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可是为我们提供了貔貅的踪迹,但你将顾老爷杀死了……”男子不可置信道。
“哦,但是貔貅踪迹只是踪迹,可玄水之石却是实打实的,不是吗?”
“(′?_?`)”到底我走火入魔了还是你走火入魔了?
…………
躺在新买的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三勺糖新出的。
“大人,这好像卖武魂的家伙没有错啊?为什么主角还要杀掉他呢?”殇将三勺糖出的第一部合上,不解的问道,“况且主角还杀魂兽呢!”
将殇的夺走,塞给了她一本连环画。
不多时,殇又问了起来:“为什么能大能二可以砍树做房子,强子砍树就要受到制裁啊?”
“为什么强子什么都没做,能大能二就要在冬就要泼他一身冷水让他生病,还口口声声正义啊?”
捂着额头顿感无语,道:“我就不该让你看这书。”
夺走了连环画,又递殇给一本漫画。
“大人,为什么吹风机的弟弟老是爱在泥里打滚啊?好弱智啊……”
一把夺过殇的书,不满的问道:“你想问什么,一口气问出来,不要影响我看三勺糖的。”
“正义是什么?”
正义?被这个词难住了,自己从没想过这个词的含义。
片刻,解释道:“我听别人讲过一个故事,你们看看谁做错了。”
大黄与殇点零头。
组织了组织语言便缓缓开口道:“从前有一个男人,他比较没出息,他的妻子能自己养活自己,他那令人可怜的工资仅能养活自己罢了。”
“一的宴会上,他的岳父岳母提出让他与他的妻子离婚,原因是他太穷了。”
“他知道他的妻子有了外遇,他以为他岳父岳母也知道这件事,为了他们女儿更好的生活将自己替换掉。”
“于是他带着他岳父岳母来爬山,问道:‘我还有机会吗?’自然答案是否定的,他借着给岳父岳母拍照的间隙,将岳父岳母推下山崖。”
“事后她的妻子已经决定要和他离婚,而且要和自己男友开空调去,那男子又问道:‘我还有机会吗?’他的妻子头都没回就走了,孰不知,他悄悄将妻子的药换掉,他的妻子最后溺亡在了海里。”
“谁错了?”问道,“谁又是正义?”
“什么是离婚?”殇问道。
“什么是开空调?”大黄问道。
耐心的跟他们解释,于是殇与大黄陷入了沉默。
喃喃自语道:“一个个事故的发生,谁都没有错才是最大的悲剧。”
“大人(老爷),您的意思是谁都没有错?”
点零头,道:“他岳父岳母为了自己女儿幸福考虑有问题吗?他为了自己的幸福考虑有问题吗?他妻子为自己幸福考虑有问题吗?”
殇与大黄摇头。
“都没问题,那就是都没错。呵呵这才是悲剧啊!”怅然若失道。
“老爷不正常……”大黄与殇交头接耳道,“一会你悄悄拉一坨,悄悄塞给老爷。”
殇用力点零头。
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意识到殇与大黄的交谈已经严重触碰到了他的威严。
回过神来道:“殇不是问我什么是正义吗?”
殇点零头。
“正义就是拳头,从来就是,史书是胜利者来写,胜利者就是正义。”
“能大能二因为拳头大就代表了森林的正义……”解释完后默默的想道:“大尊们现在代表地就是正义吧……”
看着气氛有些沉默,开口道:“顾家人死绝了。”
“啊?”殇与大黄大吃一惊。
点零头,道:“修行者杀的,我觉得应该是五行元素地原因。”
殇问道:“我会拖累大家吗?”
点零头:“会。”
殇大惊失色,继续道:“不过我在你身上刻画地铭文会很好地掩饰,你还记得你本体是什么吗?”
“阴木、嗜血珠、血蝠翅。”
笑了:“大阴的邪物修行者很容易察觉出来,来了凤舞郡可有人找过你的麻烦?”
“咦,好像没樱”
似笑非笑的看向大黄,大黄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后腿悄悄发力,打算等出手的时候躲过去。
“老爷,我不会有事吧?”
“修行者发现了貔貅毛。”指了指空,道:“看到上面飞来飞去的人了吧?”
“看到了……”
“这些都是找貔貅的。”
“老爷,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找我的?”
“监听阵法以及我是顺风耳,想听谁话就能听到。”
大黄瘫坐在地。
暗笑道:“怕了吧。”
大黄却在想:完蛋,老爷可能知道我知道他最爱吃殇的便便了。
“嘿嘿。”大黄跟着笑着。
笑得更加开心了,道:“我什么都知道的!”
“是是是。”大黄陪笑,不过心中却腹诽道:“知道你爱吃屎还笑得这么大声,没羞没臊的……”
“所以,你危险了。”笑完后又恢复了那面瘫脸。
“请老爷救命则个。”
抽出毛笔,研磨着具有庞大仙力制成的墨,恐怖的气息令大黄站不住脚。
“开头疼,后面很舒服的。”殇在大黄耳边轻声道。
大黄将信将疑的走到的面前。
一毛笔就戳在了大黄的身上。
大黄疼的直哆嗦:“殇!你这个骗子!”
殇将墨水在身上抹了抹,道:“不疼啊,很舒服啊!”
大黄这才想起殇对法力仙力强横的东西都会让他们变得温润起来,便大声哭喊道:“老爷……让……殇,让殇……”
“什么?”大黄吐字不清,听不清他在什么,便停下来问道。
“用殇的便便,那个不疼……”大黄有气无力的道。
点零头,道:“好方法,不过我已经画完了。
“……”大黄在心里痛骂道:“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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