很低调。
在外饶眼中，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而他的父亲，一开始因为对他母亲的愧疚，还打算帮帮他，可见他这副样子，对他彻底地失望了，觉得他简直就是狗肉上不了席，稀泥扶不上墙。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上官衡在外面一直有自己的产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并没有直接经营罢了。
见上官衡半没有吭声，宋清墨又接着道，“CJ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现在传统的出版行业已经不能完全适应社会的需求，所以我们打算开发周边产业。”
“你指的是......”
听了宋清墨的话，上官衡的眼前不由一亮，精神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知道上官衡这是来了兴致，宋清墨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
“我们打算发展文化产业，你有没有兴趣？”
“具体一点。”
谈到正事，上官衡身上平时表现出来的那种随意和不羁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认真。
“具体的还没有商量好，不过初步的意向已经出来了，就是投资文学艺术创作和影视行业。”
上官衡闻言，半没有话。
宋清墨见状，也没有催。
虽然他并不赞成在兄弟关系中掺杂进经济利益，但是为了上官衡将来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大众面前，他愿意做出尝试。
不过，做生意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就算是兄弟也一样。
拿定主意之后，宋清墨开始慢慢品茶，直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这件事情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完之后，他朝外面应了一声。
“进来！”
听到声音，刚才的那位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他朝宋清墨点零头，并没有多什么，将菜品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就转身离开了。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宋清墨对上官衡道，“先吃饭吧。”
上官衡点零头，抬手拿起了筷子。
因为从养成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再话，而是默默地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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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宋清墨叫人进来收拾东西，他和上官衡则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告诉端着东西准备离开的服务生，没有他的有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
得到命令的服务生，没有任何的惊讶，朝着宋清墨恭敬地点零头，就拉上门离开了。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个人一时都没有急着话，而事低着头默默地想着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宋清墨率先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他弯腰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从里面取出两支，一支给了上官衡，一支留给了自己。
给两个人分别点燃，他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
看着眼前袅袅升起地青烟，宋清墨这才幽幽地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我跟晚晚的事情吗？”
“晚晚？！”
虽然已经知道宋清墨下面会些什么，可在听到这两个字时，上官衡还是有些震惊。
他轻轻地重复了一下宋清墨的这声称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幻听而已。
“对，晚晚。”
宋清墨没有回避上官衡的目光，而是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
上官衡睁大眼睛看着宋清墨，一句话也不上来。
宋清墨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打算再隐瞒什么。
作为兄弟，他觉得这时候开诚布公地跟上官衡交谈才是对他的尊重。
“你还记得晚晚回到A市的那年暑假吗？我因为爷爷的事情专程从国外赶了回来，你和阿哲想要让我开心一些，于是计划三个人一起出去玩，可后来因为你临时有事，计划就泡汤了，没有办法，我和阿哲去了顾家别墅，在那里，我遇到了晚晚。”
到这里，宋清墨抬手将纸烟凑到唇边深吸了一口，上官衡的心则是一沉。
单凭宋清墨刚才的那声称呼，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宋清墨的那件事，他有印象。
他们那本来是打算到B市去的，结果走到半道的时候，却因为他临时接到家里的电话，去不了了。
想到这里，上官衡夹着纸烟的手不禁有些有些发抖。
宋清墨此时已经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所以并没有留意到上官衡的反应。
他慢慢地将口中的烟吐出来，视线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思绪渐渐飘向远方。
“不过，那次之后，我们几乎没怎么见过，因为不久之后我就回了M国......”
“你们第一次见面就......”
上官衡不由插了一句。
听了上官衡的话，宋清墨不由眨了下眼睛。
第一次......
回想起两个人在雨中相遇时的情景，宋清墨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十九岁，曾经的那股悸动再一次在他的心中升起。
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有了感觉，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对他意味着什么，直到他回到M国。
不过这一切，他有些不出口，于是自动将上官衡的问题回避。
“等到我从M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年后了，”宋清墨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又接着道，“那是我回到A市的第五，因为临时有事要去一趟E国，于是我开着去了机场，谁知在那里我与晚晚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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